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已經兩次得罪傅御,但蘇寒在省城,依舊安穩,沒人去找他的麻煩。
跟甄勇好好喝了一頓,蘇寒倒是沒醉,甄勇卻是醉得一塌糊涂,他那手下都沒想到,平時嚴謹而很少喝酒的大隊長,會這么放任自己。
交代了幾句,讓甄勇手下送他回家,蘇寒便回了天海。
此番來到省城,徹底釘死了吳凡,吳家再無人能興風作浪,說起來,蘇寒還為吳家感覺到有些可惜。
他們若是不那么貪心,不那么殘忍,能本份做生意,或許還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人貪心了,做了錯事,那得付出代價。
有的代價是可以承受的,但有的代價,算承受下來,也會被打掉半條命。
而傅御那邊,蘇寒絲毫沒有放在心,哪怕甄勇已經告訴他,傅御三兄弟的可怕,他唯一想的是,他們能聰明點,別自己走不歸路。
回到天海,生活好似又回到了正軌,蘇寒也感覺,這種生活,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喜歡的人在身邊,關心的人沒遠離,簡單但卻快樂。
又能當醫生,給病患治病,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大家各自忙碌,楊子成依舊在與老肖他們合作,想盡辦法,將天海打造成銅墻鐵壁,不讓外面圈子的人輕易擾亂這里的秩序。
喬雨珊也趁著吳家覆滅,擴張喬氏集團,將天海市醫藥行業,徹底收攏一番,造成巨大的轟動。
蘇寒也不算清閑,除了班,是偷偷去李婉兒那,不時騷擾她,跟她一起研究男女生理的不同構造。
最近連林琳也都老實了,沒來找蘇寒麻煩。
反倒是老張,最近不賣藥了,藥店雖然開著,但可是輕松多了。
泡一壺茶,坐在門口,看著來往的行人,瞇著小眼睛,臉的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老板?”
門口,有個男子臉滿是著急和擔心,若非是實在沒辦法了,他怎么都不會相信這種地方。
抬頭看去,老張的店有些老舊,一股股藥味從屋子里散發出來,讓人有些難受。
這種地方,會有神醫?
“買藥么?”老張抬起頭,小眼睛轉了轉,嘿嘿笑著,立刻站了起來,“我這什么藥都有,神藥老字號,童叟無欺!”
那男子瞥了老張一眼,見他那賊眉鼠目的樣子,更是懷疑幾分。
“聽說你這店有神藥,不知道有沒有神醫啊?”他倒是聽說過了,老張這店專賣神藥,還在天海市掀起了一陣風暴。
只是那種保養的藥,他根本用不,他需要的是神醫。
“有!當然有!”老張一副仙風鶴骨的模樣,眸子里卻是十足的奸商。
“在哪?快告訴我在哪啊?”
男子激動道,他是真著急。
而他越是著急,老張越是不急,反而知道是一條魚兒要鉤了。
“這個神醫,你算是找對人了,整個天海市,也沒人我跟那位神醫的交情深了。”
老張摸了摸胡子,伸出手,搓了搓手指頭,意思再明顯不過,“不過這介紹費嘛…”
男子心里暗罵老張奸商:“老板,你這樣不好吧,人我都沒看到,你要收錢?”
“我可沒那么好騙,你不肯說那算了。”男子翻了個白眼,故意看了老張一眼。
老張卻是慢慢悠悠坐下去,見沒錢賺,直接不說話了,氣地男子咬牙切齒。
“你這人…”哪里有人財迷成這樣?
“這樣吧,你能把神醫請出來,我給錢,五百塊夠不夠?”男子沒辦法,只能開口道。
老張笑瞇瞇看著他,搖了搖頭,他伸出五根手指:“五萬。”
“你怎么不去搶!”男子跳了起來,“算了,老騙子!”
老張依舊有耐心,又不說話了,他現在并不缺錢,但骨子里掙錢的習慣可沒丟,有錢不掙,那對不起這蒼天大老爺!
那男子見老張這一臉淡定的模樣,真是氣地要發狂了,要不是他問了很多人,都說這藥店神,他打死都不會相信。
“算你狠,你把人請出來,五萬五萬,但沒見到人之前,我絕對不會給你錢!”
老張這才眉開眼笑,熱情似火:“哎喲喂,瞧您這說的,您一看是大人物,五萬塊對您來說算什么呢?這只是介紹費,已經給您打了折,診費的話,你到時候跟醫生另外談吧,我敢保證,不管是什么病,都藥到病除!”
那男子雖然氣,但也沒有別的辦法,反正他心里也打定主意,要是不靠譜,他是絕對不會付錢的,大不了報警!
老張給蘇寒打了個電話,說有個病人想求醫,問蘇寒治不治,蘇寒倒沒想那么多,知道老張這財迷肯定是發現金主了,答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說好了,你給我地址,明天我們門服務。”老張嘿嘿笑道。
此刻的蘇寒,正帶著喬雨蔓在夢幻娛樂城唱歌。
這里的音響設備是天海市最頂級的,喬雨蔓才不會跟楊子成客氣,一聲楊叔叔,叫得楊子成都想把Ktv館都送給她。
“差不多走了。”蘇寒坐在那喝茶,喬雨蔓依舊在唱著她偶像的歌,聲音婉兒唯美,更帶著一絲青春的俏麗。
蘇寒五音不全,都覺得好聽。
“等會兒,再唱一首,你有機會欣賞這么好聽的聲音,身在福不知福!”
喬雨蔓哼了一聲,再過一周可是偶像的演唱會了,到時候她可是要全程跟著一起唱到尾的。
音樂聲起,連門外也都能聽到一些。
一道高挑的身影緩緩走過,又停了下來,不禁回頭看了一眼。
雖然戴著口罩,但卻依舊能看得出,這張臉肯定美得不可方物。
露出的一雙眼睛帶著一絲詫異,似乎沒有想到,這里竟然有人能把這首歌唱得這么好聽。
她不禁靠近包間,從玻璃朝著里面看。
突然間,門打開,蘇寒站在那,微微皺著眉頭:“你是什么人,偷窺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他感覺到有人在偷看,立刻拉開了門。
被蘇寒一說,那女人頓時一怔,有些尷尬,不禁眸子里閃過一絲慍色。
自己偷窺?開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