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盡在神火戒中。”
自稱炎帝的人說道:“成功獲得炎帝傳承的只有一個人,其余得到資格的人都會死。”
話音一落,烈火一下子收回到戒指鐘,包括人影。
“能不能說明白點啊。”
江辰聽得一頭霧水,拍著戒指,可沒有任何反應,剛才還像是生在肉中的戒指能被輕易取下來。
猶豫再三,他還是把戒指戴回去。
“炎帝是嗎?”
盡管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不難想象到是一場很有意思的競爭。
能夠被稱帝的人可不簡單,凌駕在大尊者之上。
在帝者面前,大尊者脆弱的如同白紙。
加上江辰自身的神體,是很有希望成為炎帝的。
他將炎帝的功法和武學擺在面前,開始認真翻閱。
很快,江辰進入到閱讀的世界,雷打不動,廢寢忘食,一看就是數天。
前世的時候也是這樣,再加上過目不忘,才會記得那么多東西。
“不對勁啊。”
這幾天,江辰時而豁然,時而困惑,時而深思。
到最后變得苦惱。
功法名叫火神經,武學是神火訣。
皆是無上的功法和武學,但江辰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他又想起密室的設計,心想這個炎帝是很喜歡進行考驗的一個人。
他靈機一動,把兩部書放在一起,手掌升騰起妖炎。
兩本書材質普通,妖炎剛剛燃燒,便是化為灰燼。
不過江辰沒有沮喪,緊皺的眉頭終于舒展開,有種解開謎題的愉悅感。
功法和武學不是分別修煉的,否則的話,無法完全發揮出兩者的價值。
然而兩者又可以單獨修煉,不會有任何影響。
如果不具備過人的眼光,根本發現不了這點,只有等到練到最后才會發現不對勁,蹉跎無數的時光。
江辰第一天就發現功法和武學如果出自武帝的手,有些說不過去。
在將兩本書燒掉后,江辰的腦海中浮現出一本全新的書,內容相似,但是要更加玄妙。
書名是兩本書的結合:神火經。
江辰再看書中的內容,滿意一笑。
圣火經能用于焚天妖炎,這會讓他的戰力再上一層樓。
“現在就算不使用風火劍輪,普通的天尊也不是我對手。”
江辰站起身來,眼神炙熱無比,透露出強烈的堅定。
只差最后一步,他就能夠達到天尊,在稱號之戰的時候一鳴驚人。
“八神境是姜家地盤,不能久留,那就先去崖山吧。”
風雨真人幫過自己,江辰若是直接略過崖山參加稱號之戰,會顯得很不禮貌。
崖山位于十州的京州,按照中三界的局勢,遠遠比不過九境,難聽一點來說就是不入流。
江辰擔心把姜家的麻煩帶過去,故而恢復真面目。
通過丹會發的路線石,江辰駕馭著飛行船在荒禁之地航行。
丹會的路線石四通發達,不限制出發地點,只要有明確目標,可以任意穿梭荒禁之地。
這也是丹會的強大之處,但像這樣的路線石,在丹會也只有天丹師會有。
數天后,江辰從八神境來到京州。
“哦?”
不過剛從荒禁之地出來,江辰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震懾到。
如果說荒禁之地是片大海,那么現在的海岸線上,有無數的飛行船來回穿梭。
江辰環顧著四周,幾乎各種飛行船都有,大小不一。
而且就在視線的范圍之內,連綿不絕的建筑遍布著山丘、平原和大山。
準確來說,他看到一座巨型的山城。
大多數飛行船都是從城中飛來,急急忙忙進入到荒禁之地。
江辰一開始還以為有戰事發生才會如此,可看其他人的樣子,大多都很平淡。
他往山城中行駛而去,在飛行船降落的時候,馬上有士兵出來阻攔。
“沒有登記過的飛行靈器必須停靠在城外面。”
士兵們都是通天境,可那氣勢根本不懼尊者,說話更是不容置疑。
不用想,在他們的背后是有著強者撐腰。
江辰收起飛行船,往城中落去。
半個時辰后,他逐漸明白了為什么這里會這樣熱鬧的原因。
他太小看了京州。
京州因為地勢的原因,再加上資源豐盛,是十州心臟,繁華程度不輸給九境中任何一境。
江辰所在的山城就能夠通往五個州,四個境。
解開心中的疑惑,江辰也沒心思繼續留在這里,問明白崖山的所在后,打算啟程。
“這位公子。”
正要動身時,身后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江辰轉身看去,就見到一名身穿青衫的妙齡女子正笑容滿面看著自己。
江辰左右一看,確定是在叫自己后,不解道:“何事?”
“這位公子是要去崖山嗎?我剛才聽你向別人問路。”
“是的。”
“是這樣的,我和幾個朋友正在合伙做生意,來城中進貨,不過回去缺少人手護航,公子可有意?報酬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青衫女子說道。
“為什么?”江辰說道。
“什么?”
青衫女子不明白他這樣一問是什么意思,有些愕然。
“為什么選我。”江辰說道。
“因為公子看上去單獨行動,路線相同,很合適。”
“那你們就不怕我心懷不軌,監守自盜嗎?”江辰很疑惑對方做生意怎么會隨便跑到街上來找人。
“打擾了。”
女子見他這樣戒備,知道多說無益,向他致歉一句,轉身離開。
江辰瞇著眼睛,他能感覺到對方有難言之隱。
不過和他沒有關系。
正當江辰打算離開的時候,又看到青衫女子走向另外一名年輕的武尊面前,同樣是笑容滿面,很有禮貌的提出邀請。
“哈哈哈,做生意連護送的人都請不起,姑娘,你如此天生麗質,又何必受這樣苦,跟在我身邊,保證比你做生意要好得多。”
那位年輕靈尊看到女子,頓時眼前一亮,口無遮攔。
“打擾了。”
女子眼里閃過一絲厭惡,不過掩飾的極好。
“別走啊,既然你也知道打擾,這樣就走不是很沒禮貌嗎?”年輕尊者沒有輕易放過她,反而將她攔住。
街道上的人也沒有阻止意思,反而抱著看好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