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平野嶺完全處于下方,美方將領則告訴他,“如果你還想比賽的話,你應該接受事實,事實從你們的學員故意犯錯開始,你們完全沒有任何理由為自已開脫,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用另一種方式找回尊嚴,而不是在這種在你們根本沒有任何理由開脫的事情上面,找回你們的尊嚴。”
“中方的學員不過是用行動告訴你們,當你們怎么對待他們,他們就會怎么對待你們,這并沒有錯。”
就這一句話讓平野嶺心里的怒火慢慢壓了下來,他心里很清楚的確都是因自已的學員有錯在先,也很明白不可能讓中方站在他們的太陽旗下面低頭認錯,可有些事情總要試一試,或許可以成功呢。
試過后,中方態度一掃以往的好說話,強勢到讓之前怠慢中方的曼非軍方將領都退步,也強硬到讓俄方將領表示贊嘆,更讓一向站在他們這邊的美方將領都認為此次中方并沒有任何錯誤。
整個局面全都有利于中方,對他們日島國沒有半點優勢,那么,他只能就此罷手,忍受中方學員帶給他們的侮辱。
“我明白了。”平野嶺尤不甘心地點頭,立馬召集所有學員集合,不再在此事上面繼續糾纏。
只要他們還沒有退出比賽,那么還有機會用最效果的方式來讓中方學員知道,他們日島帝國的軍人絕不會輕易低頭!
和中方學員對峙,氣氛緊張到一觸即發的日島國學員聽到他們集合的口令,他們便知道本次對峙他們又一次輸了。
還有日島國學員表示不服氣,被平野嶺的視線狠狠瞪過去才息了聲音。
中方學員始終站在最前面,把葉簡保護在所有人的身后,讓日島國學員連葉簡的衣角都看不到。
平野嶺再一次大聲下達口令,一臉憤燃收好太陽旗的日島國學員再不愿意就此罷手也只能罷手了。
集合完畢后,平野嶺突然間轉了身,朝黎堇年走來。
他的步伐非常大,重到每走一步都能聽到重重腳步聲,就在包括日島國學員在內的所有人以為他會干些什么事,還隔著小段距離的平野嶺停下腳步,如此才能和身高高于他的黎堇年平視。
黎堇年亦淡然和他對視,只對視,就是不開口問他是不是還有什么事。
也不知道平野嶺心里到底做何想,對視大約一分鐘左右,深深吸口氣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轉身帶著日島國學員離開。
離開的日島國學員像約好了般目光兇狠、陰沉瞪向中方學員。
當中數藤野真樹、福本理奈的眼神最為狠戾,他們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到頭來不是中方失去尊嚴,而是他們自已。
面對他們的眼神,中方學員用最平靜的注視目送他們離開。
來,便戰!
幾十年以前沒有怕過你們,幾十年過后更不會怕你們!
黎堇年向仲裁委員會表示感謝,但美方將領說要拿回磁片的時候,黎堇年如是回答,“并沒有什么磁片,給他們看的是這個…”
從口袋里拿出一塊指甲蓋大小的黑色塑料片,“一塊塑料片,如果您想要的話,我可以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