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樓下,林缺和瑜紹上不去,只能焦急地在下面等著。
誰知,沒等幾分鐘,突然看到司夜寒一個人從電梯里出來了。
司夜寒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衣,領口的扣子解開了一顆,臉色陰沉如水,此情此景實在是太容易引人遐想了…
“臥槽…不會真被那什么了吧…”林缺大驚失色,拔腿就就迎了上去,“九…九哥,你沒事吧?你的衣服呢?易大小姐對你做什么了?”
不是去換衣服的嗎,結果怎么外衣不見了,只穿著一件單衣就出來了。
司夜寒一個冷到極致的視線射過去,林缺頓時噤聲,再不敢追問一個字。
瑜紹和林缺對視一眼,兩人全都是心情復雜。
等葉綰綰追出去的時候,只看到一個汽車尾燈,司夜寒已經驅車離開。
Medusa路過時正好看到葉綰綰,忙走過去,壓低聲音問,“小師妹…你怎么在這里站著?”
葉綰綰焦頭爛額地長嘆一聲,“說來話長,快快,師姐你的車呢,趕緊先幫我追上前面司夜寒那輛車,我車上再跟你說!”
“好!”
兩人忙上了車,Medusa在前面開車,葉綰綰坐在副駕駛上。
“發生什么事了?你不是陪司理事上去呃…換衣服的嗎?”Medusa不解。
葉綰綰黑著臉,“別提了,我好不容易把人拐上去,還沒來得及下口呢,結果好嘛,剛一進去就發現一份大禮在等著我!”
Medusa:“一份大禮?”
葉綰綰:“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躺在我的床上…被司夜寒發現了個正著!你說我冤不冤?”
Medusa:“咳咳咳…怎么會這樣,什么人做的?”
葉綰綰一邊探頭朝前面看,一邊咕噥道,“就是那個姓許的理事!”
“許理事啊,難怪呢,這確實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哎,這事情也真是…太巧了吧!”Medusa哭笑不得。
葉綰綰越想越氣,“就是說啊!憑白壞我的好事!”
Medusa開口道,“許理事利欲熏心,做事情不擇手段,許理事那個兒子據我所知人品不錯,應該也是被他父親逼迫,也挺不容易的,你這回直接扔下他出來,我估計他回去之肯定會被刁難…”
葉綰綰眸光閃了閃,“他的遭遇我很同情,不過很抱歉,我不是圣母,沒法拯救眾生,這件事情不在我的管轄范圍之內。”
換位思考下,如果今天這件事情發生在司夜寒身上,有人給司夜寒送了個身世凄楚可憐的美女,司夜寒就算是出于同情去幫那個女人,她心里也不會很舒服。
現在她都已經害得司夜寒誤會了,她怎么可能還去摻和這事情,那樣她成什么人了。
說她自私也好,沒同情心也好,其他人的事情跟她沒有關系。
Medusa看著葉綰綰這一臉緊張,避之不及的模樣,實在是有些意外,還是第一次看到小師妹這么在乎一個人。
Medusa開口道,“你的做法沒錯,不然開了這個頭,誰都這么做,你怕是吃不消,何況你也不方便出面,萬一再被司夜寒誤會就糟了,放心好了,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