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此刻在劉家的會議室內,一片陰森。
會議室內,劉家家主和其他幾個忠心耿耿的家族的負責人都在會議室內坐著。
但是,氣氛卻格外的凝重。
會議室內,煙霧繚繞,幾個老煙槍都在吞云吐霧。
劉家家主臉色陰沉。
會議室內沉默了許久。
終于有人開口了:“劉家主,這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理?”
“我兒被人切斷一臂,我豈能忍受?”劉振輝瞇著眼睛,然后說道:“段家欺我劉家無人嗎?竟敢袒護那個家伙,今天,我絕對不能忍。”
“要不,讓一燈大師登門?”一旁的男子說道。
“一燈大師閉關未出,我怎好打擾?”劉振輝搖頭。
此時。
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
“誰說我閉關未出?”門外,一個身穿黃袍的光頭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手里捏著一串黑色的念珠。
門打開的剎那,一陣冷風吹了進來。
會議室的煙霧頓時被吹散了,眾人臉上都露出了一抹驚愕。
“大師!”劉振輝急忙站了起來,道:“沒想到大師竟然出關了?實在太好了,看來,大師的實力有所精進了。”
“還行,突破了最后一重障礙。”一燈大師微微一笑。
眾人紛紛起立。
一燈大師也不客氣,直接在劉振輝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問道:“我不在的這幾個月,又出了什么大事?以至于你們這般勞師動眾?”
“大師有所不知,今天就發生了一件讓人氣憤的事情。”一旁的灰衣男子急忙說道。
“哦?”一燈大師眉頭一挑,道:“說說看,什么事情?”
不等劉振輝開口,其他人便你一言我一語的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哼,區區一個黃毛小子你們都對付不了,要你們有何用?”和尚冷笑一聲。
“黃叔也不是他的對手。”旁人道。
“黃叔算個什么東西?”和尚不屑一笑,道:“天山門除了那幾個老東西有些用武之地外,其他人都是廢物。哪有我南少林強?”
“是是!”劉振輝連連點頭。
“劉榮乃是我南少林的幾名弟子,竟然武道中人斷了一臂?”和尚瞇著眼睛,道:“那就是打了我南少林的名頭,明日,我便登門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太好了!”劉振輝頓時大喜。
能夠勞煩一燈大師出馬,那簡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剛剛劉振輝還在思考著到底該讓誰去出馬。
畢竟,這種事情不好處理。
因為天山門的弟子黃叔都敗在了那小子手中,從現場傳來的消息判斷,那小子實力必然不低。所以,一般人去了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而且,那小子很有可能是武道高手,這種人槍炮對他都沒太大的作用。
所以,只能讓一燈大師出馬了。
如果一燈大師能夠出馬,那事情必然是水到渠成啊。
劉振輝驚喜道:“大師,明日我親自陪你去。”
“不用了。”和尚搖頭,道:“我一個人去便可。”
“那…也行!”劉振輝點頭,道:“大師若是能夠斬殺此子,我定然會給大師重金酬謝。”
“酬謝就算了,再幫我找幾個雛兒,我所修行的功法需要。”和尚開口道。
“是是是!”劉振輝急忙點頭。
次日。
瑤湖山莊,郭義一個人站在湖邊觀景。
段小萱生怕郭義跑了,便拉著兩個小姐妹跟蹤郭義。
只是,三人完全沒想到,郭義這家伙竟然能夠在湖邊一站就是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的時間里,他竟然一動都沒有動,保持著一個姿勢,如同一棵樹扎根了一般。
“這家伙怎么回事啊?”閨蜜一屁股坐在草坪上,惱道:“一動不動的站了一個多小時。”
“是啊,怎么做到的。”羅曉雪也甚是納悶。
段小萱倒是一直很好奇的盯著郭義。
哪怕是一直這么看著他的背影,她覺得很好看,就好像是一副永恒經典的畫卷。山水墨寶之中,有一個身著白衫的少年永恒駐足在一片如墨的湖邊。
風一吹,他的長發飛舞,更顯精美絕倫,美不勝收。
“他打算站到什么時候去啊?”閨蜜問道。
“誰知道呢,不如我們先走吧。”羅曉雪略顯不耐煩,換成誰在這個鬼地方待一個小時也會耗盡所有耐心啊。
段小萱卻一直盯著郭義的身影,似乎對郭義的身影充滿了好奇,充滿了神秘。
閨蜜拉著段小萱:“小萱,我們走吧。”
“嗯。”段小萱應了一聲。
而正當她們準備離開的時候。
突然,郭義開口了:“出來吧。”
三人哆嗦了一下。
羅曉雪道:“他…他發現了我們?”
“不可能啊。”羅曉雪趴了下去。
三人躲在一片林子里,而且藏身在一棵大樹后面,距離郭義最起碼也有二十米的距離。有林子的掩護,有大樹的遮掩,誰也不可能發現這里有人啊。
段小萱臉色尷尬一笑:“看來是被發現了,我們出去吧。”
不等三人出去。
一個冰冷的聲音灌入了她們的耳中:“沒想到你竟然能發現我?”
三個女孩渾身一震。
一震冷風從她們身邊吹了過去。
等她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看到一個手持禪杖的和尚緩步從林子里走了出去。
“天啊,這…這不是少林的一燈大師嗎?”閨蜜驚呼道。
“真的是!”段小萱驚道。
一燈大師之名早已經揚名全國,不僅實力了得,據說還能給人改寫命運。多少富豪之輩希望能夠見他一面。又有多少人希望能夠讓一燈大師給自己改命換風水。
“一燈大師與劉家關系非凡,看來,今天一燈大師是來找郭義麻煩的。”羅曉雪趴在草叢里,頭上還戴著剛剛編織的草帽。她緊張的說道:“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肯定會。”段小萱吞了一口唾沫,道:“兩人都是武道者,不打才怪。一打起來,肯定會惹來不少人的圍觀。”
其實,現場又何止她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