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著身前的那些魔氣森森的寶物,朱天篷看了看路西等人道:“既然各位如此的配合,那本帝君自然也不會為難諸位。”
一邊說著,朱天篷暗中傳音給雨倩,讓他將九龍鎖天陣給撤掉,同時自己也是捏動著手印,配合著自身法力運轉。
片刻之后,朱天篷手中法印捏完,一道光束破殼而出。
下一秒,那籠罩著島嶼的九龍鎖天陣散去,整片區域再度暴露于三界之中。
做完這一切,朱天篷目光看向路西等人道:“好了,本帝君已經解除了這片島嶼的大陣,諸位請便!”
聞言,路西等人皆是點了點頭。
緊接著,一行人在路西三人的帶領下急速的飛離了島嶼,化作一道道流光消失在海平線。
直到路西等人的氣息徹底消失在感知范圍之內,朱天篷這才舒了口氣,隨手將那些魔界的寶物收起,眉頭微皺道:“真是奇了怪了,這些家伙到底搞什么鬼,居然撤離的如此迅速。”
這時,在朱天篷身后的龍玲回過神來,目光看著朱天篷,美眸之內閃過一絲的感激和崇拜。
剛剛的戰斗龍玲可是看在眼里,一名名偽圣初期的魔族修士在朱天篷手中毫無還手之力被擊殺,甚至連偽圣中期的羅成全力一擊也被輕描淡寫化解,甚至險些一劍將其斬殺。
如此彪悍的戰力,這對于崇拜強者的龍玲而言乃是莫大的沖擊。
最關鍵的是,在路西等人明顯準備殊死一搏之際,朱天篷還能夠不動如山,甚至敲詐那群家伙這么多的寶物,這等氣魄當真寧她為之傾慕。
半響,龍玲回過神來,欠身一禮道:“多謝天篷帝君相救,龍玲感激不盡!”
聞言,朱天篷頓時回過神來,顧不得思索路西等人為何會急匆匆的離去,扭頭看向龍玲道:“龍玲公主客氣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敖欽龍王能夠將青銅鑰匙給本帝君,本帝君救公主也是情理之中。”
說完,朱天篷看了看四周,隨即邁步上去將那些偽圣死后的血肉全部收取,這些血肉雖然失去了生機,但其中蘊含的能力還是十分強悍的,對于朱天篷還是有著不小的作用。
做完這一切,朱天篷再度看向龍玲道:“龍玲公主,既然這里的事情已經了解完畢了,那咱們也該回去了吧,畢竟現在可是你的大婚之期。”
聞言,龍玲神色微變,但還是點了點頭,但情緒卻不是很高。
如果說這件事情之前,龍玲的確認可了敖烈的成長和修為,那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后,來救自己的人僅僅是朱天篷卻不見自己的未婚夫敖烈,這卻是讓龍玲內心頗有微辭,甚至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無法在拖延和拒絕,她甚至都會再度悔婚。
將龍玲的神色反映盡收眼底,朱天篷面上不動神色,內心卻是暗自嘆了口氣。
敖烈此番的舉動卻是傷了這位佳人的心,雖然敖烈的謀劃很好,很有上進心,可惜,有些事情卻不是僅僅有上進心就足夠的。
至少龍玲作為他的未婚妻,但他卻沒有獲得后者的芳心,哪怕今后結為夫妻,只怕日子也好過不到哪里去。
不過這件事情跟朱天篷沒什么關系,他自然也不會胡亂的去多嘴什么,看了龍玲一眼,飄身飛起道:“如此,那龍玲公主,咱們就出發吧!”
說完,朱天篷飄身便朝著南海龍宮的方向飛去。
見此情形,龍玲在遲疑了一下之后,亦是飄身飛起,緊隨朱天篷之后飛向南海龍宮。
一邊飛馳,朱天篷內心卻是在不斷的思索著到底是什么時候會讓路西等人投鼠忌器,后者口中那句很快會再見面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路無話,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朱天篷和龍玲便回到了南海龍宮。
隨著朱天篷帶著龍玲公主歸來,整個南海龍宮為之震動。
以敖欽為首,四海龍王,諸多龍子,楊戩等人紛紛走出水晶宮來迎接。
待朱天篷和龍玲抵達,四面八方如潮水般的呼喊聲隨之響徹:“天篷帝君!”
“天篷帝君!”
“天篷帝君…”
對此,朱天篷楞了一下,隨即也沒有在多想什么,邁步走到敖欽的身前道:“敖欽龍王,幸不辱命將龍玲公主就回來了!”
聞言,敖欽眼眶有些泛紅,對著朱天篷深深一禮拜下,口中感激道:“多謝天篷帝君出手相救,不然小女只怕得遭遇到那群賊子的毒手。”
見此情形,朱天篷連忙伸手將敖欽扶起,畢竟后者乃是龍王,身份地位擺在那里,而且他也拿到了屬于自己的報酬。
待扶起了敖欽,朱天篷這才繼續開口說道:“敖欽龍王不必客氣,本帝君已經得到了我要的東西,這乃是你我之間的交易,不必如此的客氣。”
聽到此話,敖欽怔了怔,隨即復雜的看了朱天篷一眼,這才點頭道:“即便是如此,但本王還是要感謝天篷帝君。”
說完,敖欽再度對著朱天篷抱拳一禮,緊接著才轉過身看向不遠處站立著的龍玲,龍目含淚道:“我的女兒,是為父無能,讓你受苦了!”
此話一出,饒是龍玲的高冷,此刻美眸之內亦是含淚,邁步走到敖欽的身前,撲在其懷中開口道:“我不怪父親,是女兒太沒用了才會被那些家伙抓到。”
與此同時,那龍母敖靈亦是走上前抱著自己的女兒,對于龍玲的歸來,她可謂是最開心的一個。
對此,朱天篷等人并沒有打擾敖欽一家三口的團聚,只是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
就在此時,敖烈的身影走到朱天篷身前,抱拳躬身一禮道;“多謝天篷兄出手救出龍玲,小弟感激不盡!”
聞言,朱天篷深深的看了敖烈一眼,隨即擺了擺手道:“無礙,這僅僅是我跟敖欽龍王的交易范圍罷了。”
說完,朱天篷也不在言語,轉身便朝著楊戩,鯤離等所在的區域走去。
見此情形,敖烈神色變幻了幾下,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沉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