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還不待朱天篷話畢,星域之內,震耳嗡鳴聲隨之響徹。
下一秒,天地異象躁動,無盡星光迸射間,整個星域億萬星辰開始迸發升級,天地間有金蓮漂亮,萬事萬物宛如通靈一般,悅耳的聲響隨之彌漫四方。
“這是…”
瞳孔一縮,朱天篷霍然起身,昂首看向天穹,眼底之內一抹激動之色隨之升騰而起。
這時,藤椅之上弱水有所感應站起身,邁步來到朱天篷身旁,眼底滿是疑惑之色道:“天篷,這是?”
“生了!”
“終于出世了!”
反之,朱天篷此刻則是卻也顧不得其他了,右手一揮直接就構建了時空隧道,隨即道:“弱水,跟我一起來吧!”
說完,他也不在逗留,徑直邁步進入到時空隧道之內。
而弱水則是楞了一下,隨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其美眸之內閃過一絲黯然,但卻也沒有逗留什么,當即邁步就跟了上去。
待二人進入到時空隧道之中,時空之力隨之涌動,二者身子于此刻悄然消失不見。
星域中央的一方星辰之內,孩童的叫嚷聲隨之響徹四方:“哇哇”
可以看到,木蘭此刻一臉虛弱的坐在床榻之上,在她的身旁有著兩個嬰兒嗷嗷待哺。
不過有些怪異的是,這兩個孩童周身此刻被法則之力包裹,一方的法則是傳承朱天篷的天帝法則,眉心之處天生有一枚閉合的天帝之眼存在。
一方的則是傳承朱天篷的鴻蒙青蓮體,擁有強大的造化法則氣息,生機勃勃,肉身極其強大。
兩個孩子此刻手牽著手,雖然在哭泣,但眼睛都是睜開的,一個銀眸一個碧瞳,面面相視間,卻是突然的笑了起來。
滋滋——
時空扭曲,朱天篷和弱水的身影從其中走出。
一入房間,朱天篷的目光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那兩個孩童,眼底精光一閃,內心卻是一陣的激動,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兩個孩童跟自己血脈相連的氣息波動。
“天帝!”
看到朱天篷,正躺在床上的木蘭先是一愣,隨即掙扎的就要站起身來。
“木蘭!”
見此情形,朱天篷也顧不得看那兩個孩子,一步上前來到床榻旁將木蘭扶住,將其攬入懷中道:“木蘭辛苦你了,我居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前來,是我的錯!”
說到這里,朱天篷眼底閃過一絲愧疚。
的確,女子生小孩乃是最為虛弱的時候,也是最為需要他的時候,可惜,他并沒有察覺到,以至于孩子生出來之后他才有所感應。
“天帝!”
眼底露出一絲感動之色,木蘭依偎在朱天篷的懷中,開口道:“不怪天帝,你有著更多的事情要做!”
“再說,木蘭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對了,天帝,這兩個孩子,你給他們取個名字吧!”
另一端,弱水呆呆的看著這一幕。
看著朱天篷和木蘭,看著床榻之上的兩個孩子,其美眸之內哀傷之色一閃而逝。
甚至,她內心有著一絲離開此地的情緒,但想到之前的種種,她腳步卻是無法邁開,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景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對,對,對!”
反之,朱天篷則是如夢初醒,小心翼翼的將木蘭放在床榻之上躺下之后,隨即伸手將那兩個孩童給抱了起來,心念一動,神識隨之籠罩而出。
“咦!”
驚訝出聲,朱天篷眼底喜色有些濃郁,懷中的孩子一男一女,男的繼承了他的天帝法則,天生帝骨,體內潛力極其巨大。
最關鍵的是,其眉心的天帝之眼,這玩意連朱天篷都沒有,且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天帝之眼的潛力極其巨大,比之楊戩覺醒的天罰之眼也絕對不逞多讓。
女的繼承了他的鴻蒙青蓮體,雖然沒有蛟變為帝體但卻也不會在如他這般需要歷經生死,只需要到時候來一次契機便可晉級為鴻蒙帝體。
最關鍵的是,這女孩的體內,朱天篷明顯能夠感覺到一股獨特的波動在游走,雖然很細微但朱天篷可以百分之二百的斷定,那是獨屬于不滅經的波動,而在女孩的體內則不滅經的波動居然已經演繹為了法則。
“好!好!好!”
忍不住的叫好三聲,對于自己的兒女潛力無比,朱天篷可謂大喜過望。
略微沉吟了一下,朱天篷看向左手的兒子道:“本帝的兒子,且天生帝體,自當立于天穹之上,從今往后你便叫朱凌霄!”
說完,朱天篷目光便看向右手之上的女兒,眼底柔色一閃,開口道:“本帝的女兒,本帝發誓不會讓你受到任何一點一滴的傷害,你就叫朱云韻!”
“哇哇”
被賜下姓名,朱凌云和朱云韻則是叫嚷起來,臉上掛著笑容,伸手小手就想要觸及朱天篷臉頰。
對此,朱天篷先是楞了一下,隨即便躬下身子讓兒女觸摸自己的臉頰,隨即說道:“本帝發誓,定會為你們早就一方凈土,不讓你們在經歷我等這般的痛苦的艱難!”
嗡嗡——
就在朱天篷話畢的瞬間,他左手之上的朱凌云突然發光,天帝法則蠕動間,其眉心天帝之眼悄然睜開,一股獨屬于天帝法則的力量波動傳遞而出,順著他的手掌進入到了朱天篷體內。
這一刻,朱天篷如遭雷擊,其體內法則翻滾,整個人的氣息開始躁動起來。
“不好!”
感覺到體內情況,朱天篷的神色巨變,顧不得其他,連忙將手中的孩童放下,從床榻之上站起身道:“弱水,幫我照顧一下木蘭他們,我要閉關…”
話畢,朱天篷也不在遲疑,乘著自己的氣息尚未徹底爆開,連忙施展時空法則從房屋之內離開。
“這…”
見此情形,弱水一愣,眼底露出不解和遲疑之色。
而床榻上的木蘭則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對于弱水的存在她是知道的,更加清楚當年在三界之時朱天篷對后者是何其的上心。
想到這里,她眼底閃過一絲遲疑,但很快就被淡然所替代,她知道以朱天篷這般優秀的男子,并不是自己一個人能夠獨有的,比如月華,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