猛地抓住紅外線的死角。
因為沒有開啟電源,所以功擊力不強,觸碰上去并不會致死,而是.....“
“滋滋滋。”
就像硫酸滴在血肉上,發出的燒焦聲。
那么刺耳。
紅外線內的幾名隊員握緊拳頭,放任組長,做了這一回不畏生死的英雄。
“死到臨頭了還敢鬧事。”
“快點,給我滾回去坐......”兩名外侵守衛沖進來,準備將組長逼回去。可就在這一剎,四號眼底寒光一閃。
他猛地環抱著守衛腿,往紅外線的方向一倒。
同歸于盡......說的就是這種吧?
“滋滋滋——”
“啊啊啊!救命,救命!”守衛和四號的身體,死死地貼在紅外線上。組長紅著眼眶,四號即將撐住不住的時候。
在紅外線交叉的地方。
他伸出一雙手,扯住兩個外侵守衛的衣領。
將守衛的脖子,往紅外線狠狠按下。
“滋滋滋......”
咽喉不比身體,不到十秒,那兩名守衛就被磨斷了脖子。
組長手心手背可以看到白骨。
而四號更是面目全非地倒在地上,顫抖地伸出手,掏出守衛身上的控制器。
因為害怕副帥查覺,所以四號只敢撤消三秒。
“組長,快出來。”
趁著三秒的空隙。
組長咬緊牙關,立即沖出紅外線。
“就在三樓。”四號虛弱地平躺在地上。
睜開眼睛看著組長,笑著說:“兄弟我就不陪你上去了,我的腿.....不允許。”
組長垂下的手指在滴血。
他感覺不到一樣。
深深地看了一眼四號,扭頭,便朝三樓的樓梯口而去。他不能走直達電梯,電梯內有警報器。
“組長!”
聽到身后方傳來的顫音。
組長在到達樓梯口時有轉過身,他看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笑了。
那種笑,看起來會令人有一種見最后一眼的離別感。
“組長......你別去,說不定......”
“權謹會躲避那些紅外線,組長你......”
組長欣然地扯開嘴角弧度。
他站在一樓漆黑的樓梯口,他的笑容,加上在這個時候說出口的幾個字,晃了全世界的眼:“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我從來不知道。
平日是聽起來如此中二的一句話。
在這一刻聽來。
竟如此熱血沸騰!
就在組長一步一個帶血的腳印,朝三樓控制室去的同時。
外侵軍營外。
權謹坐在上百米的空中戰機主駕駛位,隔著十米的距離,便埋下一根激光線。
四面八方,全是埋伏,甚至敵方的戰機已經升起。
“哈哈哈。”
“權謹,你還真敢來找死啊。”
外侵副帥的得逞笑聲,在這個空間內響起:“不愧是令百萬大軍有去無回的人,心思夠慎密,居然沒有被引去實驗室。”
“怎么樣,認輸吧,替外侵國效力你還有活命的機會。”
權謹那漆黑的眼睛里,可以倒映出隱形紅外線的所在點。
不管空中戰機往哪邊移,都會觸碰到可以致命的紅外線。
在這個危機的場面里,本該焦急驚慌的權謹,還是一副冷靜模樣。
外侵副帥都有些敬佩了。
“給你十秒考慮時間,不從,便死!”
“九,八.....”
權謹那清冷平靜的眸子緩緩掀開。
她輕蔑一勾唇角,有一句二十年前就存在的話從她口中傾瀉而出:“權謹這一生,沒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