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年沒有看到葉簡暗中默默擦擦額頭,半蹲的她冥思苦想起來,一直到前方轉來讓百姓心里敬畏的警笛聲,她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出來。
警笛聲而至,周年年起了身,并伸出手準備去拉起和她一起蹲著的葉簡,哪知道葉簡也一并起了身,同樣做出伸出動作,想要接起周年年,兩女孩同一時間伸手,見此,都不由笑了起來。
看來,都是在生活中習慣照顧別人的性子。
前面被葉簡捆到根本不能動彈的西方男子聽到警笛聲過來,眼里閃過的不是慌亂,而是輕松。
他終于可以不用這么綁了!
特警大隊的特警們驅車而至,一輛車停后面堵住,一輛車則繼續往前開,停到被葉簡撞翻車的前方,還有一輛側停在兩輛警察車的中間,相當于一個三角位警戒。
車上全副武警的特警持槍下來,最先下車的特警已經走到被捆到不敢動彈的男子面前,看了眼一條腿被捆到變形的男子,眉頭瞬間擰了下,“外國人?周年年怎么被外國人追殺了?”
他問身邊的同事。
“那得要問周年年本人了。”說話的特警抬了腳,很不客氣在該西方男子的腿上踹了兩腳,戾道:“媽的,都跑到我們國家來撒野了,還帶著槍,吃了熊心豹子膽!這種人就該一槍給斃了!”
他這一踢,讓滿口泥沙的西方男子的身子不由一動,身子不動,被捆的大腿也動了,這大腿一動勒住他頸部的銀絲更勒更深了。
深到他需要大口大口呼吸氧氣,才不會讓自己窒息。
見此,手里端著統一95式突擊步槍的兩名特警都冷冷笑起來,他們已經發現該西方男子身上綁著的像銀又像鋼的細絲了,這綁人的技術高,就得這樣綁,想逃,自個把自個勒死也逃不出去。
也沒有想立馬給這個都跑到中方國土來撒野的西方男子松綁,手執突擊步槍的他們各自散開,站在距離該男子一米左右遠的距離,警戒放哨。
停在中間防彈警車的三名特警跳下車,持槍警戒。
停最前面的警車下來了四名特警,兩人持槍警戒,兩人朝周年年、葉簡走了過來。
周年年看了眼走來的兩道身邊,對葉簡道:“左邊是我的大隊長,右邊是我同事。”
葉簡看了眼一下子警戒森嚴的四周,對周年年道:“我還要趕明天大清早的飛機,我等會就走,不能和你們回大隊里去做什么筆錄了。”
“你車撞成那樣,你不和我們回大隊,我們怎么給你報修處理啊。”周年年的重點在于…怎樣才能把葉簡的車子修理好。
葉簡看了眼被自己撞到前面都變形的轎車,也有點為難了。
這車是警衛連里的車,被她撞成這樣,還真不好向警衛連交待啊。
可這車子里面又有特殊改裝,交給特警大隊去維修…也不太合適吧,她得問問人才成。
問誰呢?
葉簡想了想,對周年年道:“我打個電話問問,這車,估計另有去處修,不會進特警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