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芬此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進攻之中,而忽略了周邊潛在的威脅。
史蒂芬的攻擊力量雖然在暗族之中處于墊底的位子,但是,他卻擁有魚的基因,他能夠在水中長時間生存。所以,在這一片北極海域之中,尤其是現在夏季,他只需要一躍進入海水里,便無人能夠找到這家伙的存在了。
四周的冰刺瞬間朝著史蒂芬席卷而去。
史蒂芬猝不及防,當場就被無盡的冰刺擊飛在地,史蒂芬當場就翻滾了很遠。潔白的冰面之上,頓時出現了數米長的血痕,那長長的血色痕跡,如同一道醒目的紅色絲綢一般。
噗哧…
史蒂芬吐了一口鮮血,一雙眸子驚恐的看著郭義。顯然,郭義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所以,史蒂芬決定不再與對方正面抗衡,而是要以自己拿手的好戲與對方斗智斗勇。
史蒂芬一躍而起,一頭扎進了冰冷的海水之中,卯足了勁想要逃走。
“現在想跑,不覺得遲了嗎?”郭義嘴角一揚。
郭義雙手一揮,吼道:“冰封千里!”
咔咔…
頓時,以郭義為中心,四周的水域立刻化為一片冰原。方圓幾十里的海域當場結冰,水下也被凍結了起來。史蒂芬剛落水的那一剎那,就感覺到一種危機在靠近,當他看到不遠處的海域在結冰的時候,他卯足了勁想要逃走。只是,結冰的速度遠超過了他逃跑的速度。一眨眼的功夫,史蒂芬立刻就被海水凍住。成為了一塊冰雕。
郭義的右手一甩,兩道鋒芒的劍氣直接將冰封的海域切成了極快。左手虛空一抬。一塊一人大小的冰塊從海面之下緩緩升起。那冰塊之中,便是冰凍著史蒂芬。
郭義淡淡的望著冰塊里的史蒂芬,道:“自尋死路!”
史蒂芬被囚禁在冰塊里,根本就動彈不得,唯獨一雙眼睛還能上下左右觀望著。
郭義單手拎著這一塊冰磚,緩步朝著暗族的領地走去。
一個小時候,抵達暗族的領地。
“恩格斯,對方出現了!”邁克急忙趕往恩格斯的辦公室。
“終于來了?”恩格斯眉頭一挑道:“比我預想的要晚一些。”
“但終究來了,不是?”邁克笑道。
恩格斯內心有自己的想法,對方來的早與遲,關系到手中人質在他心目中的輕與重。對方來得越快越早,說明這個沉睡的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如果對方拖的時間越久,來得越晚,那么說明這個沉睡的女人在他心目中地位并不那么重要。自己企圖把他引如死亡囚籠的計劃和可能會失敗。
“去讓蛟龍準備!”恩格斯開口道:“讓這小子知道,在這北極冰原之上,我們才是真正的王者!”
“是!”邁克點頭。
蛟龍是暗族之中的一支精銳的部隊,這一支武裝部隊乃是暗族常年在西伯利亞荒原上鞏固自己安全的王牌。如今,面對強敵來犯,恩格斯不得不祭出這一張王牌,企圖用這一張王牌來打敗郭義。
恩格斯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他咧嘴一笑:“我要讓你知道什么叫有來無回!”
郭義立于一座冰川之上,遠遠的便看到不遠處的冰島,上面有著與外界不一樣的綠色。仿佛那是一片世外桃源。又似乎是一片與外界無關的一方世界。
轟隆隆…
突然,三架武裝直升機從不遠處轟鳴而來,除此之外,不遠處的冰面上,數量雪地越野車如同火柴盒大小一般朝著郭義直奔而來。速度奇快無比。
“簡直就是找死!”郭義冷笑。
郭義十分不解,對方分明就知道自己乃是武道者,竟然還敢只派出常規的武裝力量來對付自己?要么是輕敵,要么是太步把自己放在眼里了。想到這里,郭義淡淡的說道:“既然你們選擇輕視我,那我就讓你們知道我不是你們能夠隨意輕視的。”
說完,郭義從冰川之上一躍而起。
嗖嗖…
幾枚飛彈從直升機上射了出來。郭義剛剛立足的地方當場被夷為平地了。
噠噠噠!
三架武裝直升機,即從封鎖了所有的死角,讓郭義逃無可逃。退無可退。
數量越野車在距離郭義二十米遠的距離停頓,幾十號全副武裝的傭兵立刻散開,從四面八方朝著郭義蜂擁而去。地面有幾十號全副武裝的戰士,頭頂上有三架武裝直升機,而且還有飛彈發射裝置。而如此一支強悍的部隊,幾乎可以與美聯邦的常規部隊一戰了,卻偏偏用來對付一個人。
郭義一躍而起,似乎身輕如燕。郭義的手輕易的就拽住了半空之中直升機的降落桿。
“給我死!”郭義怒吼一聲。
轟隆!
巨大的直升機竟然被他硬生生的甩了出去。迎著另外一架直升機撞了上去。兩架直升機當場就撞在了一起,那一剎那,天空之中驟然升騰起了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天啊!”
“他…他竟然手擒夜鷹?”
“太恐怖了!”
地面上,一群戰士忍不住站直了身子。郭義單手擒直升機的一幕讓他們目瞪口呆,瞠目結舌。一群人傻傻的,呆呆的。即便是強大的俄國武道者恐怕也做不到這一點吧?
“這人…難道是武道者?”
“這還用說嗎?只求上帝保佑今天還能活著!”
這幫戰士都不過是普通人而已,面對強大的武道者他們知道不可能戰勝,所以,紛紛開始哀求上帝保佑。只求還能夠活過今天,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僅存的一架武裝直升機逃得遠遠的,生怕被郭義追上來了。
郭義凌空而立,望著距離自己足有百米開外的直升機,他冷笑一聲:“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走嗎?太天真了!”
言罷。
郭義右手一甩,一道寒芒劈天蓋地而去。
轟隆!
正義為自己安然無恙的直升機,頓時就斷成了兩截,當場就炸開了一團火焰。里面的兩名武裝分子命殞當場。三架武裝直升機,連郭義的一根汗毛都沒傷著,竟然就這般被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