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詩菱哪管臺上的人尷尬不尷尬,按捺不住洪荒之力似的說:“不行你必須得去,插個隊有什么了不起的?”
楚垣夕直搖頭,什么創投大賽之類的,聽著就low,逼格是真低。然后居然能夠被房詩菱這種沒什么咖位的人安排領獎,可見只是規模大而已,嚴肅性和影響力估計很成問題。
“你別搖頭了,這對《房哥》的周邊推廣很有意義的,我要趁這個機會把ip推出去,把周邊的經銷商渠道給敲定,一次性解決產業鏈中下游的問題。”
“你自己去領這個獎不就完了么?你現在是這個ip的實際控制人啊。”
“但我不是創業明星啊,獎發給我就是拿回一個獎杯來,有任何用處?我作為合作方出面跟渠道死磕才合適。”房詩菱十分暢快,目標全部達成,說完之后踩著一陣風離開。
朱魑躲在一邊,看著神采飛揚的房詩菱指揮若定。她自始至終沒說話,直到房詩菱離開,才幽幽的說:“老阿姨好快樂啊。”
楚垣夕拍著朱魑的肩膀:“她是因為工作充實而快樂。”
朱魑木著臉,一截一截的扭頭,瞪著楚垣夕說:“我也很快樂。”
“不,你不快樂。”楚垣夕很希望在現實中也能使用表情包。
“你是魔鬼嗎?”
“快樂的人不會慨嘆別人的快樂。”楚垣夕哈哈笑了一陣,等恢復平靜之后說:“你配得上比她快樂。如果我能選擇把快樂的源泉送給誰的話,我肯定給你。”
“切!工作量什么的你自己留著吧。”朱魑扭頭就走,走回自己工位時齊風正好迎面走過來,奇怪的看著朱魑,嘀咕了一句:“朱魑臉怎么紅了?”
他最近被楚垣夕抓過來拍《亂世出山》的番外,今天要交一批貨。楚垣夕打開看了看,發現阿啞演的還真不錯,一人分別飾演好幾個角色,還都能hold住。而且因為有著cv的實力,給每個人配的音都不一樣,各具特色,能夠帶來額外的加分,對于小成本制作這個檔次的片子來說就算是驚喜了。
這組番外因為最終目標是為了游戲拉忠誠,所以里邊沒有男主少年道士出場,就像游戲里玩家建立的角色也不是漫畫主角而是自己diy的人物一樣。
他把聲叔拉過來看了一會,小聲問:“叔兒,上回說的事你覺得行不行啊?”
“別叫我‘叔兒’,一叫我叔兒準沒好事。”聲叔捏著鼻子說:“再加一個女性角色真的有必要?”
“你可以往后排,讓她中期出場都行。”楚垣夕還是壓制不住自己那顆干涉劇情的心。
“這樣不符合劇情邏輯。”
“但是可以符合現實邏輯啊,你加歷史上有名有姓的,讀者也不會覺得別扭。”
“好吧好吧,那就元明月吧,把元明月加進來。”聲叔再次無原則的妥協,“你這樣就要從熱血少年漫變成后宮漫了啊!”
“李逍遙還不是又趙靈兒又林月如又阿奴的,不也是經典?”
聲叔捂著耳朵,“你干嘛啊非得這個時候要求加角色?”
朱魑在旁邊支棱著耳朵呢,一聽,懂了:“呵呵,因為有人要番外里的角色唄。”說完冷笑,看著楚垣夕。
楚垣夕伸出食指搖了搖:“不是那個。”
聲叔迷了:“不是哪個啊?”
楚垣夕心說朱魑今天心情肯定不美麗了,希望她能保持快樂。“夏目醬是輪不著了,這回是齊雨要角色。”
朱魑心里握了一棵大草!“夏目要角色你就不給!”
“不錯,我就是這么勢利眼。夏目要是也是芒果臺知名主持人,她要來友情客串我也給,我把聲叔腦袋按水里去也給她加一個角色。”
聲叔心說我這么慘嗎?不過齊雨也老長時間沒見了,最近都是微博互動,還挺想她的…
齊雨最近很滋潤,因為她真把楚垣夕的微信截圖發給何老師了。然而何老師沒聽,結果微博上被罵成了狗,一大群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正義的網友痛斥了他不分好賴給人站臺的行為,而且還有為偷稅者發聲的這個大帽子,直接把他整懵逼了。
芒果臺何老師作為一個微博粉絲破億的老江湖,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但是這回的風浪他還真沒見過。正在他糾結的時候,他的斷臂門突然被人炒冷飯而且炒得特別熱,這個熱度根本不正常,直接把他給驚到了。
如果沒有楚垣夕的微信截圖何老師可能還要懵逼一陣子,但是他想到了楚垣夕說出的關鍵詞站隊。
于是危機處理的方式就變得很簡單,很快,網上對于何老師的謾罵聲和八卦忽然變得消停了很多,于是齊雨被何老師十分鄭重的感謝,感謝到她都不知道為什么的地步,她早把這事給忘了。
因此齊雨決定回帝都玩兩天,順便拍個《亂世出山》番外,不然這部凝結著巴人娛樂心血的無特效短劇中豈不是沒有自己的戲份?那樣楚垣夕會不會忘了還有她這么一號人?
與此同時,周敏溪也進入了吃播綜藝的最后一天,周六可以返回帝都。
楚垣夕想想還有點小激動,這個周末巴人娛樂將出現了難得一見的三大美女齊聚的場景,朱魑齊雨周敏溪破天荒第一次線下聚會。
周五晚,青島夜市,黑漆漆的夜幕中,周敏溪化身服務員,和徐恩秀一起端盤子。她們的餐車停在路邊,幾個藝人一邊進行角色扮演一邊無精打采的聊著天。畢竟明天就要收工了,她們經歷了一周多的攝制,而且還都是體力勞動,到了這個時間終于可以放松一下心情。
正在這時,夜幕中走來兩個小帥哥,紅t恤的手里搖著扇子,過來就問:“哪一個好吃?”
徐恩秀操著蹩腳的漢語指著一排食物說:“好吃。”一邊說一邊挑大拇指:“炸醬年糕好吃。二十。”
帥哥乖乖的付錢,周敏溪端起炸醬年糕過去,離得近了點,只聽黑衣服的問:“要微信了嗎?”
紅衣服的樂呵呵坐下:“怎么可能,我有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