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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就在此時,一陣鐘鳴之聲響徹,可以看到那皇宮大門的區域,一直跟在神帝身旁的老太監隨之走了出來,目光掃視全場道:“時辰已到,請諸位入宮!”
此話一出,那皇宮大門隨之晃動,被兩個身強力壯的修士以純力量推開,緊接著就看到那一輛輛華麗馬車之內有著一道道身影走出,徑直朝著其中走去。
短短十數個呼吸的時間,超過半數之人都已經進入其中,還有一小部分人正在途中,但更多的卻是站在原地沒有動作,目光緊盯著朱天篷所在的區域。
“安兄!”
看到這一幕,齊宇軒的神色微微變幻了一下,隨即開口說道;“看來這些家伙是擺明針對你啊!”
“無礙!”
擺了擺手,朱天篷神色淡然道:“一群炮灰罷了,還不足以讓本少在意什么!”
“齊兄,既然都來了,那一起進去吧!”
說完,他也不在遲疑和逗留什么,邁步便朝著其中徑直走去。
而齊宇軒則是在楞了一下之后,隨即邁步跟了上去。
就這樣,兩道身影在眾多修士的目光注視下朝著皇宮之內走去,那些對朱天篷報以敵視的存在此刻也是紛紛邁步前進。
待一群人進入到了皇宮之內,在那戒備森嚴守衛的指引下,一群人徑直朝著內部走去,很快就隨之抵達了一處演武場所在的區域。
放眼望去,這演武場區域十分的巨大,且極其的建筑材料都是極其的珍貴,尤其是那一座漆黑的演武擂臺更是以黑仙石打造,能夠抗衡來自道皇級強者大戰而不損。
待進入到了演武廣場之內,齊宇軒突然走到了朱天篷身旁的區域,小聲說道:“安兄,這情況不妙啊。”
“這演武場可是皇室內斗生死擂臺,如果所料不錯的話,很可能就會舉行生死斗,這擺明就是要針對你啊。”
的確!
如果是生死斗擂臺的話,按照之前朱天篷被人針對的姿態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就是給他設下的局。
“生死斗嘛!”
“看來這神帝是擺明了要針對我啊。”
內心嘀咕,朱天篷先是掃了全場一眼,無視那些對自己敵視的目光,隨即看向齊宇軒道:“齊兄,既然我才是他們針對的目標,那你還是從我身旁離開的好!”
“畢竟誰也不知道那些家伙到時候是不是會喪心病狂一般的做出一些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來!”
此話一出,齊宇軒的面色頓時為之一變。
的確!
這一點他之前還沒想到,以朱天篷現在的情況,他與之表示出熟悉的模樣的確是容易遭到他人的針對。
然而,就在他考慮要不要離開的時候,卻也發現不少不善的目光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用說他也知道自己是被牽連在內了,頓時嘴角抽搐道:“安兄,我這可真的是無妄之災啊!”
“這群家伙擺明就是要將我也當作目標啊!”
“不過事已至此,正如安兄你之前所言的那樣,膽敢將我當作目標的家伙都得為之付出代價!”
說完,齊宇軒也不離開什么,就這樣站在朱天篷身旁,目光看向那些敵視自己的目光,雖然沒有說什么,但卻也是將其面目記了下來,待這件事情之后他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
這一幕,朱天篷看在眼里,有些無奈的擺了擺頭,張嘴就準備繼續說什么。
然而,還不待他開口,后者就隨之傳來了一陣尖銳的聲音:“陛下駕到!”
伴隨著一陣仙樂驟響,可以看到身著華麗服飾的神帝正邁步而來,在他身后的區域有著一批皇子公主跟隨,全部都是道王大圓滿的境界,且算計朱天篷的那些人也在其中。
待神帝帶著皇子公主入場,場內那密密麻麻的身影卻也都是隨之跪倒在地,口中高呼道:“拜見陛下!”
“參見神帝!”
反之,朱天篷,齊宇軒這一類權貴之后的人卻也沒有跪倒在地,僅僅是躬身行禮,但目光卻也都是聚集在了神帝的身上。
畢竟無論這到底是不是算計,是不是他人計劃的一部分,想要進入神血池他就必須遵守他們制定的規則,這乃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好!”
這一幕,已經走到了位子之地的神帝表示十分滿意,點了點頭后大手一揮,道:“都起來吧!”
下一秒,一股浩瀚的法力從神帝體內涌出,直接就將全場修士從地面上扶起,當即震懾了大批人,讓他們對神帝的敬畏更加濃郁。
不過朱天篷卻不以為然,神帝這一手都是他玩兒剩下的,雖然那股力量的確不是他現在能夠抗衡的,但卻也不代表著他會為之畏懼什么。
對此,神帝卻也不在意太多,隨意坐下身之后,擺了擺手到:“景德,你來宣布吧!”
“是,陛下!”
那被稱之為景德的老太監答應一聲,隨即邁步走上前道:“奉天承運,神帝詔曰:神血池將啟,但獲得名額之人卻也太多太多,為了確保進入神血池的資格和機緣,現在開設一場比斗!”
“在場修士,每三十個人一組上擂臺之上進行混戰比斗,最終站在擂臺上的那個人將獲得進入神血池的名額和資格!”
“同時,為了確保這件事情的公平性,每一個上擂臺的人都必須要簽署生死條約,畢竟刀劍無眼,一旦爭斗出了意外,皇室概不負責!”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誰也沒想到神帝的選拔居然如此的殘忍,三十選一也就罷了,甚至還得簽署生死條約,這簡直就是不給人留后路,一上臺就得擔負自身性命的決擇和安全。
尤其是朱天篷,此刻臉色已經變得更加的鐵青難看起來了。
他沒想到這神帝居然如此的狠辣,這擺明就是不給他任何成功的機會和可能性,畢竟在有心人操控之下,跟他對戰的二十九人只怕不會是弱者,甚至…
“安兄!”
這時,一旁的齊宇軒咽了咽口水,神色有些難看道:“我怕是要放棄了!”
“他們玩兒得太大,太狠了,我可不能去冒險,安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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