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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六章 答辯的時候基操勿六

  徐欣聽了也沒有太意外,畢竟阿里那是著名的什么都要來一手,而巴人集團已經夠肥的了,就算擼串的話也是大腰子級別的,值得一擼。

  但楚垣夕可不敢這么想,一聽說神馬?開玩笑的方式說并購?趕緊打住吧您吶。

  關鍵是對方是開玩笑噠,誰知道有誠意沒有?這要不加警惕真有可能因為“莫須有”的事情而出狀況。

  所以袁苜的反應絕對配得上一次高調的贊美,讓一切在未發生前湮滅,無形中達到了我自巋然不動的境界。

  茶桌對面,徐欣雖然沒置可否,但是展開了楚垣夕的社交路線圖。一邊看一邊問:“那阿里報價了,你們呢?就沒聊一下?”

  “沒有啊。阿里又不是游戲的料,我那么大的蛙兒子都被阿里給弄沒了,把巴人賣給阿里,我兩億的游戲玩家怎么辦?不就成了棄嬰了么?我得為他們負責啊。”

  “喲喲喲”徐欣明顯不信,心說你跟你媽媽輩的人裝的什么bility?這明顯是加(qian)著(mei)防(gei)備(gou)呢。

  不過想想小康的業務面,看看黃車的慘狀,再回憶一下當年美團是怎么闖關的,以巴人和小康兩個名義上獨立的公司之間不清不楚的關系,不加防備才有鬼。小康可是明目張膽的從巴人轉崗了N個員工,巴人接受并購之后,阿里就算本來不了解小康肯定也要了解一下,到時候肯定興趣大增,說不定就想整合整合。

  而且那可是阿里啊,人家業務面和體量在那呢,都不用動用什么歪門邪道,直接碾過來以小康的初生狀態也遭不住,最終只能是不斷妥協。

  主持過無數次投資、并購、要約收購乃至敵意吞并的徐欣都不用仔細想,后面的路徑就自動推演而出,就像是材料中楚垣夕推演社交途徑一樣。

  這個社交途徑還是蠻復雜的,提出社交之前需要先鋪幾步路,一二三步每步都有相關功能,看起來跟社交沒毛的關系,但是最后一亮劍,得,升起一面名叫“小區社交”的大旗,前邊的功能全用的上。最終,把這些功能都歸集到一個新的社交APP里邊,用戶不想用也得用,因為方便,因為貨幣循環在里邊的應用場景更多。

  “你這是,怎么說呢,你這是一個命令型的社交場景啊,用便利店做網點強行帶節奏的感覺?反正你最后一定要這么做的話,這算是把里的業主群、家長群、健身群、跑步群之類的都給取代了?你開發AI的最大用處是搭建群組?嗯,也有一定道理。合著你的核心其實是五個IT組里最不起眼的大數據組啊?”

  “不是為了取代那些群,是為了自己的社交,給用戶‘有效擴列’。”

  楚垣夕知道徐欣基本上已經拉到自己陣營里了,可以說的清楚一點,細膩一點。“你剛才在會上問小康生態的時候,我強調了一個詞,叫做‘制造需求’,在社交中也是一樣。所謂制造需求不是無中生有,而是本來就存在著潛在的需求,只是過去或者是技術手段達不到,或者是生態建設達不到。那么我現在看到技術上已經沒問題了,就建設這部分生態,這種需求自然就會出現。

  我要做的社交并不是局限于小區,只是叫這個名字比較有代表性,我舉個例子你就明白了。比如說,公司與公司之間,一個樓宇里有許多公司,但互相之間搞聯誼的非常少。可能公司老板并不希望聯誼,但是員工之間呢?有沒有互相交流的需求?顯然是有的,特別是社畜員工,無論是尋求更多的就業機會和信息,還是找對象。

  這種需求可以用‘一步之遙’來形容,但通常這一步是咫尺天涯,而且目前并沒什么應用針對這個痛點下手。而小康的社交可以通過AI化的社群構建模式把這些咫尺天涯的人鏈接起來。社交本來就是為了鏈接那些有鏈接需求的人,無論是熟人還是陌生人。

