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肖隊他們來說任務來的有些突然,他們自己也在部隊里訓練,突然間說有個女兵在進行一場特殊性訓練,需要他們出面配合,從而完成對女兵的考核。
如今女兵身影沒有看到,連痕跡也沒有找到,這要去哪里找呢?
萬一女兵自個迷了路呢?
負責ab兩隊安排的指導員聞言,對b隊隊長道:“我們確認女兵一直沿著給你們的方向在前進,軍區領導說過,這名女兵不是一般的女兵,你們三天之內沒有找到女兵,全體撤退。”
一直沿著指示的方向前進,那就代表是他們自己沒有找到女兵留下的痕跡!所有的痕跡都被她抹去!
身高大約一米七二左右肖隊臉色一冽,結束與軍區通話的他立馬帶隊朝著前面追捕。
而葉簡意識到前面有一群身份不明的人后行走得愈發小心,行走雖然小心,但速度并沒有降下來,沿著小溪兩側的樹林,軍靴踩過濕滑苔鮮,目光冷冽的葉簡處處表現得如一名真正戰士,踏上屬于自己的征程。
飲食被切斷,以各類生食維持生命的葉簡行走到中午十一點左右便停止下來,能看到她定位信號的電腦屏上,代表她的紅光保持著原地閃爍,沒有再朝前面行走。
“離a隊距離還有一公里左右停下。”說話的是一名陌生年輕面孔,五官俊朗,線條棱角分明似是大師一筆一筆雕刻出來,處處都透著不能靠近的寒意。
這是一個與夏今淵氣質截然不同的男人,膚色為健康的小麥色,穿著一套潔白的海軍夏季常規軍服坐在海軍司令的辦公室里,目光盯著原地閃爍的紅點,冷漠到像海洋邊的冰川,沒有半點多余的神色。
海軍司令站在他身邊,目光同樣落在原地不動的紅點上,問道:“是發現前面有情況,還是僅為原地休息?”
“不好確定。”男子的話很少,健壯到肌理分明的手臂抱胸,無意的動作就有了軍人才有的性感,“十四歲開始進行特種兵訓練,這樣的女孩,很少。”
“你的意思指她已經發現異常情況了?”海軍司令拿起從陸軍那邊發過來的文件,翻到最后一頁,看到一行訓練計劃時,司令笑道:“這個女娃確實不簡單,堇年,你看看這里,她有在海邊訓練過。”
堇年,黎堇年26歲,海軍少校 西南海某海軍突擊隊隊長,多次榮立一等功,并有三次榮立特等功!
長年在陽光暴曬下的沒有感染陽光的暖色,整個臉部表情含著像冰川陡峭寒冷,終年保持一個表情:就是沒有表情!
他接過司令遞來的文件夾,沒有溫度的視線落到葉簡四年計劃其中一項上面,嘴角小小的扯了下,語氣平平道:“記錄含糊,不做參考。”
“你啊,別老雞蛋里挑刺,剛才你不也說了吧,十四歲開始進行特種兵訓練,很少。小姑娘應該不差,否則不會讓軍部如此重視。”
海軍司令知道自己愛將的脾氣,做任何事情都要達到完美,對自己一樣,對他手里的兵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