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數名黑衣墨鏡男子快速靠了過來。
今天是盛大的日子,豈能出問題?
為首的安保人員立刻問道:“王小姐,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嗎?”
“你們來的正好。”王琛琛頓時底氣十足,道:“這幾個人是內地來的騙子,我懷疑他們身份可疑,現在要求你們立刻把他們從這里轟出去。”
保安一聽,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他雙目蘊含殺氣望著郭義:“先生,請問你的邀請函呢?”
“沒有。”郭義搖頭。
“我就說他是混進來的吧?”王琛琛得意的笑了起來。
江雪面帶為難之色,她猜郭義十之八九是混入這里的,否則這種地方郭義豈能來?郭義也是武道者,恐怕是因為對武道癡迷,所以偷偷混入這里看高手交戰,學習經驗。
保安臉色立刻沉了下去。
這般重要的場合,竟然有陌生人混入,實在是自己工作的失責,他急忙說道:“既然沒有邀請函,那就請隨我離開這里吧。”
語氣上還算客氣。
“若我不走呢?”郭義反問道。
“那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領頭的保安沉聲道。
“也罷。”郭義淡淡的看著保安,道:“我是你們李先生請來的賓客,你要趕我走嗎?”
撲哧…
不等保安有反應,倒是王琛琛笑噴了。
“就你?”王琛琛左手叉腰,右手指著郭義,道:“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竟然還敢揚言是李先生請來的賓客?當真以為自己有幾斤幾兩?”
郭義皺著眉頭。
以前一直以為王琛琛是一個高傲的富家女孩而已,沒想到這丫頭竟然如此刻薄。說話不留分寸,全憑喜歡而來。
保安遲疑了片刻,但是他更愿意相信王琛琛的話。
因為王琛琛乃是香港王家之人,而眼前這個白衣男子,保安不認識,也從未見過,現場這么多人也不見有人站出來為郭義說一句話。哪怕現場有一個家族的人愿意站出來表示認識郭義,也許保安也不會下達驅逐令。
況且,郭義一身素色白衣,看起來就是一身廉價貨。雖說很有王公貴族的架勢,而且渾身氣質卓然,宛若一副大師派頭。
“先生。”保安看了郭義一眼,道:“李先生請來的幾位高手,我們都認識。去唯獨沒見過你。你可有證據證明你就是李先生請來的貴賓?”
保安還不傻,畢竟場子不一樣,他必須弄清楚了狀況再說。
“你把李先生喊來不就知道了?”郭義反駁道。
“哼!”王琛琛冷笑一聲,道:“李先生日理萬機,況且今天乃是李家主場。李先生恨不得有分身乏術的本事,哪兒有閑情雅致來見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保安忍不住太高了語氣,很不客氣的說道:“先生,如果你不能證明,那就請你離開這里。”
郭義搖頭:“你們就是這么當差的嗎?以貌取人?以著裝取人?”
“雖說不能以著裝取人,但是著裝能夠從很大程度上決定一個人的社會地位。”一旁圍觀的人開口說道。
“對啊。”有人接話,道:“普通人買得起幾十萬的阿瑪尼嗎?買得起幾十萬的范思哲嗎?戴得起萬國嗎?”
對于這些大家族的人來說,顯擺富貴很正常。
“聽到沒有?”王琛琛淡然一笑,然后說道:“大陸來的窮小子,滾回你的內地去。”
“滾回內地。”不少人叫囂道。
在王琛琛的挑唆下,周圍不少富家子弟紛紛叫囂,反正看熱鬧不嫌事大。
“先生,請跟我離開吧。”保安開口道。
此時,李炬澤帶著人前來查看情況。
“怎么回事?”李炬澤問道。
嘩啦啦!
現場所有人紛紛讓開了一條路,保安一看是李家少爺,他急忙說道:“少爺,武道館出現了一個可疑男子。他聲稱是老爺請來的貴賓,卻又拿不出邀請函。所以,我們打算把他驅逐出去。”
“哦?”李炬澤略感驚訝。
這一次的丹道大會,乃是李家最重視的一次活動,前前后后花費了數千萬,歷經一年多時間而準備的。怎么可能有人能夠混入其中?這也太讓人不可思議了吧?
李炬澤急忙王利明走了進去。
一個白色身影,負手而立。一張熟悉的面孔映入李炬澤的視野內。
李炬澤的臉色立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少爺。”保安頓感不對勁。
李炬澤一巴掌甩在了保安的臉上,怒道:“混賬東西,郭大師乃是我父親虔誠邀請而來的貴賓。你這狗眼不識人的狗東西,趕緊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被大少爺扇了一巴掌,保安頓時渾身顫抖,低著頭不斷的說:“是是,我這就滾。”
隨后,保安灰溜溜的跑了。
周圍圍觀之人一陣嘩然,剛剛給王琛琛助陣的富家公子千金們灰溜溜的退走了。只剩下王琛琛和江雪。
王琛琛莫名其妙:“李叔,你是不是弄錯了?這小子怎么可能會是李爺爺請來的貴賓?”
“王琛琛。”李炬澤怒視著王琛琛道:“我再次警告你,郭大師乃是我李家的貴客,你若再敢對他有言語上的侮辱,我定然叫人把你轟出去!”
“你!”王琛琛雙眼一紅。
被李炬澤一陣訓斥,王琛琛頓感無比委屈。她深吸了一口氣,惡狠狠的盯著郭義:“你等著,遲早有你陰溝里翻船的那一天。”
說完,王琛琛甩手離開。
江雪看了郭義一眼,轉身朝著王琛琛追了過去。
“郭大師,實在抱歉。”李炬澤立刻換了一張笑臉。
“無礙。”郭義擺手。
“您千萬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李炬澤笑道:“都是一群不懂事的孩子,至于那個不長眼的保安,回頭我就讓他去領工資滾蛋。”
“嗯。”郭義也不插嘴。
李炬澤客套了幾句便帶著人去忙了。
王巧琳松了一口氣,道:“沒想到王琛琛竟然是一個這樣的人。”
“女人不能得罪。”郭義笑道。
“她很勢利眼。”王巧琳抿著嘴,道:“以前在內地交流的時候,她就表現出對內地的各種不悅,抨擊國內各種不好,說國內太窮,國人沒素質,香港不愿意回歸,是被迫回歸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