  小康切入的是熟人和陌生人之間的一種社交,為什么叫‘小區社交’?就是因為小區正是一個人們住的很近但是老死不相往來的社交環境。如果隔音效果不錯而且生活習慣都比較好,住你隔壁的鄰居你可能住十年都不認識,直到退休了出去遛彎才互相認識。

  類似于這種的需求每一個都非常小,但是也非常多,可以類比于‘長尾渠道’,眾所周知,現在長尾渠道越來越重要對不對?我就把它們稱之為‘長尾需求’好了。

  信息社會,信息是第一位的,小康通過便利店,可以定點研究大數據,每一個店配合騎行數據交叉起來都能構建一波有效數據,然后用AI識別功能搭建群組,識別各個用戶的關系,幫助用戶擴列加群。

  這是QQ微信想實現但都沒實現的功能,因為沒有配套的實體產業,也就沒有準確的信息來源,所以做了相關功能但是只能用來約炮。我為了實現這個功能做了這么多配套產業,軟的硬的都有,在這個細分場景內肯定比強啊。

  這叫做以位置為核心因素,以消費習慣為骨架,用這樣的數據建立的社交網絡,正好能夠滿足大量長尾需求,這是它的基本盤。

  這一點我給他們倆解釋過,我做的社交正式分類應該叫做‘標簽’社交,標簽社交關鍵就在于打標簽,打標簽的關鍵在于大數據,如何拿到這種大數據?網購和外賣是線上的一方面,但是有效性不強。另一方面就是線下,只能靠投資構建生態,于是我選擇的方式是便利店和單車,即包含了位置信息,也包含了消費信息。這么反向推倒,從結果出發,就能知道有什么是必須要構建的,有什么錢是必須要燒的。

  至于推廣,小康未來推社交會在某個時間點上通過某一個解決標簽社交痛點的功能引入社交概念,然后推一個全新的社交APP。”

  當初袁敬的手可是因為聽到這段而激動的抖起來過,但徐欣就穩當的多了,絲毫也沒有任何表示,比袁敬整天板著個臉的段位高一級。

  不過她在楚垣夕說完之后凝神思考了很久,才問:“我還有幾個問題。”

  “您請講。”

  “第一,頭條系的多閃為什么沒有推成,你今天說過的所有成功條件,多閃都滿足。”

  “啊,要成功不是滿足什么什么條件就能成的,滿足條件不是充要條件,得解決痛點。”楚垣夕說著心里偷著樂,因為這個問題正好問到他極為了解的區域。

  畢竟巴人跟頭條系的關系可是相當的復雜,而且,陸羽帶領的巴人信息團隊接手自媒體之后因為創作能力完全比不上去年同期,做不出大爆的視頻出來,所以對研究和復盤加大了投入,寫過很多內部的文檔,對整個自媒體市場進行分析,其中主要是和抖音和微博有關的一些東西。

  這些分析的成果楚垣夕都看過,現在是張口就來,心說張銘啊張銘,對不起了,我現在要在多閃身上撒鹽啦!

  “為什么多閃沒成,我覺得有兩個主要原因吧,第一是偽需求,第二是推廣方式。

  多閃是單獨推廣的APP,流量很強,純社交,但是它解決用戶什么社交需求呢?沒有,用戶根本就沒有用視頻進行社交的需求,至少目前還沒有,所以多閃制造不出有效的需求出來。

  社交的一個重要功能是自我展示,用視覺進行社交的精髓在于展示的東西得能拿得出手啊。但是普通用戶自己拍的視頻丑不堪言,根本拿不出手。因此,什么時候多閃可以推起來?AI到可以像P圖一樣一鍵美化視頻的時候。

  歸根到底一個問題,圖片社交為什么能行?因為不懂P圖的用戶可以隨便點點就把一張瞎拍拍出來的圖美化好,這是手機行業的標配,但視頻,現在技術手段達不到。

  多閃這個項目缺德的地方就在于看到抖音火了,就想套用抖音的模式,但他們忘了抖音是怎么火起來的。抖音靠的是高質量的視頻火起來,靠的專業視頻創作者提供內容,不是普通用戶拍出來的視頻。我承認抖音上也有一些非專業的視頻數據很好,但是總體風格是精致的,土味視頻隨手街拍那是快手。

  拍視頻是個非常技術的工作,我就是靠這個起家的。咱就不說拍攝技術之類的了,您去巴人那邊的工作間看看,都是什么專業設備?我們去年一二月份剛起家的時候一窮二白什么都沒有,最大的開銷就是買專業設備,無人機、微距攝影鏡頭,普通用戶誰能這么玩?

