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長老冷哼一聲,然后說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郭義輕柔一笑,然后說道:“不管怎么樣,殺人就不對吧?哪怕是天圣堂的弟子殺人了,也應該償命。”
“若我不答應呢?”大長老問道。
“不答應?”郭義眉頭一挑,道:“意思就是說,只要實力足夠,只要背景夠強。你們天圣堂就可以為所欲為,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嗎?”
“如何?”大長老輕笑一聲。
郭義笑了笑,然后說道:“很好。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放心了。”
“你想怎么樣?”大長老問道。
“殺上天圣堂。”郭義傲然而立。
“好大的口氣。”大長老舉起鐵杖,朝著郭義點了過去。
這一招攻擊不過是試探而已。
輕柔一點,氣勢猛然落了下去。
郭義抬起右手,隔空一掌。
轟隆!
大長老頓時被拍飛了數十米之遠。
眾人還來不及反應,大長老的身體便已經撞在了一旁的鐵柱子上。剎那之間,氣勢炸開,所有人都驚呆了。
噗哧…
大長老吐了一口鮮血,身體雖然站了起來,卻如同一朵殘花敗蕾一般搖搖欲墜。
大行老臉色痛苦。面帶猙獰之色。
“你…”大長老咬牙望著他。
“按照你的規則,強權即刻為心所欲。”郭義淡然一笑,說道:“那么,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你敢。”大長老怒吼一聲,道:“你若殺我,天圣堂的怒火你承受得起嗎?”
“區區天圣堂,我還不放在眼里。”郭義淡然一笑。
那一份淡然、處驚不變、閑云看花的氣勢讓大長老一時之間懵了。
“放肆!”
“敢在我天圣堂的地盤鬧事,不想活了?”
天圣堂的弟子紛紛叫囂了起來。
區區一個年輕人,竟然敢在天圣堂大門之外如此叫囂?莫不是活膩了?
大長老趁著郭義不注意,手中鐵杖朝著郭義的面門上砸了過去。
人頭天門。
一擊必死。
可見這大長老十分惡毒,竟然直逼人家致命要害。
郭義臉上露出一抹寒芒。彈手把大長老的鐵杖揮出了很遠。大長老整個人也迅速的飛出了老遠。身體就好像一個圓球一樣飛出了老遠的地方。
“天圣堂果然不出良善之輩。”郭義瞇著眼睛,然后說道:“從下到上,都做出這種令人不屑的卑鄙之事。”
大長老臉色陰沉。吐血三升。
偷襲不成,反而被人打了一頓。
“你。”大長老痛苦不堪。
郭義輕笑一聲,然后說道:“你說過,強者為尊。既然如此,我那便親手手刃了你。”
“你敢!”大長老雙目怒視著郭義。
“有什么不敢?”郭義右手一伸,一把冰刃成形。
大長老冷笑一聲,然后說道:“你若殺我,你必然要承受天圣堂的怒火?”
“我說過,天圣堂并不被我放在眼里。”郭義輕蔑一笑。
“若真有本事,你殺我試試。”大長老傲然而立。
郭義面色淡然,抬起手中的冰刃。
大長老雙目凝重的盯著郭義,此時正關系到自己生死存亡之際,他豈能不關心呢?大長老雙目冷冰冰的望著郭義,他冷冷的盯著對方,用眼眸死死的望著他,臉上浮現出一抹淡然和不屑。
然而,當郭義舉起手中的冰刃之時。
大長老頓時浮現了一抹驚駭之色,因為他從郭義的眼眸之中并未發現任何遲疑和害怕,相反,他只看到郭義眼眸之中的冷漠和無情。
這意味著什么?
這因為這對方沒有絲毫的顧忌和害怕,甚至沒有丁點兒的猶豫。
‘難道…難道他真的要動手了?’
大長老內心一陣驚悚。
如果郭義真的要殺自己,盡在咫尺,而自己又力氣耗盡,恐怕當真會被他一刀斬殺。
大長老臉上浮現一抹驚悚。
郭義手緩緩朝著大長老的眉心刺了下去。
“住手!”不遠處,一道驚呵。
“是掌門來了。”
“太好了,掌門終于來了。”
一群人興奮的喊了起來,所有人都流露出一抹狂喜的笑容。只要掌門來了,這兩個人必死無疑。別說周元不能活著從這兒離開,這個穿白衣服的小子也要死在這里。
“郭義,是青陽劍客來了。”周元大喊道:“我們撤吧。”
周元甚至青陽劍客的厲害。
青陽劍客乃是化神巔峰境的高手,以他之力,斬殺自己綽綽有余。如果對方膽敢與自己一戰,那必然要出事的。而且,這種事情肯定要出問題的。
“血仇不報,算什么英雄男兒?”郭義手中利劍猛然刺瞎。
一陣脆響,手中冰刃猛然刺入了大長老的眉心之中。
“呃…”大長老頓時目瞪口呆,一雙眼眸幾乎要從眼眶之中瞪出來了,他緩緩抬起手,指著郭義,道:“你…你竟敢殺我?”
“殺你,是要讓天圣堂的人知道,天圣堂在我面前不過爾爾。”郭義冷笑一聲。
大長老頓時轟然倒了下去。
身體重重的撞在了青磚地面上,那一把冰劍瞬間化作一堆冰雪。混合著那一堆冰雪和紅白之物。
“郭義,你…”周元不可思議的看著郭義。
“不管你愿不愿意跟著我。”郭義望著周元,道:“也不管你愿不愿意幫我。但是,令妹的仇我也會報。我這個人生平就見不得這種事情。”
周元雙拳緊握,道:“此仇若能得報,郭先生便是我的恩公。我愿意為郭先生效犬馬之勞。”
“周大哥嚴重。”郭義擺手,道:“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算不得什么。日后還要周大哥多多關照。”
“郭先生,但凡我能幫你的,我定然竭盡全力。”周元肅然道。
周元是一個不善于表達自己的人,哪怕當初他在市集上出售那一根黃金參,他也不善于表達自己,只是一個人選了一個角落,默默的兜售著自己的黃金參,哪怕被人污蔑是假貨,他也無所謂。甚至在市集上一坐數天,他也一直這么承受著。從來沒有主動開口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