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
聽到軍長叫喚,張寒用最快度上前。
“問你個問題,就是,你覺不覺得我有些自以為是?”江辰臉上透露著古怪,說出來的話也出乎張寒意料。
“軍長,說實話嗎?”張寒猶豫了下,問了一句。
“當然。”
“上次和軍長交手的時候,確實覺得軍長很欠揍啊,尤其是一臉莫名笑容。”
也是張寒耿直,一般人可不敢當著江辰面說這話。
不過江辰沒有生氣,摸了摸下巴。
“軍長,原因其實很簡單,你太低調了,偏偏又不怕事,別人誤以為你在裝蒜。”
“比方說和鶴軍的打賭吧,鶴軍那些人肯定覺得你最后答應下來是在嘴硬。”
聞言,江辰笑了笑,看了眼不遠處上千名甲士。
“可他們絕對不會想到軍長神通廣大,短短數日之內,凝練近千士氣。”
張寒不是在拍馬屁,是真的心服口服。
第一天的時候,他還在擔心軍長亂來。
可這些天下來,江辰通過自己表現證明自己。
按照這樣的度,過那蔣昕完全不是問題。
“今天先到這里,回營吧。”
江辰下令道。
“軍長,不需要再練一段時間嗎?”
另外一名兵長不放心道。
不是所有人都了解江辰現在的進度。
士兵們釋放士氣,能凝練多少,只有軍長本人知曉。
除非動手,否則看不出來。
江辰為了保密,只和張寒以及最開始跟隨自己的甲士說過。
“不用。”
說著,江辰帶人回到營地。
“真是悠閑啊。”
玄機軍各營的人看到江辰又在黃昏時準時回來,都是搖頭苦笑。
像是鶴營的蔣昕,每天天不亮帶兵出,傍晚才回來。
這樣的努力下,凝練的士氣已經過千。
不管怎么看,到時候都是江辰要輸。
想到賭注乃是一塊靈石,不少人都替江辰感到心疼。
凝練士氣只在帶兵打仗的時候有用,關鍵還是要依靠自己。
所以在其他的時間,江辰在為巫族盛宴準備著。
時間飛快的過去,在演練的前三天,七黎大6的開墾任務暫時停止,專注于這件大事。
演練的當天,軍營中的氣氛十分嚴肅,各營整裝待。
他們將前往玲瓏宮,聽從演練的安排。
在那之前,人們沒有忘記鶴軍和虎軍的賭約。
蔣昕和江辰的目光也很默契碰撞到一起。
正當要揭曉結果的時候,一支隊伍單刀直入,肆無忌憚闖入軍營中。
這一隊人數量不過百,卻讓玄機軍五大營無人吱聲。
他們穿著锃亮的暗紅色鐵甲,英武不凡,每個人都系著落地披風,龍行虎步,氣焰逼人。
“玲瓏軍。”
江辰認出他們乃是玲瓏皇下的王牌。
只是不明白在這時候跑來玄機軍軍營干什么。
他還注意到在看到為那人的時候,五營的甲士臉色都不太好看。
“永遠是一群雜魚啊。”
這人很快告訴江辰為什么會這樣。
他相貌普通,一張方臉,卻是長著一雙小眼睛,哪怕是星尊也無法將他氣場撐起來。
他用著輕蔑的目光掃過營地的甲士們。
大多數人敢怒不敢言。
任海、蕭厲等五名正軍長上前。
“不知李統領來這有什么事?”任海問道。
“借人啊。”李統領滿臉傲慢,說是借,可跟要沒什么區別。
“還請李統領詳說。”
就算是不滿,任海也只能忍著。
“好吧好吧,我們玲瓏軍有三件戰爭兵器,演練的時候要用上,但既然是演練,開啟戰爭兵器實在是浪費,所以我來借人。”李統領說道。
他的話落下后,玄機軍五名正軍長氣得不輕。
這個李統領認為他們在演練時候揮的價值還不如元石等能量。
“我們的人也會消耗。”任海說道。
“結束以后慢慢吸納天地靈氣不就行了嗎?要知道,元石用掉就是廢石頭,那值多少錢啊?”李統領說話口吻很夸張。
五營甲士們不少人肩膀都在抖。
“我們不借。”蕭厲開口拒絕。
李統領似乎并不意外這個回答,聳了聳肩,譏笑道:“如果有軍令呢?”
“我不信玲瓏皇會下這樣的軍令。”蕭厲冷冷道。
“哈哈哈,前提是你們玄機軍不要丟人現眼。”
李統領難了,道:“五大營,有兩位軍長無法凝練上千的士氣,你們玄機軍能上戰場干什么?告訴我!”
咄咄逼人的語氣直擊玄機軍痛處。
很顯然,李統領是知道兩名軍長因為江辰而死。
他的話也確實有道理。
江辰馬上感受到一道道埋怨的目光。
好像在說他如果不殺人的話,也不會如此。
“不是兩個。”
任海臉色同樣難看,咬著牙關,道:“蔣昕能凝練一千五道士氣,比起往年,鶴營戰力更強。”
“哦?”
李統領用著懷疑的目光看過去。
“鶴營將士!”
蔣昕暫時忘記江辰,一聲令下,當場凝練士氣。
由于江辰的刺激,她完成的士氣遠預料。
正如任海說的,一千五百道士氣加持在身,戰力高昂,身邊的人都連連后退。
李統領一雙眼睛瞇起,就跟閉上沒兩樣。
“真是叫人意外啊,不過虎營那邊呢?作為兇虎營,失去一名經驗豐富的軍長,肯定會有損失吧。”
本來因為蔣昕表現振奮的玄機營戰士聽到這話,不由低下頭,唉聲嘆氣。
這一下,向江辰埋怨的目光越來越多。
“恐怕你要失望了,雖然不知道你從哪得到的消息。”江辰說道。
聞言,玄機軍的人眼前一亮,想著難不成這段時間,江辰凝練的士氣也過一千?
不過想想前后也就十來天,根本不可能啊。
“是嗎?那么展示給我看吧。”那李統領也是這樣認為的。
一臉笑瞇瞇的可憎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