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說自己是為醫學獻身,你相信嗎?”祁閻怔了怔,很認真的問道。
譚崩崩瞥了他一眼,咬住唇,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相信他。
剛剛對他的懷疑,在聽見他說他就是藥王的時候,打消了幾分。
畢竟在譚崩崩的印象中,藥王是神級別的存在。
譚家的長輩提到這個稱呼,都會帶著幾分敬意,更何況是她。
只是她怎么都沒有想到,傳說中一瓶藥就能起死回生的藥王,居然會很年輕,還這么…混蛋!
祁閻看出她的想法,“嘖嘖”了兩聲,“以貌取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是喜歡逗你玩,不過那不代表我就不是一個好的制藥師,做人不能以偏概全。”
譚崩崩蹲都蹲的離他很遠,冷冷道,“我只是合理推測,一個人品不行的制藥師,不敢說一定是禍害,起碼跟為醫學獻身應該扯不上關系。”
祁閻挑眉,“這么說,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那還問我做什么。”
祁閻:“我在研制一種能治療腿疾的藥,要配出合適的藥,自然要知道病人需要什么,所以親自嘗試了一下,我給自己吃了藥,一個月為期,雙腿都走不了,昨天藥效剛過,就能站起來了。”
理智告訴她,他的話不能信,可她的心里,還是松動了。
抿了抿唇,沒有直接否定他說的話。
算是信了。
剛說服自己,他可能是認真的,就聽見祁閻張狂的笑聲。
“哈哈哈,你怎么這么可愛?不管我說什么都信!”
祁閻雙手撐在床的邊緣,邪氣的臉龐湊到她面前。
“我就是覺得剛把你睡了,要是第二天特別張狂的站在你面前,你可能會揍我一頓,想了想,裝個殘疾人,可能你看見我可憐會于心不忍,后來發現,你真的會于心不忍,干脆一直裝下去。”
他有句話沒說錯,她是很想揍他一頓。
不只是看見他第一眼,現在也是!
譚崩崩氣得磨牙,要不是渾身都提不起力氣,她早就上去揍他了!
“你的臉色真的很難看,你身體不舒服,讓我先替你看看。”祁閻說著,臉上的戲謔收了起來,認真的啟唇。
譚崩崩卻不讓他碰。
“我沒事,就是生理期要到了,我想上洗手間,你先出去!”
祁閻看了她一眼,目光從她身上一掃而過,眼神微微瞇起。
似乎是不認同她的說法。
可譚崩崩一副要是他敢碰她,她就要跟他拼命的樣子,祁閻沒有上去激怒她,轉身準備先離開。
剛走到門口,譚崩崩又叫住了他。
祁閻連忙回身,眼巴巴的看她,“你要是舍不得我,我就不出去!”
譚崩崩毫不猶豫的翻了白眼,有些尷尬的開口,“我沒有…那個…”
祁閻一怔,旋即,勾起邪笑。
明知故問的道。
“哪個?”
然后在譚崩崩臉憋得紅成了秋天的柿子,才慢條斯理的讓人去給她準備生理期需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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