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宮內,朱天篷緊閉著的雙眼睜開。
“呼”
重重的吐了口氣,臉上閃過一絲的無奈和失落,喃喃道:“果然還是不行,按照這個進度,至少還得其中帶幾年時間才行。”
“不過這也無所謂,越是需要時間更加的契合,那也就代表著其完成之后的力量會更加的強大,幾年,十幾年的時間我等得起。”
噠噠!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徹,雷霸已經匆匆的來到了天帝宮內。
待進入大殿之后,雷霸躬身行禮道:“啟稟朱天帝,三千雷衛已經集結完畢,按照天帝的要求全部都是道境三階以上的。”
“好!”
點了點頭,朱天篷開口說道:“走吧,咱們也該出發了!”
“是!”
答應一聲,雷霸站起身,并未率先出去,而是側過身子給讓朱天篷先走。
對此,朱天篷并沒有說什么,但內心卻是十分滿意,雷霸此舉顯然乃是對他的尊敬,至少后者會做人。
很快的,朱天篷和雷霸便從天帝宮之內走出。
與此同時,早已聚集的三千雷衛沒有絲毫遲疑的跪倒在地,口中高呼道:“拜見朱天帝!”
“起來吧!”
大手一揮,朱天篷身上浩瀚的法力涌現,直接就將三千雷衛給從地面上扶起。
“好強大的法力波動!”
“這是道境五階嗎?為何雙方的法力相差如此之大!”
“不愧是朱天帝,這浩瀚的法力,簡直讓人望而生畏!”
被扶起身,三千雷衛震撼的看向朱天篷,內心嘀咕的同時,眼底敬畏和崇拜之色濃郁到了極致。
雖然朱天篷僅僅是道境五階的修為,但是他自身的法力宏厚程度卻絲毫不遜色于道境七階的存在,自然讓人為之敬畏。
尤其是站在他身旁的雷霸,他可是清楚的感覺到朱天篷身上散發出的強力波動,哪怕是身為道境六階的他都無法探查到其極限在那里,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雷霸帶路吧!”
相對于雷霸等人的震撼,朱天篷卻是十分的淡然,大手一揮道:“出發,前往西部地區,本帝倒要看看,是誰膽敢忤逆我的存在!”
此話一出,雷霸頓時應是,飄身飛起間,急速的朝著九天皇庭之外掠去。
因為西部區域并沒有建立傳送陣,所以眾人也之內以遁術飛過去。
在九天皇庭之內各股勢力目光注視下,朱天篷乘坐者九龍帝駕,由三千雷衛拱衛的朝著西部區域飛去。
“果然是朱天帝出征!”
“牧家,希望你們不要讓我等失望啊。”
看到這一幕,眾多的勢力之人心思各異,除了朱天篷曾經收服的勢力之外,其余人都是有著各自的算盤。
九天皇庭后山,卯兔站在山巔之上,目送九龍帝駕劃破長空而去,其眼底一抹精光迸射間,嘴角上揚道:“朱天篷,你會回來求我的,到時候…”
對于這一切,朱天篷并不知曉。
此刻的他正端坐于帝駕之內,繼續溫養人地二花和六件偽混沌至寶,對于外界的事情絲毫不在意。
眨眼間,七天的時間過去了。
短短七天的時間里,幾乎所有加入九天皇庭的勢力都知道了朱天篷親率三千雷衛趕往西部鎮壓牧家為首一群人的事情。
一時間,九天皇庭勢力范圍之內頓時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他們都接到了朱雨倩等人下達的命令,要送材料進入九天皇庭,有人是心甘情愿的交了,有的卻是在考慮到底要不要交。
至于建立朱天篷雕像進行祭拜的事情更是沒有人動手,畢竟他們好歹也是一個本土勢力,有著各自的傳承和信仰,豈能隨隨便便的就更改。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朱天篷的強勢出擊,讓所有人都為之豎然起敬,也看到了后者的決心,現在就看這一次的成敗了。
如果牧家等人臣服了,那他們也之內選擇臣服,畢竟不可能為了這樣的事情就跟九天皇庭決裂,誰都知道現在無極域的情況到底如何,九天皇庭也不是隨隨便便說走就能夠走得了的。
西部,天碭山!
牧家為首的十幾個勢力之人會聚一堂。
整個大殿十分的沉寂,各個勢力之主相互對視間,誰也沒有選擇貿然的開口說什么。
啪啪!
就在此時,主座上的一名老者拍了拍手,隨即開口說道:“諸位,朱天帝已經趕來咱們此地,接下來咱們該如何是好?”
此話一出,其余眾人的目光皆是看向老者。
后者便是牧家之主:牧殤!
也是這一次公然選擇反抗的領頭人。
如此情況下,角落處的一名老者開口說道:“牧殤老哥,我等都以你為首,不如將那的打算說說如何?”
此話,頓時引起了四周之人的認可。
一時間,殿內各式各樣的迎合聲隨之響徹:“對啊,牧殤老哥你說說唄!”
“牧殤老哥,咱們真的要脫離九天皇庭嗎?”
“牧殤老哥,朱天帝親臨,咱們是迎接還是直接動手?”
對此,牧殤的嘴角微微上揚,很享受這種作為首領的感覺,伸手壓了壓道:“諸位稍安勿躁!”
“朱天帝雖然來了咱們這里,但卻也僅僅是帶著雷霸和三千雷衛罷了!”
“我已經探查清楚了,那些雷衛的修為大多數都是在道境三階的地步,對于咱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威脅。”
“至于朱天帝嘛,他的修為不過區區道境五階罷了,又能夠把我們怎么樣,說白了,他來這里就是想要說服咱們順從他,咱們也可以借此機會向他索要一些利益!”
利益二字一處,場內的十幾人解釋眼泛精光。
他們如此鬧騰,為的不就是自身的利益嘛,如果朱天篷能夠識趣的給予足夠利益,他們也不介意配合一下。
想到這里,十幾人頓時點頭道:“好,那就按照木殤老哥所說的辦,看他朱天帝能夠怎么樣!”
“不錯,這里可是咱們的地盤,他朱天篷不付出點代價的話,豈能隨隨便便就了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