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外就是大廳,權謹白皙修長的手握著門把,頭壓低。在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可以看到她嘴角揚起的一抹弧度。
“請您跟我回去。”那個人,又重復了一遍。
比起剛剛的語氣,這次要加重了一點。
權謹抬了抬眼睛。
看向正對面,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穿著比較奇異的服裝,態度恭敬地朝權謹半鞠躬。
“回去?”權謹饒有深意地反問了句。
“如果我說不呢?”
男人好像早就預料到權謹會這么回答一樣,臉上沒有半點的驚訝,依舊尊重地說:“那屬下也沒有辦法。”
“只能讓少家主,親自請您回去。”
權謹身子斜靠在門上,雙手環著胸,那好笑又諷刺的目光看向男人:
“那司語呢?”
男人聽到這個名字,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很肯定地回答:“抱歉,她不能。”
司語!不能!
“那你憑什么,認為能請我回去?”聽到權謹那不容否置的回答。
男人直起身來,目光落在權謹身上:“因為那是您的使命,您必須去承擔的責任。”
“司語早就開除了族籍,我們絕不接受她的存在!”
“而且,九州那兩位成員,也在那個地方做客,您確定不去看看他們嗎?”
本以為,聽到這帶著一點威脅的話。
權謹的臉色會變得很難堪,可惜沒有,她冷靜不像個常人。
居高臨下地看著男人,很無畏的語氣:“用九州威脅我,你們可以試試,是九州先滅,還是那個地方先亡!”
聽聞。
男人臉色微變。
權謹嘩啦站起身,腳踏在地面上,朝著男子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當年,趁我靈魂不全,給我下咒詛一世不得安寧的人,是他。”
“不接受司語的人,是他。”
“讓我受盡欺辱,萬人唾棄,被一口一個惡毒烏鴉嘴的人,還是他。”這些話被權謹說的特別輕巧,就好像是在講敘述一個跟自己無關的故事。
在權謹落魄的時候。
陪在身邊的人,就只有一個官肆和司語。
權謹并不是打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會預言。她只知道當時,她說什么糟糕的事情,便靈什么,所以被孤立,被冷暴力,被所有人遠離。
“現在......”
權謹雙手拽拽地叉在口袋里,偏著腦袋,微笑地望著男人:“我知道控制預言的密語,知道怎么收集生命值,想要的輝煌,輕而易舉。”
“他來請我回去?”
“告訴我,那個地方是我的責任?”
“呵。”權謹輕嘲地笑了一聲,神色轉變,眼底瞬間變得冰冷起來,看得男人心底一顫。
還想等男人說什么。
權謹一句話,就堵得男人說不出一個字:“他算什么東西!”
男人神色復雜地看著權謹。
擰著眉頭,有些掙扎,不愿意離開也不敢動手。
可就在這個時候!
那扇被權謹關閉的房間門,忽然被一雙手給拉開,一名臉色略微慘白的女子站在兒,聲音有些嘶啞地說:“謹,你跟他回去那個地方吧......”
不行,我靈感斷了,你們想看什么樣的劇情,跟我提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