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葉簡自然又得要解決一下個人的事情,不過還好,她只有三天,三天過后就是四天的小小量,基本不用如此麻煩了。
進了林子里葉簡趁夏今淵洗漱,她立馬解決好自己的事情,順便把痕跡都好好處理。
林子里很安靜,還有淡淡的霧氣環繞著。
早起的鳥兒已經在樹枝上歡快啼叫,給這對暫時可以一起散散步的戀人奏一曲“歡樂頌”。
夏今淵沒有再提私事,而是沉聲道:“今天、明天會是最累兩天,記得跟你說過的‘俘虜計劃’嗎?下午開始,青鳥你可以小心了,當心被我們劫了。”
“俘虜計劃”可以說是重頭戲,也是最能考驗單兵作戰能力的一項比賽,尤其昨晚所有戰友都知道這將是一場選拔賽,個人作戰的戰斗只會更加嚴謹,更加兇猛。
夏今淵的提醒讓葉簡心口一冽,他說得沒有錯,自己確實要當心才可以,一旦被俘很有可能會與出國征戰而失之交臂。
如此,絕非她所愿。
“不用太有心理壓力,你是陳叔親手帶出來的兵,陳叔可是那個年代的最強兵王,青鳥,你可知你跟著一代兵王學習是一件幸運。”
葉簡的目光卻微微一動,曾經陳叔跟她說過他七幾年執行過一次大任務,一共十名兵王最后只有四名活著回來。
可聽夏隊的口氣,好像陳叔是屬于那個年代的輝煌,根本不是一名普通兵王。
再來,陳叔很少向她提起他從軍往事,除了開始進入“煉獄訓練”那天陳叔提了下他們七幾年作戰之外,便再也沒有提過。
最主要是當時陳叔明顯對她有所隱瞞。
陳叔是87年退伍,但他又說七幾年完成任務因為得到一個“世界狙擊手”身份而暴露了個人,軍部為了確保他的安全花了三個月時間部署,抹去了陳叔的身份,成為一名在國際上“犧牲”但實際上還活著的兵王。
但,陳叔真正退伍是87年!
七幾年到八七年中間可隔了這么久,然而此后陳叔再也沒有提過他從軍的往事,更沒有提過他以前的光輝歲月。
心中有疑問的她后來還問過,陳叔只笑了笑,風輕云淡的對她說,“過去的就過去了,有些事情只適合自己一個人回憶,也只能屬于一個人的回憶。”
當時,她便覺得陳叔有未盡之言,他眼里濃濃的悲傷深到讓她當時鼻子里都感覺有些酸澀,讓自己沒有辦法再問下去,一直到現在陳叔在她心里依舊是最神秘的親人。
夏今淵瞧出一絲不太對勁,不由問道:“你不知道陳叔的事情?”
“知道一點,但不是很多,陳叔只跟我提過一回有關于他的事情。”葉簡低低的說著,雖然沒有多提,但她知道曾經的陳叔一定很厲害。
百步穿楊,一彈三中…等等傳乎其神的狙擊絕技陳叔全都能完成。
那她自己還要不要在夏隊面前打聽呢?陳叔既然不想告訴她,那必定有他不能告訴自己的原因,自己執意要打聽是不是不尊敬陳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