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古經在圣域極為珍貴!天音自作主張給我,不會有事嗎?”
“是了,轉世輪回,血誓的限制也不存在。”
江辰非常的欣喜,這證明天音還是記得他的。
不管是梵天音還是曼天音,都是他的‘女’人!
“那么,開始變強吧!”
四氣同修,終于不再有任何限制,他可以盡情提升。
玄清氣、玄靈氣、玄空氣、玄明氣。
四氣歸一,問天證道!
半個月后,姚茜跑來告訴他一個好消息,天一圣地和神月教開始撤出天極大陸。
姚氏找回曾經古老氏族的尊嚴!
這一切都是因為姚茜決定幫助江辰,這使得她在姚氏中地位極高。
姚茜心知這一切都是因為江辰。
也如家中高層所預料那樣,武圣的徒弟為了更好發展,離江辰而去。
家族已經不僅一次催促她盡快行動。
若是得到江辰這樣一位仙丹師,姚氏不僅能重回巔峰,還會更上一層樓。
“為了氏族。”
姚茜的心在噗噗跳,口干舌燥,雙頰緋紅。
說完天一圣地和神月教的事情,姚茜待在江辰房間,為他倒了一杯茶。
“多謝。”
江辰沒有多想,輕抿一口。
不過茶水在嘴里的時候,他又起在冰靈族的那杯酒。
于是看了眼姚茜,確定沒問題后,這才吞下茶水。
復雜的心情以至于讓他忘記品嘗茶水。
“你的朋友已經離開了嗎?”姚茜不動神‘色’問道。
江辰知道這是在指誰,心情復雜。
“現在外面都這樣說嗎?”他問道。
“沒有,沒有確鑿的消息,所以都是些流言蜚語。”姚茜說道。
曼天音的去向成謎,沒有留在江辰身邊,也沒被葉天攻陷,從擎天城消失,下落不明。
也有人說是故意隱瞞消息,避免江辰被人笑話。
姚氏傾向于相信這個說法。
“江辰師兄,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
姚茜鼓起勇氣,把‘玉’手放在江辰的手臂上,坐得離他很近。
江辰這才注意到她今日的妝扮‘精’心準備過。
眼眉彎彎,一雙杏眼畫著眼線,多出幾分‘女’人味道。
本來就漂亮的她叫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江辰還能聞到胭脂香味,是非常名貴那種,聞著不會太濃,又不會淡到讓人察覺不到。
“天一圣地都走了嗎?”江辰為自己倒上一杯茶,努力保持著平靜。
見到自己沒被明確拒絕,姚茜心‘花’怒放,向他靠近,身子緊挨著他。
江辰重重放下酒杯,雙眼不知道什么時候紅了起來。
“你在同情我嗎?”
他聲音嘶啞,‘胸’膛快速起伏。
“我是被人放棄的阿貓阿狗嗎?你跑來憐憫我?”
江辰站起身來,向著已經傻眼的姚茜發問。
“我我我…”姚茜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也是時候離開擎天城了,告辭。”
江辰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江辰師兄!”
姚茜追了出去,卻也只能看見背影,這令她無比自責。
“姚茜啊姚茜,你那么急干什么。”
她跺了跺腳,又是羞愧,又是害羞。
她不知道的是,離開的江辰像是變了一個人,剛才的惱怒已經看不到。
“拒絕別人還要照顧別人的感受,江辰啊,你真是沒救了。”
他長嘆一口氣,搖著腦袋飛出擎天城。
“是傳送陣這個方向吧。”
他望著遠處,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
擎天城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
姚氏得到完美的結局。
但江辰可不打算結束,他還有一筆帳沒算。
今天過后,李飄然會慶幸自己遵守約定,沒有在那天動手。
在天極大陸的邊城外,天一圣地的人乘坐著飛行船離開。
每個人都垂頭喪氣,悶悶不樂。
憑空冒出來的臥龍先生破壞他們的計劃,天極大陸是暫時不用想了。
回到本宗,也免不了一場責罰。
最郁悶的還是孟‘浪’,心中對江辰恨得牙癢癢。
他的師父已經先一步回去,明顯是對他失望。
“這能怪我嗎?誰知道會冒出來一個圣主,還有他會布置完整的四象神陣?”孟‘浪’忍不住抱怨道。
忽然間,飛行船緊急停下,船上的人險些摔倒。
“怎么回事!”
孟‘浪’沒好氣罵道。
等他和其他人來到船頭,全都愣住了。
只見一個他們誰都不會忘記的人出現在前方。
“把孟‘浪’‘交’出來,我放過你們。”
那人說出叫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一時之間,他們還以為臥龍先生來了。
等到確定只有對方一人的時候,船上的人都覺得好笑。
“江辰!”
孟‘浪’大喝一聲,怒道:“我沒去找你麻煩,你反而跑來送死嗎?!”
來人正是江辰。
“正是因為每次都是你們來報復尋仇,我也來體會一把,看看這是什么滋味。”
江辰冷笑一聲,聳了聳肩,道:“不得不說,這種滋味真是美妙啊。”
見他這樣,船上的人都是心中沒底。
“你們的求救信號發不出去,你們要死在這里。”江辰又道。
“猖狂!對付你一個人,我們何須求救!”
船上一位太上長老跳了出來,道:“哪怕你是用對付萬圣教的自殺襲擊,也要清楚我們戰船是可以移動的。”
這話不假,萬圣教之所以拿江辰沒有辦法,很大原因都是天山。
“對付你們,也需要自爆嗎?真的是看得起自己啊。”江辰冷冷道。
“那就放馬過來,不要放大話!”太上長老氣道。
同時,船上的戰爭武器開啟,船上的弟子在孟‘浪’帶領下開始布陣。
“我說,有三名太上長老在這,應該不成問題吧。”
孟‘浪’聽到有弟子在小聲議論著。
這讓孟‘浪’心中不滿,他們這一船也能體現出圣地的實力,怕他江辰不成?
但也不知道為什么,看到江辰一步步走來,完全無懼的樣子,他心里也是沒底。
“他的分身在同一天頂多兩個,意味著只能炸兩次,我們戰船可以移動,不必害怕。”
太上長老開始安撫人心,道:“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說不定能在今天斬殺他。”
聞言,飛行艙上的人無不是振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