  而且拍優質視頻是需要專業掌鏡的,別說拍視頻了,舞蹈主播對著鏡頭跳舞的時候光調鏡頭還得調幾分鐘呢。抖音上但凡能做起來的,不論什么美女也好探店的也罷,只要是持續輸出優質內容的背后都有團隊,普通人誰分享視頻還帶個團隊?

  但是頭條系顯然產生了錯覺,以為自己做的那么多貼紙功能,還有濾鏡美顏瘦臉瘦身長腿等等的,夠了,可以支撐個人用戶拍視頻進行社交,那純粹是搞笑來的。

  抖音上的普通用戶的價值在于點贊喊666,是作為內容消費者的價值,而不是內容創造者。頭條系顯然沒弄明白這個道理,真是菜的摳腳,所以它一上線我就斷言它絕對不行。當然還有第二個原因。”

  楚垣夕當當當當這么一噴,把徐欣給噴懵逼了,完全沒料到自己一個很隨緣的問題被楚垣夕當場拆解到這么細致的程度!于細膩處見功夫,這特么絕對是對社交有著極其深入研究與理解的人啊!問題是他是怎么能夠不打草稿說這么多的?

  “對,第二個原因,是什么?”她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只聽楚垣夕說:“第二個原因就是推廣太教條了,太想做熟人社交了,太想蹭微信了,全部都是官推,忽視了我們這些KOL大號的價值。”

  袁苜也聽傻了,傻傻的問:“啥意思?”

  “意思就是1月份的時候那三家睿智社交做推廣的時候沒有一個找我們抖音大號的。我們都等著收費呢,那時候很多MCN機構在各個群里熱議應該怎么跟抖音媽媽開價,放血用的盆都準備好了,好歹要把我們在DOU上面買播放量投的錢拿回來吧?結果居然沒人找?你說子彈短信和馬桶社交不找我們也就算了,多閃也不找,這不是自絕于人民嗎?”

  “你還在乎這點錢!”袁苜說著一捂嘴,差點沒忍住笑,袁敬也罕見的露出一絲笑意。

  反而是徐欣覺得理所應當:“你們不太了解張銘吧?他的思維模式就是這樣的啊。這個問題我了解了,算你厲害。下一個問題,你們真不打算跟阿里合作嗎?

  咱說真心話,小康要是得到阿里的助力,絕對一飛沖天。而且阿里是個不差錢的,特別是對優質標的,無論是資金、人才、業務還是市場,小康能爽死啊。比如物流那么燒錢的玩意,不需要重復造輪子了。而阿里肯定也樂意,你們兩邊互補性非常強,游戲社交這兩塊如果補上,阿里就無敵了。”

  袁苜早就跟楚垣夕討論過不知道多少次這個問題了,“還有阿里的用戶,以及整合到支付寶之后的各種便利性。但是阿里的投資肯定是要董事會席位的,甚至要一票否決權,這是楚垣夕不可能接受的。”

  “你們這樣不覺得自己頭太鐵了嗎?阿里是投資經驗非常豐富的企業,無論投資還是并購,都有成熟的流程和模式,肯定不可能放羊式對不對?你們不要總是想著小黃被阿里投死了,人家也有很多投成的企業。

  小楚今天吧,雖然把小C給懟回去了,我也承認A輪就要求董事會太早了,算是有理有據,但是誰都看得出來他實際上要求的是放羊式投資,這個還是很忌諱的。”

  她對袁苜說完,扭頭問楚垣夕:“你知道暴風和光大投資MPS嗎?”

  楚垣夕一愣:“您是說…天朝投資界之恥?”

