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帝!
他居然認識青帝!
瞳孔一縮,朱天篷的神色于此刻悄然驟變,后者居然認識青帝,那也就代表著青帝進入過道界,且戰力絕對乃是極其的強大,不然的話,眼前之人也不可能在第一時間露出畏懼的神色。頂點23
想到這里,朱天篷眼底一抹精光閃過,隨即開口道:“太虛前輩,你認識青帝?”
“他現在還在道界嗎?”
此話一出,那太虛道尊方才如夢初醒,深深的看了朱天篷一眼之后,隨即開口道:“他的確在道界不假,不過那是當年,后來如何了我卻也不清楚!”
“小輩,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跟青帝有什么關系?為何氣息如此的相似!”
果然!
青帝已經進入到了道界之中!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昔日在神廟之內看到的景色難道就是關于道界之內的?
內心疑惑升起,朱天篷遲疑了一下之后,隨即開口道:“我跟青帝沒有太大的關系,不過我在微末之身的時候得到了其一部分的傳承,從而演化了與之相同的體質和氣息。”
原來如此!
點了點頭,太虛道尊深深看了朱天篷一眼之后,隨即開口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沒有太大的關系了,而且你既然氣息與之相近,那潛力也就毋庸置疑了,完成我要交代的事情也會更加的有把握!”
聞言,朱天篷神色為之肅然。
他知道,接下來才是最為關鍵的時刻,畢竟后者提出來的條件才是最為重要的。
“請前輩直言!”
抱拳一禮,朱天篷神色肅然道:“只要在晚輩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晚輩決不推辭!”
“好!”
答應一聲,太虛道尊眼底一抹復雜之色閃過,隨即開口道:“我生前有三大遺愿未了。”
“第一個遺愿,我在道界的時候有著一個死敵,其名曰:無極道尊,其修為跟我相差無幾,且原本跟我乃是八拜之交,但他卻也是最先背叛我的人,那一戰我損失慘重,我發誓勢要取其性命!”
“第二個遺愿,我在進入道界之前有一個心愛之人,她乃是萬神帝國的一位權貴之女,但當年的我意氣風發,一心只想要提升修為進入道界,沖擊無上大道,卻忽略了她的存在,這乃是我一生之痛也!”
“第三個遺愿,同樣乃是因為她,不過卻也不是她,當年我進入道界之后闖蕩出了一方兇名,偶然的情況下我得知她為我誕下了一名子嗣,但那時候的我樹敵萬千不敢與之相認,甚至不敢前往萬神帝國,怕他們被連累其中!”
“我將自己的傳承放入到了一枚玉符之中,此物被我藏在了陰陽界萬妖帝國,萬神帝國和萬魔帝國的交界線:月之山谷內,你可以選擇繼承其中的傳承,但必須要將傳承的內容一分不差的都我的子嗣!”
“小輩,做出決擇吧,三個遺愿,你任選其一即可!”
此話一出,密室隨之死寂。
三個遺愿!
三個條件!
朱天篷很清楚這件事情都是極其的困難,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一時間還真是不好抉擇。
最關鍵的是,他很清楚自己要得到的乃是三個宮殿之內的法則果實,也就是說,他如果想要成功將其全部收取的話,那太虛老祖的三個條件,他都必須要全部答應。
“呼”
許久,朱天篷重重吐了口氣,神色肅然道:“前輩,你的三大遺愿,晚輩愿意一力承擔,所以,三大宮殿之內的法則果實,本帝全要了!”
“全要?還真是意外的霸氣啊!”
楞了一下,太虛老祖眼底露出一絲的駭然,很快就隨之激動起來。
不為別的,在知道朱天篷擁有者媲美青帝的潛力之后,他很清楚后者強大起來不過是時間問題,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這三大遺愿讓其一個人完成也不是不可能的。
“小輩,你確定?”
深吸一口氣,太虛老祖神色嚴肅道:“你可知道,一旦你答應了的話,那這件事情就不能有任何反悔,我乃是道尊,我的遺愿就是規則,如果你沒有完成的話,沒有任何的可能性超越大道境!”
道尊!
言出法行!
瞳孔一縮,朱天篷抬起頭看向太虛老祖道:“前輩,晚輩一言九鼎,答應的事情決不反悔!”
“不過有一點晚輩卻是十分的好奇,您口中道尊境界又是怎么回事?”
說完,朱天篷目光死死盯著太虛道尊,眼底滿滿的都是好奇和詢問之色。
“境界?”
撇了朱天篷一眼,太虛老祖遲疑了一下道:“原本我并不打算告訴你,畢竟你甚至連大道境都還未達到,如果對你說過多的東西,只會毀了你,讓你誕生好高騖遠的心思。”
“不過從你的姿態和雙眸之內我能看得出來,那擁有者絕對堅定的道心,所以即便是現在告訴你也沒有什么關系!”
說到這里,太虛老祖吐了口氣,強行凝聚著自身不散,繼續開口說道:“所謂道尊,乃是大道境之后的一個境界劃分罷了!”
“大道境被分為五個層次:大道境,道王境,道皇境,道尊境和道帝境!”
“道帝境界之后,便是超越一切的存在,可以破開那道界彼岸的大門通往一個全新的境界,傳說達到如此境界之人不死不滅,亙古永存,一念可以摧毀整個大道之路,威勢無雙!”
咕嘟!
咽了咽口水,朱天篷的臉色隨之變化,整個人眼底滿滿的都是駭然和驚訝之色。
大道境之后,居然還有如此境界劃分,甚至從太虛道尊的講述之中就可以聽得出來,后者當時幾乎就是站在了道界的巔峰,居然會被人算計隕落,當真是…
就在此時,破碎的聲音悄然響徹。
只見太虛老祖的一絲神識已經開始潰散,其身軀急速虛化間,口中說道:“小輩,該說的我都已經跟你說了,接下來就看你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請求你庇護一下我子嗣留下來的血脈,我虧欠了他母子太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