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了進攻武器的周年年首先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對方手里傷了自己的匕首給絞飛,從剛才被動閃避的她變成了主動攻擊,雙截棍中間的鏈條瞬間鎖死對方的匕首,而后一個絞合力甩,那把極為鋒芒的匕首就被甩飛出去。
匕首在路燈的燈光里面劃過清寒的光,從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最終“哐當”一聲掉到了馬路邊。
葉簡看一眼后,她走過去把匕首撿起來。
正好,她手里防身武器這會兒當成捆繩了,暫時用這個給自己當防身武器吧。
倒不怕留指紋,只暫時拿在她手里罷了。
周年年那邊則徹底爆發了,她把對方雙臂當成了面筋似的抽打,能清楚聽到骨頭被打的沉悶聲的葉簡都覺得自己手臂也疼了。
對方雖然沒有因為被打疼而扯嗓子叫出來,但喉嚨里時不時發出來的低悶聲葉簡也知道他是疼的。
怎會疼。
心里憋了一肚子火的周年年這會兒都是下死勁打,除了不往對方腦袋上面揍之外,別的地方沒有被她不揍的。
“爺爺,您慧眼識英雄啊,周年年相當厲害…做不成大哥我也很想和她做朋友,太厲害了!”
葉簡看著周年年氫剛才仗自己手里的匕首,全為主動攻擊的西方男子打到毫無招架之力,嘴里都低低驚嘆了。
會打的女人她碰到過,也交手過,但是…她在國內真沒有碰到過,應該說她周邊沒有碰到過。
這會兒碰上了,看到葉簡想要結交的心思更濃了。
周年年只知道幫自己的同行也是女的,但她并沒有認出是葉簡,現在的她只知道要把敢在中方境內持槍傷人的家伙揍到氣焰全消才成!
還得了了!
跑來中方境內來撒野,當中方的警察是擺設嗎?
西方男子費德雷已經被揍到雙腿、雙臂相當疼了,當他又一個抬腳掃過來,周年年一個側身閃過后,手里的雙截棍“啪”地一聲又一次重重擊中他的小腿骨,抽到他收回腳的時候整條腿都是麻的。
“囂張?猖狂?來,再試試!”
雙手將雙截棍一拉緊,路燈下面,精鋼做的雙截棍發出讓人心里害怕的寒光,寒光掠過周年年的雙眼,讓這性格活潑開朗的女特警有了幾分會讓犯罪分子害怕的戾氣。
她沒有說英文,直接說的是京片兒,冷冷的調兒還有幾分散不開的慵懶,讓葉簡聽到彎起的嘴角更深了。
女特警周年年,她真期待能和她成為朋友。
雙手、雙腳都被雙截棍打到骨頭都鈍疼的費雷德想撤了,他輕輕甩了甩剛才被狠狠打到的右腿,視線不著痕跡往四周掃去。
余光里,他看到自己的同伴一動不動躺在馬路中間,正好被路燈燈光籠罩,費雷德心里有些沉了。
一動都不動,這是被中方女警給解決了嗎?
不是解決,而是不能動,因為一動,頸部就會被銀絲勒更緊,越動勒越緊,以至于那名被葉簡制服的西方男子完全不敢亂動的。
他現在只希望一切都快點結束!
費雷德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到底是死還是活,但他知道自己得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