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了,平野嶺教官,你們所希望的事并沒有發現。”黎堇年走到暴打學員的平野嶺面前,“我已經取到監控,現在,到了你們認錯的時候。”
說著,手指修長的手展開,一塊小小的磁片就在他掌心里,已經被揍到眼前陣陣發黑的藤野真樹聞言,狠地抬頭看了過去,他只看到黎堇年收起的手,并沒有看到磁片。
平野嶺教官卻看到了,瞳孔狠地收縮,眼里有了陰戾。
中方一定看破他們的計劃,不然,不會提前把磁片提前取出來。
仲裁委員會的三名將領走過來,曼非軍方的將領已經徹底不先待見日島國了,厲聲大吼,“平野嶺教官,中方的國旗就在前面,帶著你的學員低頭道歉!”
不僅他失去耐心,俄方將領同樣失去了耐心,言語中甚至有了淡淡厭惡,“你們只有一條路可選,向中方的國旗道歉!”
“不,他們還有第二條路可以選。”目光低垂的黎堇年清凌凌開口,讓面孔都扭曲的藤野真樹死死盯著,就等他說出第二條可造的路是什么。
“我國學員贏了你們而生心怨恨,我國學員提議,各自扛起本國國旗無論何種方式奔跑,持槍射擊國家的學員五槍之內如果沒有擊落對方手中國旗,站在贏一方的國旗之下低頭認錯,那么,我手里的磁片立馬消毀,對剛才你們開槍射擊一事同樣不與追究,所有事情到止結束。”
“應戰還是立馬道歉,你們自己選擇。”
應戰還有一半希望不用道歉,不應戰的話就是立馬道歉,對自己射擊水平很有信心的藤野真樹忍著肋骨疼痛,幾乎沒有任何猶豫點頭答應。
教官平野嶺還想借剛才他的學員差點被射擊,要求換一個射擊物,或許要求中方不能派葉簡為射擊手,卻被美方將領用眼神阻止。
趁亂開槍擊爆監控小黑匣子,這樣做已經代表“心虛”,前面的事情還沒有解決立馬又添新的麻煩,日島國現在沒有任何發言的機會,只有接受。
接受了,還有一半的希望。
中方為什么時候要挑日島國的國旗,就是想用同一種方式來報復回去,但這種報復中方能不能得逞就看個人能力了!
條件是葉簡提出來,那么自然由葉簡應戰,中方學員相信葉簡的射擊水平,但還是…抬頭看了看迎風飄揚的旗幟,心里還是有些擔心。
旗幟面積很大,他們擔心會被射擊。
但他們的擔心是多余的,為步槍最大射擊完成距離,子彈能不能擊中還真不一定。
日島國的學員很緊張,當他們聽到中方學員葉簡扛著旗幟在前方奔跑,心都幾乎跳到了嗓子眼里…
而站在葉簡于這邊盯著的平野嶺有些后悔自己剛才太過用力了,不應該用槍托爆打藤野真樹…
為了配合這場關乎“國家尊嚴”的較量,曼非軍方調用了夜間照明燈,燈光打起,照到現場亮如白晝。
葉簡已經在奔跑,五分鐘之內藤野真樹完成五發子彈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