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門的時候,年小姐真的還在房間里,說回來拿點東西,我問她需不需要幫忙,她還說了不需要…”管家被瞪了一眼,忙不迭的開口替自己辯解。
并表示可以調門口的監控,證明看見年小慕,不是他產生的幻覺。
余越寒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也沒有去抱站在他腿邊的小六六,而是挑眉,重新在房間里掃了一圈。
最后在地板上看見有行李箱拖過的痕跡,黑眸一沉,想到什么,越過小六六往房間里走。
徑直的走到衣柜前,伸開柜門。
衣柜里,原本整齊掛著的兩排衣服,如今少了一部分女裝,只剩下男裝還整齊的掛著。
不止是衣服,還有放在床頭的日記本。
年小慕有記日記的習慣。
他問過她為什么。
當時她看著他,二話不說就蹭進他懷里,小聲的嘟噥,說是自從她失憶過后,對現在發生的所有事情,總有一種不安全感,擔心自己會再忘了。
所以,只要她覺得重要的事情,或者有意義的事情,都會拿小本本記下來。
這樣就算是以后忘了,再翻小本本的時候,都能記起來。
這樣的說法,當時還引得余越寒一陣吐槽。
涼颼颼的啟唇:“你認為重要的事情,就是在自己的日記里,瘋狂吐槽我?”
“什么吐槽,我那分明是實話實說…咦咦咦!你怎么知道我日記本里寫了什么?啊啊啊啊!你個偷窺狂,居然偷看我的日記!”
她當時嗖的從被窩里蹦起來,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
揮舞著小爪子,就要上來跟他一決死戰。
余越寒一把抓住她的手,順勢將人重新按回懷里,“你日記本自己跑我跟前的,我又不瞎。”
“呸!臭不要臉,我日記本又不長腿,怎么可能自己跑你跟前?分明你是趁我在,偷窺女神的秘密,企圖通過這種不正當的手段,征服女神!”
余越寒:“年小慕,YY要有個限度。”
年小慕:“比如?”
余越寒:“女神跟你有什么關系?充其量就是沒畢業的小學生,寫的五年級作文,還是那種會點名道姓罵班里自己暗戀的小男神那種。”
年小慕:“???!!!”
余越寒:“承認你暗戀我很久,我可以不笑你。”
年小慕:“撒手!你個有臆想癥自戀癥的偷窺狂!本女神圣潔的名聲,不容你玷污,為了自證清白,我決定從明天開始,去陪小六六睡覺,不對,是今天開始…”
曾經斗嘴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后來,年小慕知道她日記本里的內容,都被他看光了之后,就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抱著一個小本本,別的都不寫,只寫他的槽點。
然后故意放在最顯眼的地方,引誘他去看。
發現他看完會找她算賬之后,又偷摸摸在自己每篇日記后面加上一句:“偷看女神日記,還找女神算賬的人目測馬上要變單身狗!”
以此,來打擊他想找她算賬的心。
只能咬牙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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