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克魯伊了。”貔貅開口道。
“我知道。”郭義點頭。
“他們的火力很猛。”貔貅口吐人音,道:“克魯伊的科技文明絲毫不弱,如果與他們硬拼,我擔心…”
不遠處,那一艘堪比小行星的巨型護航艦,漂浮在遠處的虛空,遠遠看去,無數燈光閃爍。預警系統打開,武器攻擊系統已經是藍光閃閃,隨時可能會打出宇宙沖擊波。
這種高能震蕩波對于普通人沒什么太大作用,但是對于修仙者而言絕對會產生巨大的影響,輕則丹田毀滅,經絡寸斷。重則身死道消,從此隕落在修仙之路上。
“滅了他。”郭義開口道。
“呃…”貔貅愣住了。
“難道你不想救你的女人了嗎?”郭義質問道。
“我當然想!”貔貅內心血液沸騰蕩漾。
轟隆!
他口吐寒冰,一枚巨大的寒冰朝著那巨大的星際戰艦砸了過去。
不等寒冰靠近,一陣震蕩沖擊波當場就迎了上來。寒冰瞬間碎裂。當場就碎了一地。
寒冰碎裂,無盡的力量在現場被毀掉了。
“臥槽!”貔貅大喊一聲。
他迅速躲開。
一道泛著微弱藍光的沖擊波順著兩人所立之處射去。
“還好躲得快,否則我們都要完了。”貔貅苦笑。
“你太弱了。”郭義搖頭。
“克魯伊文明可是鬼神難纏的。”貔貅抿著嘴,道:“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抗的。所以,你還是要小心一點。”
郭義一躍而起,右手抓著一把靈力之刃迎著那一艘巨大的星際戰艦劈了下去。
今非昔比。
郭義已經不是當初的郭義,更不是當初在聯邦文明的星系。當初對付聯邦文明和粗暴文明都花費了一些時間,現在對付克魯伊文明,他更不需要花費什么樣的時間。
靈力之刃在黑暗的虛空之中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該死的!”星際戰艦之上,一名指揮官大喊道:“快點發射震蕩波。”
一道藍光閃爍的震蕩波瞬間朝著郭義射了過去。
轟隆!
只可惜,郭義的靈力之刃快人一步,一刀切了下來。星際戰艦上瞬間被撕開了一道裂口。巨大的武器系統也在這一刻當場就炸開了。以極為兇猛、震撼的方式炸開。
光芒閃爍,火焰升空。
一艘克魯伊文明的星際護航艦炸裂。
貔貅遠遠的望著,他雙目呆滯:“這小子…到底什么人啊。”
郭義所爆發出來的力量讓貔貅都震驚了。
“走吧!”郭義開口道。
“來…來了!”貔貅急忙追了上去。
一艘飛船被劈裂了,克魯伊星系的防御系統被扯開了一道裂口。那一道巨大的裂口仿佛是一個空洞的世界。接著,一團巨大的火蛇從里面狂涌而出。
貔貅臉上無比的驚駭。
兩人順著很快就穿過了那那一片火海,并且迅速的朝著里面沖了進去。
克魯伊星系,上面布滿了浮冰。
一層浮冰幾乎把整個星球都凍結了,數顆連體的星球,被巨大的石柱牽扯在了一起,就如同一個龐大無比的星空野獸,而且是那種能夠生吞恒星的龐大野獸。
兩人剛抵達星球表面,便立刻被無數預警部隊包圍。
一艘艘幾十個立方到幾百甚至上千立方平米的武裝飛艇把兩人包圍。如同蝗蟲一般的武裝部隊已經把兩人圍了一個水泄不通,一副如臨大敵的緊張氣氛。
咔嚓!
此時,一個機甲人走了出來。
幾十米高的機甲人,渾身黝黑的鋼鐵,仿佛它的一拳頭可以砸穿一個星球。機甲人從機甲之中走了出來。
人從機甲上落了下來。
一個兩米多的壯漢,皮膚黝黑,有一雙金色的眸子。他渾身肌肉,那一塊塊肌肉仿佛是裝上去的,還泛著一層層的金光。金光閃爍,流光四溢。
“你為何來到克魯伊星系?”壯漢問道。
“為了找一個人。”郭義開口道。
“什么人?”壯漢皺著眉頭,道:“任何一個來到了克魯伊星系的人,都是戴罪之身,就算你找到了,恐怕他也不會跟你回去。況且,你們毀掉了克魯伊星系的護航艦,想走恐怕沒有這么容易吧?”
“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郭義淡淡一笑。
壯漢冷漠一笑,然后說道:“你可以在修仙大陸,在各個星系說這一番話,我會信。但是這里是克魯伊星系。號稱是地獄深淵,任何人都不可能想要從這里逃走。”
郭義輕蔑一笑:“我也不廢話,我只是來取回一個人的靈魂,拿了就走,也不想與你們有任何交集。”
“可笑。”壯漢瞇著眼睛,冷笑道:“你小子把這里當成什么了?”
原本壯漢還有心想要拉攏他。
畢竟,郭義實力不容小覷。
因為他剛剛打爆了護衛艦,實力擺在那里,若能讓郭義入了克魯伊方勢力。這對于克魯伊來說也算是一件大好事啊。可是,郭義這家伙脾氣卻如此囂張。這讓壯漢忍不住想要給郭義一些教訓。
“來人,把他抓起來。”壯漢怒吼道。
“是!”一旁,兩名機甲人立刻站了出來。
咔咔!
機甲人立刻從手臂之中射出了兩道繩索,那巨大的繩索直接鎖住了郭義的身體。
貔貅見狀,立刻一躍而去。
一聲巨響,一個金鐘從天兒落,金鐘直接鎖住了貔貅。
貔貅正欲奮力反抗的時候。
滋滋…
一陣陣藍色的電流在金鐘之上瘋狂的跳動著。貔貅頓時發出一陣陣哀嚎和慘叫。
那巨大的哀嚎和慘叫聲很快就消失了。
金鐘收走,另外一個機甲人立刻用繩索把貔貅捆了起來。貔貅的模樣十分慘烈,渾身焦黑,那藍色的閃電把他電的慘不忍睹。那種強大的電流專門用來對付上古神獸,若非強大的上古神獸,很容易被這種電流擊暈。
貔貅雖然沒有受傷,但是渾身已經喪失了力量,昏昏沉沉,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郭義瞇著眼睛,道:“放了他。”
“你現在都是自身難保,竟然還讓我們放了他?”中年男子不敢相信的望著郭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