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聲中,界船不斷有人落下,三五成群,共有三十余人,全都是年輕人,清一‘色’的星尊。。шщш.㈦㈨ⅹ.сом更新好快。
分別來自第七界的圣地和神教,是‘精’英弟子。
一雙雙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江辰。
“竟然還真敢來啊。”
“叫人意外,是知道自己無處可逃嗎?”
“殺死神翼族的王,他打算如何求饒?”
這些人發出輕佻和不屑的聲音,仿佛江辰對他們來說無足輕重。
江辰奇怪的是這些人都不如神翼王,可表現的姿態卻是高傲。
他‘摸’了‘摸’下巴,明白過來,這是因為自己太年輕了。
他們有些不信神翼王會死在他手上。
“就是你們吧。”他開口了。
“什么?”
這些人當然聽不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們拿我身邊的人威脅我吧。”江辰冷冷道。
三十多人齊齊一怔,感受著江辰冰冷的眸光,忍不住失神片刻。
“這家伙!”
“是搞不清楚情況嗎?”
“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反應過來后,一個個十分氣憤。
“我是說,你是來興師問罪的不成?”
有一名男子向他走來,表情吊兒郎當,可是氣焰越來越旺盛。
“不然你們以為我是來求饒的嗎?”
江辰也邁開腳步,向他走了過去。
“可惡!”
男子大怒,他是第四星宮,看到江辰一個星宮都沒有,打心里不屑。
“趙鵬,不要慫,給他一點教訓。”
“讓他知道太一圣地的弟子威風。”
“沒錯,讓他跪下來求饒。”
其他人開始起哄,不怕事情鬧大。
不過在他們當中,實力最強的那幾個人都是沉著臉。
盡管他們看不出江辰的不凡之處,但是想到他的戰績就知道不簡單。
他們沒有阻止趙鵬,很樂意有人去試探深淺。
可惜的是,趙鵬剛要動手,江辰速度猛地加快,也不見有什么動作,直接給撞上去。
宛如普通人被飛馳的馬車給撞到,趙鵬橫飛出去,狠狠撞在界船船身上。
一瞬間,叫囂聲統統都消失。
“動手了!”
廣場旁觀者見到江辰如此霸道,大為意外。
“難怪他敢殺神翼王啊。”
哪怕是古族也都這樣想到。
在真武界的古族面對圣地和神教還是不夠看的,也只有在下三界耍耍威風。
“好大的夠膽!!”
“無法無天,真是無法無天!”
“打斷他渾身骨頭,丟去喂狗!”
太一圣地的弟子無比震怒,摩拳擦掌,想要動手。
不過在這時,又有名中年人出現。
“師叔。”
“陽叔子前輩。”
在場的年輕人頓時不敢放肆,恭敬叫道。
“武皇!”
廣場上爆發出陣陣驚呼聲。
一個活生生的武皇,讓他們大開眼界,心中無比‘激’動。
江辰有所依仗,所以無所畏懼,認真打量著這個人。
四十歲出頭,扮相從簡,看上去平平無奇。
一雙眼睛很狹長,像是一直都在半瞇著。
他是太一圣地的人,被打飛出去的趙鵬是這個圣地的弟子。
“你今天來的打算就是這個嗎?”他開口道。
“你們拿我親人要挾,我該如何?”江辰說道。
“所以你今天來的打算是這個嗎?”陽叔子再次問道。
他面‘色’不變,只是聲音越來越冰冷。
周圍的人‘露’出幸災樂禍表情,倒是要看江辰要怎么辦。
“是又如何。”江辰皺了皺眉,面‘露’不悅之‘色’。
陽叔子二話不說,一根手指點出,指力宛如‘射’日神箭,要貫穿江辰的身軀。
不過在得手時候,指力被一把劍化解。
“嗯?”
江辰看著落在身前的劍,大為意外,出手的人不是父親。
是從界船跳下來的另外一名男子。
“師伯!”
“天盛前輩!”
在場的年輕一代開口叫道。
天盛,天一教的太上長老,也是一名武皇級的存在。
“陽叔子,你的脾氣真是沒變啊,剛才我們還商量好,你轉眼間就要破壞規定嗎?”
他六七十歲,滿頭白發,不過體內‘精’氣似海,連綿不絕,說話也是中氣十足。
“約定的時候還不知道此人如何,依我所見,直接出手最好不過。”陽叔子冷冷道。
“我倒是他覺得很合適,如果他一點傲氣都沒有,那才是不合適。”
兩人說的話讓圍觀者不解,只知道是在打江辰主意。
廣場內的年輕一代聽出蹊蹺,反應都很意外,而且很不服氣。
在第七界,巫族將要舉辦盛宴,邀請所有種族。
同時巫族還‘私’下向各族的年輕一代發邀請函,想要做什么每個人心里都清楚。
聽到天盛和陽叔子的對話,似乎是要把這個囂張的家伙給選上,代表人族去參戰。
要知道他們當中也沒人被寄予這樣的厚望,憑什么江辰就可以?
“隨你便。”陽叔子沒有爭執,過去查看趙鵬的情況。
天盛轉過身來,打量著江辰,說道:“你在九天界先把翼人族殺光,再消滅一支銀翼族隊伍,來到真武界又把屠刀舉向金眼族和神翼族,你打算一路殺著古族上去嗎?”
這話是在告訴江辰,他的事情這些人都是知道的,不留痕跡的敲打著他。
“我問心無愧。”江辰沒有多做解釋。
“造成的影響在上面是很惡劣的,你或許覺得沒有做錯,可古族和人族合作,你這樣大殺特殺,得罪兩族。”
“一旦你的罪孽超過你犯下的事情,真以為九界沒人能拿你嗎?”
“你殺手神翼族的王,你覺得這艘船上的人面對你都無可奈何嗎?”
天盛看他這樣,忍不住開始說教,言語開始有些偏‘激’。
“我行事不需要別人理解明白,你們無視古族犯下的罪孽,反來抱怨出手的我?是因為九天界沒人能出聲,無人能引起你們注意是?”江辰態度依然沒變。
這可把天盛氣得不輕。
江辰知道他想先把事情說嚴重,然后告訴還有其他的選擇,想讓自己感‘激’,欠下人情。
他不領情,也不需要。
“小輩,我剛才之所以阻止陽叔子動手,是因為看中你的潛力,可你剛才的言行讓我很失望,你若是繼續如此,想要就事論事嗎?”天盛慍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