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眼里戾氣越愈越重,一向不怕事囂張成自然的黃雅禮心口冷不丁的緊了下,臉上已生怯意。
“你你…你想干什么,嚇唬誰呢…”
心里無端害怕的黃雅禮緊瞪著葉簡,又覺自己氣勢太弱,沒有壓住使對方害怕自己,咽了咽口心,擰著兩道眉,放出狠話,“別以為我不敢揍人,揍了你,我也是學生!”
是的,哪怕她揍了葉簡,她也是學生。
她不可能動手教訓黃雅文,哪怕對方先動作,她也只能自衛。
軍訓還沒有開始,她并不想和任何一名學生發生沖突,包括沒有一點基本道德準則,完全隨自己高興為所欲為的黃雅文,也不想和她發生沖突。
有嚴格規定,教官禁止和學生發生任何沖突,違者記過!
也就是說身為教官,身為軍人的她不管學生有沒有理,都不是她和學生發生沖突,并動作的理由。
學生不懂,她得懂!
然則很明顯,眼前這位囂張又自我的黃雅禮同學也很懂。
能說出“我也是學生”這種話的黃雅禮真不蠢,而是深知她的優勢,面對老師她可以用“流氓邏輯”要求老師對她寬容,也用“流氓邏輯”要求同學處處配合她。
這樣的人并不是她不懂,智商低,而是太會利用自己的優勢,太知曉“會哭的孩子有奶吃”的理。
她早習慣了“流氓邏輯”帶給自己的利益,并從中獲得壓人一等讓自己處處滿意的成就感。
盧老師她不放心里,那是因為盧老師只是個后勤老師,管不了她。
教官不放心里,那是她知道教官不可能伸學生,而她身為學生,只要不把教官打傷打殘,像白天那樣和女生之間那樣打架,她不會吃虧,吃虧的是教官。
自有一套規則生存的黃雅文幾回想要眼神更加兇狠瞪向葉簡,幾回都是剛剛提起勁,眨眼又心里陣陣害怕。
雙手不知滅掉多少敵人,不知沾了多少鮮血的葉簡眸內戾氣沉沉盯緊過份放肆的女生,一身氣勢壓人的她逼近高出三到四公分,重量至少比她重上三十四斤的黃雅文…
向來稱王稱霸的黃雅文還想挺胸,用自己的體格嚇唬回去,不料葉簡氣勢一變,一股駭人氣勢撲面而來,頓讓黃雅文嚇到退步好幾步。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還想打打…打我嗎?”
黃雅文再厲害她也沒有上過戰場,殺過敵人,所有的囂張氣勢面對真正一名雙手沾滿鮮血的戰士,她的囂張就像一個氣泡撞上巍峨高山,還沒有怎么樣便瞬間消失。
葉簡已經逼近到讓囂張女生節節退后數步,直到把黃雅禮逼到最后一張床的角落里,
此時黃雅禮的身高體重都發揮不了任何作用,早被葉簡噬血般的眼神盯膝蓋開始陣陣發抖。
“第二次警告,道歉。”聲音有如一把鋒利匕首直扎黃雅禮心口,扎到該女生肩膀都開始瑟瑟發抖。
“對對對…對不起…”
“錯在哪里了?”葉簡淡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