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妖交代完畢,朱天篷直接就是出了長安城。
并沒有直接前往西方教之人讓他去的云棧洞,在是施展三十六天罡變化之術將自己變成另外一副陌生的模樣之后,朱天篷徑直的就是朝著那金山寺所在飛去。
對于那個來找金蟬子的和尚,朱天篷還是十分好奇的。
他還真想要知道后者到底是什么人,來找金蟬子又是為了什么,是不是察覺到了金蟬子的變化,還是因為其他的目的。
帶著這樣的情緒,朱天篷很快就是來到了金山寺所在的區域,心念一動,直接就是化作一只蚊子,徑直的朝著金山寺之內飛去。
以帝眸查看了一會兒,朱天篷很快就是找到了金蟬子所在的區域,乃是在金山寺一個靠南的禪院之內。
找到了金蟬子,朱天篷也沒有耽擱,當即就是拍打著翅膀飛了過去。
很快的,朱天篷就是來到了那南苑,正準備飛進去看看,卻是聽到從其中傳出陣陣聲音:“佛曰:眾生皆苦唯我獨樂!”
“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佛曰: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
赫然,整個凡間之內就是在講述著佛法,而是還是大乘佛法。
直到此刻,朱天篷才明白了那和尚來找金蟬子的原因,并沒有在飛進去,也沒有要探查那和尚是誰的意思,拍打著翅膀落在一顆大樹之上,喃喃道:“原來如此!”
“這人只怕就是如來派來跟金蟬子講大乘佛法的吧,為了勾起金蟬子對大乘佛法的向往,從而好西行取經。”
“如此說來,金蟬子前九世只怕也是如此吧,有西方教之人以大乘佛法誘之,導致后者每每抵擋不住誘惑,為了解救天下蒼生而選擇西游。”
想明白之后,朱天篷就準備離去。
畢竟這人僅僅是來誘導金蟬子,而不是現了金蟬子問題的,自然也就不需要過多的擔心什么。
便在此時,房間之內一道聲音傳出:“這位尊者,你口中的佛法精妙無比,但小僧卻從未聽聞過,還請尊者告知此經文于何地方能借閱?”
“玄奘,此乃大乘佛法,但你現在修為尚淺卻無法借閱,待你將小乘佛法修煉到駕輕就熟的程度,自會有人告訴你如何才能夠借閱大乘佛法!”
“尊者,既然有大乘佛法這樣高深的佛法,那為何還要小僧修煉這小乘佛法?”
“玄奘,大乘小乘皆是我佛門典籍,且大乘佛法深奧,必須專研小乘佛法大成方可感悟,你現在卻不可好高騖遠!”
“好了,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記住,這些年要好好專研小乘佛法,待你什么時候小乘佛法大成,就是你得到大乘佛法之時!”
嘎嘰——
伴隨著對話落下,開門的聲音響徹。
緊接著就是看到一名渾身是傷的和尚從房間之內走出,看了看四周之后,一個閃身就是化作一道金光朝著金山寺之外飛去。
見此情形,朱天篷的眸子一縮,失聲道:“迦葉,居然是他!”
朱天篷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次來誘導金蟬子的人居然會是迦葉。
不由的,朱天篷的腦海中就是靈光一閃,喃喃道:“如此說來,那送離地焰火旗和乾坤袋的人就是他了,加上這家伙身上的傷勢,那…”
想到這里,朱天篷頓時就是明白之前觀世音為何會匆匆離去了。
不為別的,關鍵是這迦葉受傷,定然乃是送東西的時候被人給埋伏了,觀世音那般匆匆離去,只怕就是為了去處理這件事情。
一念至此,朱天篷舒了口氣,最后的疑惑解開了,他也沒有必要在繼續于此地耽誤了。
然而,還不待朱天篷離去,一道稚嫩的聲音便是響徹:“這位施主,梁上君子可不好當啊。”
聞言,朱天篷內心一驚,下意識的就是循聲望去。
只見在大門處,此刻身著白色僧袍的金蟬子正目光炯炯的盯著他,那雙深邃的眸子讓朱天篷都感覺到一陣的心驚肉跳。
這一刻,朱天篷震驚了,暗道:“怎么可能,這金蟬子如何看穿我的?”
他的第二重三十六天罡變化之術在不自我暴露的前提之下,即便是準圣級的強者都無法現,可是金蟬子此刻明顯就是看出了他的不對勁,這…
就在朱天篷以為金蟬子真的看穿自己,打算現身相見詢問之際。
那金蟬子的眸子當中閃過一絲的放松,吐了口氣道:“原來真的是一只鳥兒,還以為是那個人家伙在聽墻角呢,看來是我多疑了!”
“不過這段時間以來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夢,而且每一次的夢境都不一樣,卻是讓我有些被蒙蔽了,這夢里的勾心斗角僅存在于夢境當中,怎么可能出現在現實里。”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今日貧僧多疑,定要再去讀佛經三日,也算是對貧僧多疑之心的懲戒!”
說話間,那金蟬子就是轉過身,一臉慈悲的朝著南苑之外走去。
直到此刻,朱天篷才回過神來,重重的吐了口氣道:“好機會,這金蟬子不愧是金蟬子啊,哪怕是還沒有徹底的恢復,但是這演技卻是夠好,我都險些被他給騙了。”
說完,朱天篷便沒有在繼續逗留什么,拍打著翅膀就是飛出了金山寺。
又給了一段時間之后,朱天篷就是解除了三十六天罡變化之術,再也沒有如昔日那般偷偷摸摸,光明正大的駕著云朝著云棧洞的方向飛去。
一路飛馳,朱天篷很快就是來到了兩界山,看了一眼在山下壓著的孫悟空,并沒有做太多的停留就是繼續飛走。
雖然朱天篷離去了,但是兩界山下,孫悟空卻是有所感應。
看著那離去的金色光束,孫悟空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精光,口中喃喃道:“朱天篷,你成功了嗎?”
離開了兩界山,朱天篷很快就是來到了鷹愁澗,這次朱天篷并沒有在匆匆離去了,他還真是好奇王古到底給小白龍什么任務。
心念一動,朱天篷就是落在那鷹愁澗的崖邊,開口說道:“敖烈,故人來訪,還請出來一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