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葉簡的身手,擲出去的匕首只要她想必能分分鐘致命,然而,這是看押的重囚,她并非看押重囚的人員,擲出去的匕首也就不能直取重囚性命,只能給對方一個血淋淋的教訓。
葉簡攜帶的匕首為開刃格斗匕首,匕尖鋒利可殺狼虎,用十成的勁道擲出去,整個匕首大半沒入試圖逃跑的重囚大腿根。
“啊…!”
凄厲慘叫聲炸起,驚到四周有過往的行人頭皮發麻,心口無端驚慌到下意識撥腿就跑。
至于到底發現什么事,誰也不知道,先跑了再說。
看押的警察已經撲上去,狠狠把該名一路不老實的重囚壓制住,并用手肘部位狠狠擊打重囚頭腦,砸到大腿骨頭都劈開的重囚慘叫聲更大。
另一名沖上車內的警察是青地的本地人,他是一名藏籍警察,看到自己的戰友倒在血泊,“阿達,阿達!”
他撲在倒血泊的戰友身邊,聲音壓緊到像一根繃到極致,隨時有可能會斷裂的彈簧,“堅持住,我們去醫院,我們現在去醫院!”
那名叫“阿達”的警察張張嘴,一口血沫從口里、鼻里涌出來,“追,去追,我…沒…”
“已經去追了,我們現在去醫院,相信我戰友,他是一名特種兵,一定能可把重犯抓回來!”
葉簡搶先回答,好讓這名命在旦夕還惦記出追重犯的中年警察放心。
聽到去追出逃重犯是一名特種軍,警察阿達一起提緊的胸口一下落了口氣,瞬間放松,葉簡見此,按著他頸部的手狠地抖了下。
“次旺大哥…次旺…”
警察阿達對同事說著,每說一個字都是字字帶血,真正的字字帶血,連牙根都被血染紅的警察阿達關心突然倒下的老同事達央次旺是否平安。
“好,好…你別說話,次旺大哥很好,我現在開車去醫院!”轉身間便是陰陰相隔的警察目光顫顫朝年輕女兵的身后看去,那一望,喉喉嚨里發出讓葉簡心口泛痛,眼眶充血的的悲鳴聲。
他在壓制心里的悲痛,胸口顫到葉簡都要懷疑那顆承受戰友犧牲的心臟下一秒會不會從他的胸口位置破胸而出。
戰友離開,撕心裂肺般的痛葉簡曾經經歷過。
所里的老大哥達央次旺一動不動躺在后面,臉上…已蓋上一件少了袖子迷彩。他收住還想沖過去看望戰友是否還好的腳步,轉身沖下車把那名還在嗷嗷慘叫的重囚先押上車,并將該重囚的雙手銬死車內。
“多吉,看死他!”鎖死重犯的警察對看押重犯的警察多吉咬著牙槽低吼說著,“看死他!!
押制重犯的警察多吉點頭,“好,你開車,我看死他!”
見到戰友滿身血的倆位警察并沒有因此慌到六神無主,一人開車,一人看死重囚,迅速分開 有年輕的女兵幫戰友按頸止血,他們很放心!
看押重犯的警察多吉終于可以看一眼倒血泊里的警察阿達,再看到臉已蓋上迷彩的大哥達央次旺,悲痛像決堤的潮水撲天蓋天朝他身上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