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高家當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高軻怒道。.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сОΜ。
江辰已經聽出來了,這個人對他父親有很大的怨念,心中憋著很多話要宣泄。
今日他找上‘門’來,相當于是撞在槍口上。
“我來見高家家主,見不到,我就走,難道高家還要因為這樣將我擒殺不成?”
不過,不管有什么理由,江辰都不會聽這些廢話。
“你和你父親一樣巧舌如簧,將我妹騙去,這無恥的優良傳統,你繼承的很完美!”高軻說道。
佛也有火,江辰再好的心‘性’也受不了這樣的咄咄‘逼’人。
“你說我可以,說我父親,你不夠格。”
“我不夠格?”
高軻冷笑連連,不屑去爭論。
他只是罵道:“以你現在這樣,和我兒天差地別,就因為你父親體內流著低賤的污血,和高家的天鳳血脈結合,都只能生下你這樣的廢物!”
大殿的眾人全都傻了。
高軻這些年擔任代家主,內斂成熟,能力很強,高家上下無人不服。
可現在的高軻,讓他們覺得陌生。
“看來高軻還是沒有釋懷啊。”
資歷老點的高家成員還記得十多年前,高軻寵溺自己的妹妹,將她視為珍寶。
后來發生的事情,令他‘性’格大變,和善開朗的一個人變得寡言少語。
“少在這叫囂!你們的無知害我父母痛苦,我都懶得說了,早在五百年前的圣域,關于血脈的延續已經被證實純正根本不是聯婚能控制的!”
江辰神‘色’‘激’動,聲音鏗鏘有力,把高軻的氣勢給壓下去。
不過很短暫,高軻馬上譏笑道:“五百年前圣域的事情,你又知道咯?”
“你口口聲聲說我父親如何,那我會讓你知道,你們高家錯過什么!”江辰說道。
“就憑你現在這樣嗎?”高軻話中的嘲諷意味更加濃郁。
“沒錯,你敢和我賭嗎?在四院大比上,我將獲得優勝!”
“哦?想以此證明你比高家弟子優秀嗎?”
“無需證明,只是讓你們認清事實。”江辰說道。
“放肆!”
華貴夫人無法忍受江辰這樣的態度,將茶杯往桌上一摔,訓斥道:“你以為這里是什么地方,輪得到你大呼小叫?”
“呵呵,我要走你們不讓,還指望我乖乖在這里挨罵嗎?”江辰反問道。
“挨罵都是看得起你!”華貴夫人冷冷道。
“好一句挨罵都是看得起我,傳承世家果然了得,今日真是叫我大開眼界。”
江辰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個卷軸,道:“這是圣院錄像卷軸,我很樂意送去圣城日報,讓圣城人們看看你們的嘴臉!”
聞言,殿內氣氛僵住,誰也沒想到江辰會有這一手。
“你愚蠢到拿出來?”華貴夫人撇了撇嘴,死死盯著江辰手中的卷軸。
江辰直接把卷軸丟在地上,道:“這只是錄,影像那部分在圣院,你們有本事去拿啊。”
聽到圣院二字,殿內的眾人臉‘色’又是一變。
高軻的情緒失控,加上華貴夫人的言行,真要上了日報,對高家可有不小的沖擊。
“你父親做的事還不夠,你還要讓家丑外揚嗎?”高軻冷喝道。
“家丑?我什么時候被你當成是高家的人?我可不稀罕。”
留下這句話,江辰和白靈朝‘門’口走去,高家要想留他,只有動手。
“江辰,不要沖動,你那樣做,對我們都沒有好處,你也不想高月和你父親被人議論是吧?”
只是‘門’外出現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將他去路攔住。
“云老。”
殿內的高家人齊聲叫道,就連高軻也不例外。
“唱紅臉的來了。”
江辰在心里冷笑。
不過天老的實力還是叫他在意的,氣息悠長,仿佛沒窮極。
“這位前輩,自始至終,都是你們高家的人在‘逼’我,欺我辱我,我想要不是有卷軸,前輩都不會出現吧。”江辰說道。
聽到這話,天老白眉輕皺。
江辰以退為進的話,叫他不知該說什么。
“卷軸卷軸,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華貴夫人說道,不過聽語氣也不是很確定。
“有沒有,日報見分曉。”江辰說道。
“好了。”
天老喝了一聲,不悅地看向華貴夫人。
“江辰,你不管怎么說也是流著高家的血,盡管你外公不認可,可這件事上了日報,別人還是會把你當成高家弟子,可你又沒高家弟子的待遇,這些年高家在外的仇人,也不少。”
姜還是老的辣。
要挾的話說得不‘露’痕跡,卻已經給人危險的感覺。
接著,天老又道:“這樣吧,你不是要在四院大比優勝嗎?正巧方怡的兒子也在圣院就讀,到時候你們有機會遇上,不如就來打一個賭。”
高家的人聽到這話,對天老贊不絕口。
用江辰剛才的話來解決問題,叫他無法拒絕。
江辰沒有開發奇脈就突破通天境,又怎么可能是方怡兒子的對手。
高天愛焦急地給江辰使眼‘色’,她知道江辰可能不知道方怡的兒子是誰,隨便答應。
“你不會是怕了吧?”華貴夫人也很樂意如此。
“賭注是什么?”江辰問道。
天老并不意外,因為江辰只能這樣問,他道:“你輸了,卷軸什么的處理掉,在沒有得到高家允許的情況下,不得暴‘露’自己和高家的關系。”
江辰不屑一笑,這賭注對他來說跟沒有一樣。
“她輸了呢?”江辰指著那華貴夫人。
被他指著,華貴夫人很不滿,卻也不敢打斷天老的話。
“方怡為今天的言行舉止向你道歉,求你原諒。”天老說道。
華貴夫人愣了下,臉‘色’很難看,這比殺了她還難受,不過還好,這不會發生。
“當眾向我道歉!就在我臺上擊敗她兒子的時候。”江辰附加一句。
“沒問題。”天老爽快答應,反正那是不可能的。
說完,他讓開‘門’口的位置,笑呵呵地看著江辰。
江辰不焦急著走,轉身看向高軻,道:“你的兒子,和她的兒子,是一個人嗎?”
“不是。”高軻沒好氣道。
“那真是可惜了,不過不要緊,我會用你們兒子的慘敗,把你們今天的話變成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