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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4章:饒你不死

  釋永言咬著牙齒:“該死的混蛋,你竟然把我的銅人都毀掉了,我要殺了你。”

  釋永言怒吼一聲,他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對方撲了過去,速度奇快無比。

  “你還不明白嗎?”郭義睜開眼睛。

  猶如那西方釋迦摩尼睜開慧眼。

  “我只明白,你必須死!”釋永言怒吼。

  在急速的飛奔之下,聲音也被拉得很長,釋永言手持禪杖。

  禪杖上發出一陣極為刺耳的聲音。那是禪杖之上的風鈴被風吹得嘩嘩作響,聲響刺痛人的耳朵。

  郭義搖頭:“佛法,也算是天道之中的一支。雖說與道法有一些區別。但是,天下大道,殊途同歸。乃是同出一支。原來,修行到了極致,對于各種法術和神通的運用同樣也可以運用自如。”

  這一刻。

  郭義似乎又有所頓悟。

  這種頓悟絕對是彌足珍貴的,需要天時地利人和。

  郭義閉著眼睛,右手握禪。

  右指一彈。

  一道金燦燦的光芒朝著對方疾射而去。

  轟隆!

  釋永言根本就來不及躲閃,當場就翻飛了出去。身體重重的朝著瑤湖之中栽了下去。一聲巨響,現場水浪翻飛,水浪炸開了幾十米高。釋永言的身體如同炮彈一般砸進了水里,直接沉到了底下淤泥之中。

  “這是什么法術?”

  “難道又是佛家之法?”

  眾人都伸長了脖子,好奇的觀望。

  一個不是并非佛家的弟子,卻偏偏使出了佛家之法,而且還戰勝了一心向佛的釋永言,這才令人震撼。同樣也令人難以置信。

  “那和尚不會死了吧?”琳達好奇的望著水面。

  沒人回答琳達的話,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現場到底是什么情況。

  琳達拉著美娜的手:“美娜,那小子好酷啊。一招一式都充滿了帥氣。如果不是你在我之前遇到了他,我說什么也要追他。”

  “你不怕死了?”美娜好奇的問道。

  “死有什么好怕的。”琳達嘻嘻一笑,道:“再說了,他這么厲害,誰都不是他的對手。你沒看到少林方丈那個和尚,在他手底下走不了幾招就被打敗了。唉…”

  琳達嘆息了一口氣。

  悠然的說道:“就算真有高手能壓制他,若是能夠與他做一對亡命鴛鴦,似乎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啊。”

  對于帥哥,任何一個少女都有懷春的夢。

  郭義這種能夠把少女迷得神魂顛倒男人,恐怕任何一個女孩都不可能逃脫他的魔掌。只要他愿意,分分鐘可以拿下任何一個女孩。

  而在另外一條畫舫之上。

  幾個二代和三代卻在船上把酒言歡。

  “好家伙,他竟然打敗了釋永言。”

  “媽的,今天老子又要輸得褲襠都掉了。”

  幾個二代氣惱不已。

  今天的約戰,他們可都是下了注的,從幾百萬到幾千萬不等。下得可都不輕呢。

  段小萱也在船艙里。

  她也參與了下注,不過,她把所有的籌碼都押在了郭義的身上。

  這也算是孤注一擲了。

  “小萱,還是你這個丫頭厲害啊。”一旁的男子嘆息了一口氣,然后湊了過去,說道:“真沒想到,你竟然看得這么準,你怎么知道這小子會贏呢?”

  “憑直覺。”段小萱松了一口氣。

  雖然贏了一千萬,但是她卻沒有什么感覺。

  只要郭義贏了,她輸一千萬也沒關系。

  沒多久,釋永言從水中爬了起來,面色一片死灰,口吐鮮血,他灰溜溜的爬上了岸,并且直接躺在了地面上。此刻的他已經功力耗盡,體能也消耗干凈了。

  釋永言嘆息了一口氣,道:“真沒想到會是這樣,你到底是什么人?”

  “能主宰天地的人。”郭義道。

  釋永言呆呆的望著郭義。

  當他冷靜下來之后,他才恍然大悟,這個家伙從頭到尾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爆發過全力。甚至連一成力量都未曾用到吧?自己乃是太極境巔峰高手。卻在他面前連一個回合都走不過來。這說明什么?

  說明他的力量遠超自己的想象,甚至達到了一個令人恐懼的地步。

  “今日,我服輸。”釋永言嘆息了一口氣。

  繼續下去只能敗得更加慘烈,甚至會死無葬身之地。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呢?

  何不干脆認輸,武道者,面對高手就應該有敬畏之心。

  正所謂,越是高手,便對天道越有敬畏之心。對于高手亦然是如此。郭義這等實力超強的高手,確實應該對他保持敬畏之心。釋永言本就是少林弟子,從小便在少林長大。

  若非因為一燈和尚被人所殺,他也不會這般憤怒。

  如今,敗在了郭義之手,他心服口服。

  而且,通過這一場戰斗,他似乎有所啟發,也有所明白,這一次回去之后,他要閉門謝客,閉關修煉。并且好好的自我修煉,若不破境,堅決不出關,三年不行就五年,五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一輩子。

  釋永言已經有閉關的念想,這一戰若能夠使得自己破境,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看在我與釋永信大師相識一場,并且有交情的份兒上,我便饒你。”郭義揮了揮手,道:“你走吧。”

  釋永言躬身。

  似乎有些欲言又止,身形有些遲疑不定。

  良久之后,他開口說道:“大師,我有一事相問。”

  “你說。”郭義點頭。

  “你真的與我師父相識,還有交情?”釋永言問道。

  “沒錯。”郭義點頭。

  “怎么可能…”釋永言依然有些不信,他苦笑道:“我師父二十年前就駕鶴西去了,你…竟然與我師父有交情,那你的年齡…豈不是很大了?”

  “比你想象中的大。”郭義點頭。

  釋永言面色一驚,立刻躬身離去。

  釋永言一走。

  現場立刻安靜了下來。

  郭義依然坐在蓮花臺上,讓所有人都詫異的是,他陡然開口說道:“既然來了,何必鬼鬼祟祟。何不出來一件?窩著藏著,如同鼠輩,算什么好漢?”

  咕嚕嚕…

  原本平靜的水,此刻竟然翻滾起了一陣陣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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