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雪菲深知其中的精髓。
劉雪菲朝著城主府大門口直奔而去。
郭念與父親并肩而行,身后跟著兩列人馬,這兩列人馬身穿黑色的鎧甲,頭戴鋼盔,手中握著一根烏黑的長槍,不僅氣勢上令人震撼,而且實力上也格外的驚人。
突然,郭念看到城主府門口的劉雪菲。
他的腳步立刻停了下來,郭義又行三步,他也停住了腳步:“念兒,你怎么了?”
“父親。”郭念語氣低沉,他語氣中帶著哀求:“真的不能留他一命嗎?哪怕給她一次機會也行吧。我把她休了,讓她離開城主府,或者離開吳國。”
“念兒,事到如今你竟然還想著她?”郭義微微一笑。
他斜眼看著不遠處城主府門口那一個俏麗的身影,然后說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大丈夫何患無妻?”
“可是,我不想讓孩子從小就失去母親。”郭念低著頭。
“你不也從小沒有母親嗎?”郭義嘆息了一口氣。
“不,我有!”郭念堅定的說道。
“你的孩子也會有。”郭義認真的說道。
郭念頓時失去了辯駁的能力,因為他根本就無從反駁郭義。
“真的要這樣嗎?”郭念深吸了一口氣。
“是!”郭義依然很堅定的回答。
這個女人太過于惡毒了,自己也曾經給過他機會,是他自己不懂得珍惜。所以,這就怨不得誰了。
郭義瞇著眼睛,冷哼一聲:“念兒,你莫要因為這樣的一個人而難過。”
郭念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話,他堅定的往前走。
“夫君!”劉雪菲飛奔而來,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當劉雪菲看到郭義的身影時,頓時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她望著郭義,不懷好意的問道:“你怎么來了?”
“我身為郭念的父親,難道沒有資格來?”郭義反問一句。
“你!”劉雪菲咬著紅唇,道:“這幽州城是我們夫妻二人的世界,你來了只會打擾我們。還有,你什么時候把孩子還給我。”
郭義一甩手大步離開,直接朝著城主府內走去。
“你這個為老不尊的東西。”劉雪菲破口罵道。
身后,郭念也是一言不發,轉身離開。
“夫君,你怎么不理我?”劉雪菲急忙追了上去。
郭念腳下的步伐越發的快了。
劉雪菲去急得不行。
夜里。
天氣寒涼,早晚溫差甚大,讓人感覺到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
房間里,三人成對影。
劉雪菲被人請到了這個房間,這個房間乃是城主府上一個比較冷幽的地方,同樣也是劉雪菲讓人把郭義安排在這個房間里睡覺的。這里空曠,屋子里冷冰冰的,簡直就好像是一座冷宮。
起初她以為郭義是來找自己談判。
可沒想到,當她進屋之后才發現,這里不僅僅只有郭義,同樣還有自己的夫君,以及幾名持槍侍衛。
劉雪菲感覺到一陣恐懼。
不過,當她看到郭念的時候,又冷靜了下來。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劉雪菲皺著眉頭,道:“大半夜把我請到這里來,難不成是打算審問我嗎?”
眾人一言不發。
郭義緩緩的從兜里取出了一支綠色的玉瓶。
在夜光之下,玉瓶之中搖曳的液體似乎若隱若現。
“夫君,你說話啊?”劉雪菲大喊道。
郭義皺著眉頭,道:“還要說什么?”
“你們這到底是干什么?”劉雪菲內心無比惶恐,道:“你們是不是對我夫君下了迷魂藥?”
說到這里,劉雪菲撒腿就跑。
可是,門口卻已經被持槍侍衛攔住了。
“混賬東西,放我出去。”劉雪菲怒吼一聲,道:“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是城主夫人嗎?快點滾開。”
“沒有城主大人的命令,誰也休想從這里離開。”侍衛忠貞不已。
語氣極為霸道。
劉雪菲扭頭望著郭念,道:“夫君,你這是干什么?”
“雪菲,對不起。”郭念低著頭,道:“要怪就怪你執迷不悟,一直錯了這么多年吧。”
“你,你在說什么?”劉雪菲皺著眉頭。
“你不該縱容你劉家和李家在幽州城壟斷產業,不該讓你表哥在幽州城欺男霸女,更不應該對自己的公婆痛下殺手,甚至一而再,再而三。”郭念抬頭望著劉雪菲。
此刻,郭念的眼眸中多了一份不舍,還有一份痛苦。
內心已經痛下決心了,聽從父親的意見,殺妻!
當然,殺的是惡妻。
“夫君,你瘋了嗎?”劉雪菲急了,她大喊道:“這些你都知道啊,怎么可以責怪我一人?”
“我每次都讓你收手,讓你不要亂來,可你偏偏不聽。”郭念眼眸中飽含淚水,道:“現在好了,你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夫君,你這話什么意思?”劉雪菲緊張了。
此時,郭義站了出來,把手中的玉瓶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一瓶劇毒藥液,你服下之后很快就會死去。”郭義淡淡一笑,道:“你放心,這藥喝下去,沒有任何痛苦。”
劉雪菲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她難以置信的盯著郭義。
隨后,她眼睛的焦點又落在了郭念的身上:“夫君,你…你想讓我死?”
“對!”郭念點頭,道:“我的妻子,應該是一個溫柔體貼,上尊天地,下敬父母,而且從不干傷天害理之事的人。而不是你這樣的惡毒女人。”
“夫君,你…你瘋了嗎?”劉雪菲嚇得臉色慘白,道:“我…我是你的妻子,我不是惡毒的女人。你我之間相敬如賓,雖然我有做錯的地方,但是,我…我可以改啊。”
“改?”郭念搖頭,道:“我多次讓你改,你改了嗎?你第一次派人刺殺我父母的時候,我父親已經給了你機會。可是你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行刺。我已經絕望了。”
“夫君,你別聽他胡說。”劉雪菲急忙擺手。
隨后,她怒視著郭義:“你這個老東西,你竟然挑撥我們夫妻之間的關系,你太過分了。”
“人證物證都在,你還狡辯什么?”郭義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