  “對,我們臉都被糟蹋光了,這就是放羊式投資的下場。”

  袁敬袁苜苦笑,因為他們作為投資圈里人,當然也很清楚這件事情的惡劣影響。

  其實楚垣夕也知道,因為當時驚到過。

  徐欣說的是2016年的一次海外投資,暴風和光大聯手成立一家基金,跨境并購一家全球領先的國際體育賽事公司MPS,估值高達十幾億,收購人家超過50的股權,直接控股,按¥計價出資50億。

  但是這筆投資可笑的地方就在于,MPS是一家版權公司,價值體系是建立在版權上的,而體育賽事的版權有期限,特別是意甲英超這種頂級賽事,協議期就沒有長的。

  那么這個版權的續簽需要什么呢?需要砸錢是肯定的,但也需要人脈,因為人的操作空間極大。

  可光大暴風投資基金犯下愚蠢到離譜的錯誤,并購中并沒有加入任何競業禁止協議。要知道,就算有完全的法律文件,畢竟是跨境并購,也要加上萬分的小心,何況是完全沒有任何約束,那不就是縱容對方核心團隊貪嗎?最逗的是,對方創始人還擁有其他體育轉播公司,完全同業。

  于是很快的,在MPS被收購之后不久原有版權就到期了,然后果然沒能拿到新版權。

  楚垣夕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已經是去年,2018年9月份的事了。彼時兩年過去,英國法院宣布了MPS的破產,然后登上新聞。他看到這一條后本能的先嚎了一句:“這特么并購的都是神馬?人家核心團隊有病才會繼續替MPS努力拿版權!你們你50億都買了啥啊?”

  不過轉念一想,或者似乎大概,也不見得蠢的離譜?emmmm…不過這就不能細說了。

  這次收購沒有必要糾結是投資還是并購,當初就算只投了49,人家一樣會跑,因為這錢是特么白來的,人傻錢多速來。徐欣吐糟的糟點就在這里,什么事情都怕比,今后天朝銀團出門投資,別人要是賺不到MPS的程度,會被認為失敗的。

  這個時刻,楚垣夕摸不準徐欣的意思了,她是真的覺得巴人抱阿里的大粗腿對公司更有利呢?還是故意這么問?

  想了想,他決定這么說:“徐姐,你剛才提到張銘,其實我跟張銘還有點熟。頭條系創辦初期也接到過類似的投資意向,你知道?”

  “嗯,我知道,他拒絕了。”

  “對,張銘當初不拒絕的話,也會很爽的,但是他糾結了整整一周,然后選定后來的道路,你知道他是怎么說的?”

  徐欣突然產生巨大的興趣:“這我還真不知道!后來事后諸葛亮都夸他英明神武來著,他自己怎么說的?”

  “他說他最后決定不能滿足于當下,要一直向前。他說這個投資協議非常好,像興奮劑一樣刺激著他,但是他知道自己內功還沒練成,吃這個興奮劑有副作用,會使他的內力受壓制。他要是同意,馬上就能得到滿足感,但是放棄,可以等待在自律中成長的自己。”

  楚垣夕一邊復述著張銘極為z花ngbility的話,一邊想:這應該就是成功者的基本素養吧,為了更長久的價值而推遲滿足感的到來,換成游戲術語就是憋大招的時候“前搖時間”不能被打斷。為此,當然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冒一定的風險。

  徐欣不得不點頭稱是,不再提被并購的問題,轉而問:“那,最后一個問題,未來,小康做社交的時候你打算怎么推?”

  “當然是和小康本身的流量三管齊下了,然后抖音快手微博,借助巴人在行業內的地位,砸自媒體。我直接跟其它大號KOL接觸,砸,這是誰也擋不住的。”楚垣夕對于推廣,現在是有無窮大的信心,因為原世界中是沒有短視頻傳播這種推廣利器的,小康都推了起來,何況是現在?

  “你這三管齊下下不了幾天就會被大企鵝徹底掐死的吧?到時候小康APP傳播都受影響。這個你考慮過么?換言之你得做好只靠小康本身的流量以及抖音快手微博”

  “考慮過啊,但是沒什么可擔心的。反正大企鵝醒悟過來小康在做社交也是一樣要封殺的,這個封殺競爭對手非常的正義。但是有兩點,使得我不怕。”楚垣夕伸出兩根手指:“第一,標簽社交口口相傳的屬性非常強,和企鵝社交里‘附近的人’不是一個等級的。第二,我今天只跟您解釋了社交,并沒解釋為了構建社交所準備的線上內容。”

