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夕陽西下。
山洞之內,濃郁的造化之氣涌動,宛如霧氣彌漫將整個山洞都籠罩于朦朧之內。
隨著時間的流逝,山洞之內,突然風聲大作。
伴隨著一個青色的漩渦浮現,那些近乎凝實的霧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吸入其中。
待霧氣徹底散去,山洞之內,露出了一朵耀眼的青蓮。
只見這青蓮足足有十丈大小,幾乎將整個山洞占據,其青蓮葉開十品,濃郁的造化之氣從其中迸發,哪怕是接近瞬間就是能夠讓人神清氣爽,有種呼之欲出的歸屬感。
伴隨著十品青蓮璀璨,青色的光輝照耀了整個山洞,與此同時,十品青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化作了一道健碩的身影。
睜開雙眼,朱天篷重重的吐了口氣,緊了緊拳頭,感受著體內此刻涌動的力量,嘴角不由的就是勾勒起一絲笑容,喃喃道:“很好,這靈果果然有著神奇的效果,不僅提升了我的造化青蓮體,甚至元神之力也增長了一成!”
說道這里,朱天篷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失望之色一閃而逝,喃喃道:“可惜,這果子只能吃一枚,不然的話,將剩下的三枚果子吃掉,我定然能夠將體質推演到十二品的程度,成為最頂級的先天神詆體質。”
在吃完這果子之后,朱天篷便是知道了果子的信息。
此古樹名曰:造化元果,乃是高級先天靈根,八百年一開花,八百年一結果,吃下去之后能夠有效的提升一個人的血脈和元神。
當然,這也是在后者體質有著提升空間的前提之下,不然的話,吃下這造化元果最多也就是增長點元神本源罷了。
但即便是如此,此果也是無比的珍貴,畢竟這三界之內能夠增長一個人元神本源的果子還真沒有幾個,除了十大先天靈根的果實,當屬這造化元果為最。
就在朱天篷熟悉著這悄然提升的力量之際,在山洞之外,尋寶鼠圓滾滾的身形就是沖了進來,很快就是來到了朱天篷的腳步,開口叫嚷道:“主人,主人,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該回去了!”
聞言,朱天篷的目光看向尋寶鼠,眼底閃過一絲的詫異。
這山洞之內的禁制可是存在的,可尋寶鼠居然能夠進來,這…
不由的,朱天篷就是深深的看了尋寶鼠一眼,開口說道:“小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此話一出,尋寶鼠先是一愣,繼而神色就是變幻了幾下。
他知道,自己這樣貿貿然的闖進來,讓朱天篷察覺到了不對勁。
想到這里,尋寶鼠就是一咬牙,而后開口說道:“主人,之前我在吃下那果子之后血脈得到了進化,隨著血脈進化,我發現一般的禁制根本就困不住我,我也可以隨意的進入后天禁制之內。”
“主人,你說我如果進化為多寶鼠,那是不是有可能能夠無視先天禁制?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不,那主人可就發達了,我能夠進入先天禁制之內,那就可以尋找到很多的寶貝。”
聽著尋寶鼠表忠心的話,朱天篷的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說實話,他也猜到尋寶鼠能夠進來乃是因為之前吃下靈果的原因,畢竟當初他就是以禁制將尋寶鼠的退路堵住,這才導致尋寶鼠被他所收服。
想到這里,朱天篷當即就是伸手將尋寶鼠抓起來,打量的看了幾眼之后,直接就是將其放在自己的肩膀之上,開口說道:“小寶,你也別在那里表忠心了,這乃是好事兒,你能夠無視禁制,自然能夠發揮出更加強悍的力量,為我所用也更加的強力。”
“不過小寶啊,我希望今后你如果有什么突破的時候,能夠將自己的力量給我做一個匯報,畢竟有些東西我還是要知道的,不然那天你突然闖進來,很可能就是會被我給誤殺的。”
此話一出,尋寶鼠的眼底頓時閃過一絲的畏懼。
不為別的,朱天篷此話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不在意他的突破和力量,但是他必須要將這一切都匯報給朱天篷,如果不匯報而有所隱瞞的話,那…
想到朱天篷口中那誤殺二字,尋寶鼠不由的就是打了個冷顫,隨即連忙點頭道:“主人放心,今后有任何的突破,小寶一定言無不盡!”
得到了尋寶鼠的回答,朱天篷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的確不在意尋寶鼠到底突破到了什么程度,畢竟他掌握著后者的本命元神,只需要一個念頭就可以要對方的命,但是他卻不允許后者對自己有任何的隱瞞。
一念至此,朱天篷便是吐了口氣,開口說道:“現在什么時辰了!”
聞言,在朱天篷肩膀上的尋寶鼠頓時就是壓制了內心的情緒,重重的吐了口氣之后,隨即就是開口說道:“啟稟主人,已經是三更時分,很快就要天亮了。”
聽到此話,朱天篷的眼底精光一閃。
三天的時間過去了,那接下來就是要去處理高老莊之內的事情了。
同時,朱天篷也很好奇,這高翠蘭身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操控,又是什么人在算計。
不由的,朱天篷就是緊了緊拳頭,暗道:“不管你是什么人,本元帥都會把你給揪出來。”
打定主意,朱天篷也沒有在遲疑什么,心念一動,流云金光遁施展,速度飛快的就是朝著高老莊的所在地飛去。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朱天篷就是來到了高老莊,接著夜色,直接就是回到了金蟬子的房間。
伴隨著朱天篷破窗而入,一道歷喝聲響徹:“什么人!”
緊接著就是看到敖烈持劍而立,其身上殺氣騰騰,利刃寒芒璀璨間,讓人感覺到心驚肉跳。
見此情形,朱天篷的眉頭一皺,暗道:“怎么回事?”
“難道是發生什么事兒了?”
“不然這敖烈怎么這幅姿態?”
想到這里,朱天篷就是開口說道:“敖烈兄弟,是我!”
聽到朱天篷熟悉的聲音,持劍而立的敖烈這才重重的舒了口氣,隨即開口說道:“天篷兄你可算是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這猴子只怕就是死翹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