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開的窗戶吹來夾著硝煙氣味的夜風,外面,拉響的警笛還在響徹城市的夜空,站在窗口邊的國際警方成員把整個身子都探出窗戶外面,也沒有看到另外自己對峙的中方軍人身影以及隱藏在通風口里的中方軍人。
“長官,他們已經走了。”有人拿對講機輕聲地說著,是在告訴現場指揮官,“很抱歉,我們還是晚來一步。”
憑空消失不見蹤影,甚至是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在剛才的對峙著,幾名中方軍人又皆是帶著防毒面具,根本不可能看清楚他們的相貌…,現在人去了哪里也是無從得知。
這種感覺,是讓他們心里都隱隱一冽,有一種讓自己不舒服的感覺壓在了心里,偏偏,又無處可訴說。
中方的軍人弱嗎?真的很弱嗎?沒有人能回答,只有自己在心里回答自己。
現場指揮官有很短暫的愣住,不見了?消失了?
上帝!什么時候國際警方連幾個大活人都找不到呢?
抱著葉簡的夏今淵已經是逃過數波進入大樓里警方人員,停在那輛開始運行的電梯側面,便看到幾名現場堪查的澳洲警察從電梯里走出來,隱藏在暗處的他是一直等他們離開后,才舉步走出來。
孰不知,一直被他抱在懷里的葉簡整個人已經是暈乎乎起來,不僅僅頭腦暈乎暈乎,小臉兒也是紅撲撲的,如似桃錦般,緋紅一片。
整個大樓里的空氣實在不怎么好,國際警方前鋒沖進來時又是不要錢的四處丟煙霧彈,這會兒結束了空氣里還是充斥著煙霧,葉簡覺得自己估摸是在大樓里呆久了,戴著的防毒面具也起不了作用。
不然,為何整個人都是暈沉沉的呢?
腦子暈沉沉的葉簡就像是一只縮在龜殼里的小烏龜,用這種的方法來催眠自己。
等快要走出來,葉簡定定心神輕地咳了一聲,“夏隊,我自己能走,你…不用一直抱著,我有些不太習慣。”
“確認沒有腳軟?”雖然是笑著打趣問起,但他還是很紳士的尊重葉簡的意思,微微彎腰將她放下來,“走不動,隨時說一聲,抱你的力氣我還是有。”
很輕,很瘦,抱在懷里第一感覺就是:要精養才成。
離開他懷里,沒有屬于他的體溫后,葉簡瞬間覺得自己連呼吸都順暢了許多,填充棉花般的大腦也漸漸不再那么暈沉,漸漸恢復清朗。
果然,危險的男人當真是不能靠太近,被他如護珍寶般抱在懷里…,整個人都是飄飄然,雙腳落地后誠如他所說,…有些腳軟!
但讓她自己直接承認腳軟,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微微笑起來,“如果真沒有辦法走路,根本不會跟夏隊客氣。”
不跟他客氣…才怪,這小丫頭,一會兒狡黠如狐,一會兒呢又滑如尾魚,再一會兒呢跟小兔子惹人憐憫,想要摸透她所想,當真是困難。
“好,隨時歡迎你的不客氣。”聽到她語氣里又重新有了平素的淡然,心里輕輕松了口氣的夏今淵也恢復了風趣,“要知道,身為男人可是生來服務于美麗的女孩,小丫頭,我可是隨時恭候你的不客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