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啊狐貍,你這么靈慧,他還真要隨時應對才成。
葉簡一聽就知道他看穿自己的小心思了,抿著嘴在心里輕地嘆了口氣。
她真想問一句:夏今淵,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樣!
看看,他現在這般樣,誰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呢?
戰友,成!既然他說是戰友,那就是戰友!正好如她所愿,戰友關系才是她最想要的關系。
下回,他再敢要有什么曖昧的舉止,或許曖昧不明言語,她…干脆直接暴力解決了!
外面,陳校長雙手負在背后,嘴里吹著藏民歌謠的調兒,冷硬的臉上帶著微笑,朝牦牛群走去。
夏隊啊夏隊,狼再兇狠,面對讓自己能柔軟下來的對象時,爪子也得收緊一點。
更何況,簡丫頭可不是容易被你獵到手的“獵物”,她啊,聰明著!
有了夏今淵在,葉簡的事情都不需要假以他人之手,頭一天檢查完傷口有無裂、重新換紗布時,一邊教她說藏語的同時,也是不時提到部隊里的一些趣事。
“我在軍校第二年寒假下放部隊,那地方比富軍鎮還要偏僻。部隊里的兵們收一封家信都得一二個月才有一封。我去的第十五天,正好是部隊來信…,一名班長把幾個班的信拿到操場上,就對我還有幾個班的新兵說,覺得這是自己女朋友來信的就做50個俯臥撐,新兵一聽個個都爭著做俯臥撐。”
“我當時沒有做,十來號人一起做,班長手上總共四封信,那就是只有四人有,其他沒有信的做了豈不是白做?”
這些趣事葉簡聽得津津有味,見他停頓下來,便笑道:“你怎么不做呢?萬一是女朋友來信呢?”如此出色,又能言善道的夏少隊,在學校里交個女朋友很正常。
“我當然不會做,沒有女朋友做了也是白做。等50個做完后,班長便讓新兵上來拿信,來一個就問一個“是女朋友不?”,有兩個新兵回答說“是”,班長皮笑肉不笑道:“這么重要的信啊,那多做幾個吧。”說完,還詢問別的新兵要做多少個合適,一般情況下不得低于200個。后來我們聽說,班長是沒有女朋友,心里不平衡呢。”
葉簡已經是笑到后背蝴蝶骨都是微微起伏著,纖細的腰也是輕地顫著,低頭給她換無菌紗布的夏今淵見此,不由笑道:“這么好笑?那以后有你笑了。”
怕她笑太過,把已經開始長合了的傷口笑開,便抬頭叮囑,目光才微微一抬,深邃的黑眸里眸色瞬間幽暗了下來。
在他眼前,她微微起伏的背部在陽光里皮膚都是泛著珠玉般的柔光,起伏的線條完美婀娜,是任何語言都形容不了的柔美。
那雙如似展翅欲飛的蝴蝶骨輕輕地顫著,隱隱的,他還能看到她胸前因匍匐而壓擠出一個小弧的小白兔,也在隨著她的笑,而輕地顫抖著。
不經意的抬頭,便發現的美,在驟然間狠狠地撞進了他的心里。
從此,在他心里留下最深最美最旎旎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