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簡都沒有問被自己“解決”的士兵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手在他背囊上摸了摸,接著又往士兵的腰側摸過去…。
“同志,男女有別,男女有別。你你你…你摸什么?”士兵年輕,被葉簡這么地往腰側摸來,摸到臉上盡露尷尬,連忙道:“我身上什么都沒有,你摸啥摸啊。”
葉簡在檢查他把步槍收在哪里,再順便檢查腰側有沒有別著手槍,“看看你野戰背囊里裝了什么東西,身上有沒有槍。”
“有槍,有槍,有槍。全空包彈,沒實彈!我就穿一條褲子,你…你注意點。”男兵不僅僅只有尷尬,還有些不太好意思了,“我保持原地不動,絕對不會暴露你的行蹤,成不?”
這女兵怎么…怎么就沒有一點自覺呢?他是個男兵!
“槍在哪呢?除了步槍,沒別的了?”葉簡就是因為沒有看到他拿槍,才摸起來。
男兵低頭,看了眼自己放到腳邊的步槍,“腳下面,配備95式步槍,空包彈十發。沒手槍。”
原來葉簡用刺刀抵住他后頸時,男兵也反應很快,先把手里步槍藏好,以免連槍都被“繳”了。
野戰背囊里除了軍需品之外確實沒有手槍,檢查完畢葉簡撿起男兵藏好的步槍,低聲笑道:“同志,我是例行搜身,不叫摸,你一個大老爺們還怕被個女的摸?”
“好好…休息”休息兩字在舌尖里打了一個旋兒,輕飄飄的說了來,有人朝她靠近了。
“啾啾啾…”有鳥叫聲傳來,緊接著樹葉輕動,有人低道:“我靠,沒看到人了。”
天色黑到抬頭能看到漫天星子,而林子里則黑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也沒有個夜視,又不能照個光,一行人摸著黑腳步一深一淺的小心踩著。
身體帶過嫩綠綠的葉子傳來細細碎碎“沙沙”聲,誰也看不到誰,誰也不知道誰在什么地方,葉簡不知道他們是誰,但她只要聽到有動靜,便悄悄摸過去“解決”。
連續放倒兩個,ab兩隊的隊長意識到不妙,立馬壓緊腳步不再搜索,“石頭跟國子只怕解決了,沒了動靜。”
“全別動,捂實了!先聽下動靜。我們人多,哪里動還以為是自己的人,她就一個人,自個沒動我們動,叉魚一樣,叉一處中一條!”
都叉中兩條“魚”了!
聲音都在暗中輕如蚊聲傳來,葉簡聽力再好也不可能聽到,只不過她現在叉中第三條“魚”了。
“別動了,我手上是95式刺刀,你再掙扎當心扎到肉里頭。”葉簡單手像鉗子一樣扣死男兵的肩膀,用刺刀的血槽這面橫抵在男兵頸部,“我要真殺你,這會兒你還有機會動?好好趴著去。”
男兵真沒動了,95式刺刀上的血槽出了名的厲害,當刺刀刺進身體肌肉受到疼痛會急劇產生局部痙攣從而導致軍匕不能瞬間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