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告訴她,我們中方學員遵守比賽的每一項規則,所以,不存在扣分現象。”目光有些涼意的黎堇年掃了那種不依不饒,一味只想贏半點都輸不起的韓方女學員,“她現在還不服氣的話,站出來和葉簡再交流交流,交流到她服氣為止。”
道理沒有辦法講清楚,那拳頭呢?如果拳頭能把道理講清楚,那就用拳頭。
和葉簡交流,再借劉恩娜十個膽子她也不敢。
黎堇年又對這會兒一身氣息收斂,又變得不怎么起眼的葉簡道:“你幫田沁過去,他們那邊還有什么疑問,就讓他們站出來一個一個和你交流。”
這個交流自然不是言語上面的交流,而是拳腳功夫上面的交流了。
他到是對自己很有信心,萬一到時候韓國島學員真的一個一個和她交流呢?一對十五,能不能勝出另說,僅這么比劃也很累啊!
明天還有比賽呢。
“他們不敢和你一個一個對打,放心。”黎堇年是這么向葉簡解釋,“還有,你想不想讓他們失去比賽資格?”
葉簡眨了眨眼睛,這個么,有考慮過。
但真讓他們失去比賽資格,不能在賽場上面碾壓他們,好像有點可惜哦。
不過么,失去比賽資格會讓韓島國學員更丟臉,而且都不是小范圍丟臉,都丟到國際上面了。
“你的意思呢?”不太確認的葉簡壓低嗓子詢問,“要?還是不要?”
“不到黃河不死心,你說呢?”俊顏淡淡的年輕教官不是正面回答的正面回答,到底是什么意思葉簡偏偏秒懂,“剛才我已經有田沁說了,就看韓島國那邊的學員能不能忍。”
“能忍的話,他們會心里憋著口氣,明天繼續針對你們,而你們可以繼續贏了他們。如果不能忍的話,今晚的比賽極有可能是他們最后一場比賽。”
那么,你到底向田沁說了什么有可能會讓韓島國學員無法再繼續比賽呢?
葉簡微地瞇了瞇眼睛,尋思等會兒要不要推波助瀾。
“留心一點,田沁交給你了。”
“嗯,我知道。”
兩兄妹低低說了幾句,微笑的葉簡便陪著田沁去了。
男學員那邊還想一起過去造勢,黎堇年長臂抬了抬,阻止他們過去:“不用緊張,人多礙事。”
人多…礙事?男學員們有點沒有聽明白。
但很快他們就明白了。
田沁將黎堇年對她所說的話一一說出來,就見韓島國學員個個臉色漲得通紅通紅,仿佛在承受巨大羞辱。
一邊說話一邊留意韓島國表情的田沁見此,心里說不高興…那肯定是假的。這會兒個個都不能吭聲,一臉憋屈的模樣瞧著就是爽!
“拳腳功夫上面的交流本身存在大風險,你受傷,我受傷,很正常。貴國學員樸惠勛主動向我中方挑釁,我國學員一忍再忍,沒有違反比賽規則的情況下正常防守…我國教官顧顧及兩國友誼,并沒有追責。但是,你們這位學員…”
田沁看了眼劉恩娜,再慢慢道來,“從一開始煽動樸惠勛出手教訓我國學員,而樸惠勛受到影響也想教訓我國學員,分明就是一場比賽,你們卻帶了個人情緒蓄意報復,你們難道不覺自己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