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簡心里剛想著邀請周年年前來丹桂園做客,再不然,約著一起去五哥的馬場,旁邊的黎堇年眼神犀利掃來,“在打什么鬼主意?”
“沒有什么鬼主意,只是在想著些事情。”葉簡可不怕他的犀利眼神,爺爺惦記著,她自然得要為爺爺分擔分擔才對。
黎堇年可不信,只是,他與周年年的事又不知何從說起,并不善表達的他想了好一會兒,才淡道:“你別插手,我自己來解決。”
“我插手什么?哥,你和誰的事,我會來插手?不然,你告訴我是什么事,什么人,可好?”
論口舌,黎堇年自認為非葉簡對手,干脆不說了。
不說私事,黎堇年問起家事,葉簡知曉他擔心,全都一一說很清楚,包括下棋跑一圈,結果當夜秦老爺子暈倒住院。
聽到黎堇年臉都沉到發黑,這事,可不能由著老人家亂來,必須要好好說說。
一個小時后兩兄弟便回了丹桂園,黎堇年的睡房傅叔早早把床鋪好,都不給葉簡大展身手的機會,兩兄妹回來,更是沒有驚動任何人,甚至連小余都沒有驚動。
車子都特意停遠了,小余能驚動才怪。
黎堇年一進家里,便感覺到家的溫暖,自打妹妹葉簡回來后,家就更像一個家了,連老先生精神、性格都開懷不少。
躺到床上,黎堇年睡覺時薄唇邊都有著淺淺微笑。
到了次日,葉簡還在床上便接到夏今淵的電話,原本說好今日去馬場,不曾想,老家那邊的叔爺爺過來,身為孫子的夏今淵必須得做陪,又沒有辦法過來陪葉簡了。
“唉,原想著回了京,能夠天天見面,結果,是我想太美好,近在尺咫,照樣沒有佃法見面。我都犯相思病了!”
手機那頭,夏同志郁憂的說著,語言間,盡是可憐。
葉簡可沒有上當,想她,自然是有,因為,她也很想他。說什么相思犯,又盡逗她,想博取她同情,而后,他再借機提要求。
全是套路!
還好,她早看透。
“好好陪著叔爺爺,別一門心思想往外跑,我呢,在家里陪爺爺、爸爸、對了,還有我哥。”
“魔王也回來了?大清早再度收壞消息一個。”
夏今淵剛說完,葉簡的冷哼聲傳來,“怎么,還不待見我哥了?”
“我哪敢不待見大舅子,我這是在害怕。岳父大人的陣營里,又多了一名反對我你訂婚的悍將。”
可沒有說錯,黎堇年也不想葉簡早早訂婚,讓夏今淵早早抱回家去。
倆人聊了十來分鐘,都有些不舍結束通話。
等葉簡下樓,便看到黎堇年繃著一張臉在那里,她的好爸爸則認認真真詢問,爺爺一臉慈祥坐著,一看便知坐等大哥說話。
葉簡聽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來不管是哪家,不管家里長輩是何等身份,到了過年都會做一件的統一的事情:那就是詢問為什么還不結婚還不談戀愛。
也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過年被催婚也都是和常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