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試煉古城,位于古路的盡頭,中央星域的開始,匯聚了整個星空中的優秀試煉者。”
一位人族天才感慨。
凌塵現在得悉,在這星空中有無數的古路存在,但是殊途同歸,最后全部通向了這座試煉星,這座試煉古城。
在這磅礴的巨城前足有四五百人,每一個人都是一片星域的主角,全都是人中之杰。
“人可真不少,宇宙中有這么多生命星辰嗎?”鼠皇心驚,打量四周。
“都是一些厲害貨色,其中準帝強者都不少,不過很奇怪,就是沒有大帝的存在。”
徐若煙同樣掃望四方,臉色詫異地道。
“大帝或許有其他捷徑,不需要在此等候。”
凌塵搖了搖頭,大帝畢竟是每個星域中無敵的存在,就算是來到了中央星域,那也應該是貴客才是,不至于會泛濫。
到了這個地方后,凌塵又見到了天臺十八騎,顯然他們很強勢,獨霸一方,沒人愿輕易招惹。
天臺十八騎也看到了他們,其中幾人冷笑,并未當做一回事,傲視群雄。
不過倒是沒有再看到古奇,此地人多眼雜,凌塵也并未在意。
“天臺十八騎,貪狼星系的十八位天之驕子,宇宙何其浩瀚,很多都只走出了一兩個天之驕子,而這貪狼星系卻一次性走出了十八人,個個實力強悍,不可思議。”
“貪狼星系絕對是一座超強星系,在整個宇宙星空中屬于上乘的存在,比起那些偏遠的星系和大世界不知強大了多少倍,從貪狼星系中走出來的天臺十八騎,同氣連枝,完全不是偏遠星系的天才所能對抗的。”
“呵呵,偏遠星系距離試煉星距離太遠,路途中充斥無數兇險,很多人只怕還沒能抵達目的地,就已經死在半路上了。”
“你還別說,剛才我還真看到有人膽敢對抗天臺十八騎,初生牛犢不怕虎,喏,就在那里。”
此時,不少目光向著凌塵四人所在的位置望來,指指點點,交頭接耳。
“一群長舌婦。”
鼠皇大聲嘀咕,毫不避諱,引來一陣瞪眼。
不過四人當中有徐若煙坐鎮,尋常星系的天才,倒也不敢輕易和四人動手,只能和鼠皇干瞪眼。
“這四人還挺囂張,四處樹敵。”
天臺十八騎注意到凌塵四人的方位,其中一人露出譏諷的笑容,覺得凌塵四人有些不知死活。
“我賭這四人會死在試煉路上,他們根本不知道低調為何物,以為憑借著一位準帝,就能在這座試煉古城中橫行,無所顧忌。”
“的確是愣頭青,據我所知,準帝強者,是不會和其他人同一批進行試煉的,那樣對其他人太不公平。”
“等沒了這個女準帝,剩下的三人就是鼠輩,或許到時候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天臺十八騎中,三人發出冷笑,看凌塵幾人的眼神,宛如看待死人一般。
“準帝強者,會和其他人分開?”
凌塵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這不就意味著,徐若煙要和他們在試煉路上分開了嗎?
凌塵倒不是擔心自己,他擔心的是徐若煙,后者孤身一人,和來自其他星域的準帝共同進行試煉,會不會遭遇兇險。
“不必擔心我,這次試煉對我而言是一次機會,我將在試煉路上成為大帝,到時候在中央星域會合。”
徐若煙知道凌塵在擔心什么,當即輕聲開口說道。
“嗯。”
凌塵這才寬心地點了點頭。
他倒是差點忘了,徐若煙的身上還有一道黃泉大帝的本源帝氣,憑借著這一道本源帝氣,徐若煙很有希望在近期成帝,這次的試煉就是一次成帝前的洗禮,是一次絕佳的機會。
徐若煙通過試煉,應該沒有多大問題,或許還真如那古奇所說,好好表現,被天庭看中,被選拔為天庭的天女也說不定。
他現在只需要顧好他自己就夠了。
試煉古城尚未開啟,不過城外的眾人也并未騷亂,他們長途跋涉而來,為的就是進入眼前的這座古城,若現在出什么幺蛾子,到時候可就前功盡棄,前面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到了第二日,凌塵終于從一個外星天才的口中得知,這試煉古城每一個月才開啟一次,而眼下兩日后才到開啟的時間。
最終,在這古城外的各大星域強者,數量達到了七八百人之多,準備入城。
到了第四日,終于,一道神念傳來,如洪鐘大呂般回蕩,震的許多人骨骼抖動,血脈噴張,露出駭然之色。
古老的城門吱呀地打開了,沉重無比,來自于宇宙各大星域的絕頂人物,天選之人,紛紛催動坐騎,或徒步而行,沒有一個人膽敢飛行,他們向前走去,每個人臉上都不平靜。
古城散發著太古洪荒的氣息,以白玉色的巨石筑成,宏偉懾人,上面有士兵把守。
士兵并不是很多,都穿著金屬光澤冷冽的甲胄,長戟裂天,鐵槍斷空,如一隊天兵般,時眾人虎視眈眈。
他們有一股殺氣,像是征戰過諸多星域,殺伐過無窮強者,而今守護此地,讓人不敢冒犯,如一群兇獸蟄伏于此。
不過他們并非真正的天兵,而只是這試煉古城的兵卒,要在這里積累滿足夠的功德,才能獲得考核成為天兵的機會。
雖然這里的都是各大星域的精華強者,但他們在各自的星域備受重視,到了中央星域,重要性就一落千丈,真正的天兵天將,那護衛的都是天庭的要地,重要人物,這里的人還輪不上。
“速速進城!”
一位將領漠視著眾人,冷聲催促道,“大門只開啟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時間內沒有進城,便等一個月后的機會吧。”
這位將領的話讓所有人杰都面色一變。
他們等待了多日,方才等來今天的入城機會,結果這將領卻告訴他們,只有一炷香的入城時間,照這個入城的速度,必定有人會剩下,需要等到下一批,也就是一個月之后。
可是,在場的諸人當中,誰會愿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