  “這個線上內容到底有什么玄機啊?”徐欣頗為不滿,因為這是楚垣夕今天第二次賣關子了。

  “游戲屬性。”楚垣夕盡最大努力掩飾具體的線上內容,但是又必須拿出點東西來,于是決定繼續吹牛:“您放心吧,我做游戲絕對是專業的,而且最擅長的就是快餐類游戲。您讓我去發揮工匠精神做3A大作去我也不行,但是國產坑爹游戲,那我太會了。用線上內容構建的社交基礎也足夠支撐小康本身的流量對社交的帶動了。”

  當楚垣夕說完,徐欣再次進入長時間的思考,茶室中為之一靜。楚垣夕看袁苜給他比劃了個大拇哥,做了個雙手下壓的手勢,袁敬耐不住,打開手機在微信上問袁苜:楚垣夕這是什么意思?

  袁苜很快回復:我猜是,基操勿六?

  這時,徐欣已經想清了前因后果,楚垣夕是有本事的,至少這場答辯能打一百分。而且她想的很快,不但想清楚投資小康的必要性,還想清了另一件事,就是小康之后的站隊問題。

  大天朝因為國情所在,無論初創企業還是投資者,站隊現象比比皆是,而且不論初期如何,到一定規模之后已經展露出頭角了仍然完全不站隊的則顯得非常另類。由于兩大鐵幕的存在,就算同為TMD中的滴滴與美團也不得不在某個階段接受AT的投資,只有頭條系,一直接受純資本機構的投資,唯一的產業投資來自于C輪的渣浪微博。

  以楚垣夕所表現出來的意向,他顯然也不會接受任何產業巨頭的投資了,不站隊。在A輪還好說,但到了B輪C輪,以小康彼時的規模,不可能不引起巨頭的警惕,特別是有頭條系昂然崛起之后一刀砍向企鵝的流量帝國這個嚴酷的例子在前邊。

  要是在頭條剛剛做到B輪的時候,企鵝直接出手,施展最擅長的籠換鳥的手段,無論是自己做一個新聞聚合類產品還是投資給有志于此的強力創業者,會怎么樣呢?

  要是在抖音剛表現出強勢特征的時候企鵝拿出后來做微視的器量來,提前進行一場像素級的復刻會怎樣呢?要知道那個時候企鵝可是已經大筆投資了快手的,在短視頻領域的人才是完全不缺。而像素級復刻考驗的從來不是技術,而是率性而為不在意形象上的得失,所以說需要器量。

  大企鵝恰恰是天朝器量最大的企業。因此沒有這么做,肯定是因為誤判,而不是別的原因。

  這樣的誤判企鵝犯了兩次,是不太可能犯第三次的,企鵝上下除了pony也沒有人有資格犯第三次。

  而且小康的情況還不一樣。頭條系只是一刀斬向企鵝的流量帝國,但沒有觸碰企鵝最神圣不可侵犯的領域——社交。可小康是要同時侵犯企鵝和阿里的私密領地。

  阿里的核心區域就是新零售,而不是什么大文娛,為了推新零售阿里大筆燒錢燒出和河馬,而且還不斷加碼,甚至將荷馬升級為獨立事業群。以至于河馬的侯總言必稱河馬沒有競爭對手,河馬成功了新零售就成功了。

  阿里典型的高管一開口就是“國際視野”、“民族使命”,而侯總非常接地氣,是個極為務實的人,手下帶領著阿里內部最多也最重的線下業務事業群,要率領河馬穩健持久的,在并不久遠的未來,不可能看不到小康。

  要知道河馬可是扁平化管理的,是以十年視角去制定新零售游戲規則的,它對市場的滲透能力和商品供應鏈的管理能力,從線上到線下的各個場景的全覆蓋能力,它會發現不了小康有益于別家便利店之處?不可能的!

  所以小康不站隊這件事情,就像龍與地下城里的無信者一樣,一個凡人可以信仰任何神,善神邪神都可以,但不能不信神,不信神的就是所有神的敵人,死后靈魂要掛起來的。

  小康也是一樣,融資不站隊,用不了幾個月,甚至不見得能等到A輪融資計劃中的八九月份,阿里和企鵝的警惕性可能就要提起來了!

  但是,為什么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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