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那天,他親自拎著一箱的現金去找上心,信誓旦旦的說,要讓上心求著跟他簽約。
沒想到他人是去了,可是連上心的面都沒有見到,就被經紀人給轟走了。
連帶著他那箱錢,都被一起丟了出來。
當時一起去的,還有幾個富二代,這一丟,林超的臉可丟大了。
現在誰不知道,上心就是他的死穴。
原本上心一直不接代言,他還能勉強假裝上心不是看不上自己。
可如今…
“說起來,也是我們公司新來的主管厲害,連林少爺你辦不到的事兒,她都辦到了,我就是替林少爺你不值,當初因為上心,費了多大的功夫,現在她隨隨便便答應了別人,不等于在打你的臉嗎?”
文雅黛覷了一眼林超難看到極致的臉,像是要將自己今晚的憋屈都發泄到他身上,笑得越發燦爛。
“你說的都是真的?”林超聽見她的話,果然笑不出來了。
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齒。
一個模特,在他面前裝高尚,他就已經夠不爽。
要不是他爸想要混進上流的圈子,不許他惹事,他早就收拾那個女人!
“當然是真的,我今天來這里,就是給簽下上心代言的新同事舉辦慶功宴,就是可憐林少爺你…嘖嘖!”文雅黛長指戳了戳了林超的胸口,笑得輕蔑。
沖著他搖搖頭,就進了公共洗手間。
包間里。
文雅黛的離場,并沒有影響大家歡樂的氣氛。
尤其是某個吃貨。
余越寒靠坐在椅子上,微微一側目,就能看見年小慕拎著螃蟹,啃了一只又一只。
很快,她的面前就是滿滿的螃蟹殼。
金黃的蟹黃,沾上嘴邊,她不僅沒有拿紙巾擦,反而用小舌頭一舔,又舔進了嘴里。
然后繼續吃下一只…
剝螃蟹的空隙,還不忘嘀咕:“螃蟹這么好吃,居然有不吃的人。”
說完,扭頭瞥了他一眼。
旋即,又默默的低頭啃螃蟹。
余越寒:“…”
看著面前的大閘蟹,他眉峰挑了挑,將自己的螃蟹推到她面前。
年小慕眼睛頓時變成了星星眼,剛猶豫要不要假裝跟他客氣一下,就聽見他磁性的聲音,“剝給我吃。”
納尼?
不是給她吃,是讓她替他剝?
年小慕嘴角的笑容僵住了,就連手里的最后一條螃蟹腿都忘了吮。
剛想說他自己有手有腳,憑什么讓她伺候。
就聽見他慢悠悠的又補了一句,“你讓我來的。”
他的聲音不大,只有坐在他身邊的年小慕能聽見。
想要反駁,腦海里頓時想起那天在車上,被他的美色給迷暈乎,開口邀請他的那一幕。
年小慕頓時閉上了嘴。
暗戳戳的在心里腹誹:都是自己造的孽,忍忍就過去了…
她麻利的戴起手套,一邊剝螃蟹,一邊在心里扎小人。
趁著余越寒不注意的,偷偷往自己嘴里塞一塊。
好不容易,才堅持到將一只螃蟹剝完,遞到他面前。
“少爺,你慢用。”
“繼續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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