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部之所以確認黎初海一定會登船,皆因在收費費抓住一名重要級嫌疑犯。
朱助理從南省到京里,再從京里到津市,到現在他返回津市,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路上被控制,更沒有想到軍部對他這個從黎夫人離開南省,便從公司離職的老員工從未放棄過調查。
被控制的那一瞬間,朱助理從來改色的臉色變了,眼里所有神情在瞬間褪去,就像一張彩色變成了暗黃舊照,再也沒有一點鮮亮色彩。
他的老板曾經告訴過他,千萬不要小瞧了我國的軍方,軍方所擁有的資源遠遠比你想像的還要恐怖,沒有接觸到深層就永遠不知道軍方的厲害。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士兵,朱助理就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已白費,如果不是親自經歷,他永遠不知道軍方派出來的士兵如此厲害。
就在他駛入匣機入口伸出準備接過通行卡的那瞬間,偽裝收費工作人員的士兵如閃電般的出手,五指如鐵爪死死擒住了他,并在電火石花間竟然將他大半個身子都拽出車窗,接下來又發生了什么,如今他回想了下,發現自己段時間的記憶為空白。
完全想不起最后自己到底怎么從車上拉下來,又怎么暈過去,完全不知道那短暫幾秒之內發生的事情。
等他醒來人已經不在收費站,也沒有在車內,身處一個空空蕩蕩,四面都是白墻的房間里,面對著兩名執槍士兵,除此以外再無其他。
他…被抓了。
那么已經出海的老板呢?
現在時間是幾點了呢?
船已經駛進了公海沒有?
軍方有沒有派兵追擊?
老板的情況如何呢?
后頸部分有著隱疼的朱助理焦急萬分想著,他想知道外面的情況,想知道自己老板是否脫身,想知道軍方是不是將他們所有行蹤都牢牢緊握…他都想知道。
可惜,沒有人會告訴他。
知道自己無路可逃的朱助理就在四四方方,墻面白發亮的房間里開始了最漫長的煎熬。
離港的貨輪已經使入茫茫夜色,船長按照指點航線一直朝公海駛去,船上作業的工人已經停止了手邊的活進入最底下的船艙開始休息,堆放集裝箱甲板被寒冷的海風吹了一個小時后邊邊角角都結了帶著海水味道的冰棱,
葉簡已經和戰友們在一起,手里還有她臨時畫著的手稿,隱藏集裝箱夾隙里的她手指從手稿上面慢慢劃過,低聲道:“船舶這里有人守著,八人,身上全配有槍,如果我們先把他們解決,很有可能會驚動黎初海,讓他放棄登船。”
“所以,我建議我們各個點都藏一個,只要黎初海登岸,先把他給爆了,然后再來清理其余人,尤其在這個位置,我們守一個人,怕到時候他們殺紅了人,沖以船艙下面殺害船員。”
鴿子他們有整個貨船的三維圖,但并不知道哪些位置有黎初海安排的人員,現在葉簡這么一講,大家心里都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