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看著殺氣騰騰的朱天篷,那八珍鸞傻眼了,怎么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直轉急下,因為那人的出現直接就確定了這件事情的始末緣由,這也導致了它現在的局面很尷尬。
畢竟那人的話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如果朱天篷沒有動八珍鸞的話那之前的事情就不會發生,而這一切朱天篷之前是不知道的,八珍鸞卻曉得,但他卻沒有說出來。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朱天篷已經徹底不懼怕天靈的存在,畢竟他和楊戩的關系擺在那里,只要不去主動冒犯什么,這些天靈不會拿他怎么樣。
反之,八珍鸞卻沒有了任何的選擇余地,現在他如果不交出八珍鳳的寶珠,那定然會被朱天篷毫不猶豫的送回神山之內。
下意識的,八珍鸞便是開口說道:“那個寶珠我可以給你,但之前咱們可是說好你要帶我出去之后我才給你的,難道你現在是想要反悔?”
聞言,朱天篷不由冷冷一笑。
帶出去之后在給自己?
真把自己當傻子了嗎!
想到這里,朱天篷抓住八珍鸞的手微微用力,神色鐵青道:“本帝的耐心是有限的,現在給你最后一次選擇的機會,交出八珍鳳的寶珠不然我就燉了你,亦或者把你送回去繼續被禁錮在那里!”
此話一出,八珍鸞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無論是被朱天篷燉了還是將它送回去都不是他能夠接受的,可八珍鳳的寶珠是何其的珍貴,他至始至終都沒有打算將其給朱天篷。
可現在的情況下,他如果不交的話必死無疑,這豈不是讓他郁悶的!
“我交!”
“我交還不行嗎?”
郁悶的嚷嚷一聲,八珍鸞身軀掙扎了幾下之后,隨即才開口說道:“先松開我,那寶珠被我收入體內了,我必須要施法將其取出才行。”
聞言,朱天篷的眉頭不由一皺,眼底懷疑之色于此刻悄然閃過。
不為別的,因為他清楚的記得這八珍鸞之前說過,他們一脈有一種秘術,只要施展出來就能夠遠遁任何修士都無法追上。
現在八珍鸞讓他放開自身,朱天篷還真怕他會隨之跑了,畢竟這就是身處于神山出口,一旦后者逃跑的話,那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想到這里,朱天篷眼底一抹精光迸射,隨即才開口說道:“放開你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在這之前,你卻也需要先接受本帝的天帝印記才行。”
說話間,朱天篷心念一動,左手隨之舉起間,天帝神力隨之涌現,直接就構建起了一絲特殊的波動力量,將其遞到了八珍鸞的身前區域道:“吃下去,只要你能夠承受下來,我就放了你!”
“反之,如果你不是真心實意接受它的話,那它就會在瞬間將你滅殺,到時候你死了身上的東西自然也是屬于本帝的了。”
此話一出,八珍鸞傻眼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朱天篷居然會突然來這一手。
可下你在人為刀絞他為魚肉,他能反抗嗎?他能說不行嗎?明顯是不可能的。
“我吃!”
咬了咬牙,八珍鸞抬頭深深看了朱天篷一眼之后,隨即張開嘴就將那天帝神力給吞入口中。
然而,還不待他行動什么,那天帝神力就瞬間隨之鉆入到了他的體內,直接進入到了他的識海之內。
“這是…”
失聲驚呼,八珍鸞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驚恐道:“不詳之力,你居然還會不詳一族的禁錮手段!”
“該死,你這個騙子,你至始至終都沒有想過放過我,你想要奴隸我!”
聞言,朱天篷毋庸置疑的聳了聳肩。
八珍鸞可是珍貴無比,無論是活的還是死的,他的價值都是毋庸置疑的,既然到手了朱天篷豈會放過他?
最關鍵的是,后者在神山之內已經算計了他一次,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朱天篷自然也不會跟他客氣什么。
“啊…”
慘叫聲響徹,八珍鸞身軀于此刻不斷顫抖間,情緒于此刻變得極其的不安,暴躁,身軀不斷抖動間,鸞鳳的模樣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乃是一個八九歲孩童的模樣。
“咦!”
詫異的看了手中八珍鸞所化孩童一眼,朱天篷隨手將其丟擲在了地面上之上,嘴角勾勒起一絲冷笑道:“原來如此,我懂了,你這家伙還真是讓人不省心啊。”
“在那滅世神雷鎖被破壞的時候你就已經能夠化形了吧,但是你偏偏沒有反而是以本體的模樣跟我談判,你一開始就想好了利用我。”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之前我如果沒有時空回瀾將自身傷勢修復的話,你也會隨之顯露出現在的模樣將我當作替死鬼來利用吧!”
這一刻,朱天篷內心暗道僥幸。
如果不是自己的靈機一動,他只怕還真被蒙在鼓里了認為這家伙沒有什么威脅性,現在看來這那里是沒什么威脅,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在天帝印記洗禮之下,這八珍鸞無法藏匿其身上的力量固然還未恢復到道皇大圓滿的地步,但卻也已經是道皇初期的地步,如果他進行偷襲的話,朱天篷稍有不慎只怕就會真的死在了他的手底下。
“混賬!”
“混蛋!”
反之,八珍鸞此刻已經在地面上不斷打滾,口中淬罵間,一雙眸子之內滿是懊悔之色。
早知道如此的話,在之前的時候他就直接掙脫朱天篷的禁錮發動秘術逃跑了,可現在呢?別說是逃跑,在那股力量入侵之下,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思維都在不斷改變,似乎朱天篷的話語才是真理,甚至他必須要聽從后者的話語和命令。
哪怕他現在還有自我的思緒,但是他已經預見了自己的未來,到時候的他只怕連一絲一毫的抵抗力都沒有,朱天篷將會成為他的主人,甚至…
“啊…”
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八珍鸞的慘叫聲才戛然而止,身體趴在地面上不斷抖動,整個人于此刻看上去是那般的生無可戀和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