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之后。
皇城外面,某一間普通居民房之中。
藍月換了一身輕裝,臉上易了容,四下看一遍沒有人跟蹤之后,這才走進一間民房之中。
此時的民房之內,一道人影背手站在那里等候著。
“藍月,見過魔尊大人。”藍月上前打招呼。
那人轉身,問道:“什么情況了。”
如果葉雄在此看到,肯定會十分震驚,因為這人赫然是魔界的四魔尊天罰。
“回大人,我已經試圖說服火焚天向江南王下毒,沒想到他一口回絕,還讓我以后都不得打江南王的主意。這個家伙,見到江南王就變成了膽小鬼。”
藍月當下將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
“看來這個火焚天,也不是很蠢的人。”天罰有著意外。
“大人,他不肯動手,我現在應該怎么辦?”藍月問。
“他不肯動手,咱們替他動手便是,能得手最好,如果沒辦法得手,你就把事情全都引到火焚天身上,看看到時候他怎么避。”天罰道。
“大人的意思是,咱們私底下動手?”藍月問。
“他不是同意你用美人計嗎,那你就盡管用好了,到時候如果露餡,就把事情推到火焚天,我倒要看看,他們是怎么自相殘殺的。”天罰冷哼道。
“大人,我知道怎么做了。”藍月點了點頭,猶豫地問:“大人,我這個季度的解藥…”
天罰從身上掏出一個丹藥小瓶子,遞了過去。
藍月連忙接了過來,將瓶子打開,也沒取出來,仰天就吞了下去。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藍月激動地說道。
每一次差不多到毒性發作的時候,她就緊張得要命,每次都擔心得不到解藥。
這種感覺,差點將她逼瘋。
天罰再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瓶了,遞了過去,說道:“這里面的毒藥,你想辦法放到江南王的杯里,一定要十分小心,一定要確定他服下去,再聯系我。”
“大人,我知道怎么做。”藍月將瓶子拿在手里。
“沒什么事情了,下去吧!”天罰吩咐。
藍月退了下去。
葉雄跟火焱易容之后,朝望云樓而去。
去到那里的時候,葉雄看著望云樓上,那無數花枝招展的姑娘,個個衣著暴露,滿滿都是纖纖玉手跟小肚臍,他終于明白,為什么火焱來的時候,眼神那么怪異,原來這望云樓,居然是間妓院。
“火兄,你這不是坑我嗎,怎么不告訴我望云樓是這樣的地方?”葉雄笑罵。
“葉兄,這望云樓雖然是妓院,但僅僅是底下十層而已,十層以上的,可都是像咱們這樣過來賞云的。”火焱從身上掏出一把扇子,搖了一下:“這里有一個規定,十層以上的,非處子不可以上去。”
“還有這等事?”葉雄有些意外。
但凡男人,哪個沒有處子情懷,聽火焱這樣一說,葉雄倒是有些興趣了。
“在上面看到的女人,至少身體是干干凈凈的,不會褻瀆了咱們看云的心思。”火焱笑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上去看了。”葉雄笑道。
兩人進門,一名老鴇走過來,正想說話,火焱直接從身上掏出一塊金色的令牌,在她面前展現了一下。
“原來是至尊貴賓,兩位請這邊請。”
那老鴇眼睛一亮,連忙將兩人帶到了一條專用的樓道。
樓道口有兩人在守著,見兩人進來,目光掃了他們一眼。
火焱再次展露了一下令牌,那兩人就放行了。
兩人上樓。
“剛才火兄手里的是什么東西,有那么大的作用?”葉雄奇怪地問。
“至尊貴賓令牌,整個望云樓,發出不到三十塊,有了這東西,咱們的服務都是最好的。”火焱介紹。
“這東西,花不少錢吧?”
“不多,五十萬顆上品靈石一年。”
以葉雄的身價,五十萬顆上品靈石,他還真不看在眼里。
不過,對于一般的修士來說,這可是一筆天價。
花這錢沒有作何作用,只能看看風景,也只有火焱這種富家公子舍得出這個錢。
兩人一路登梯而上,可以看到無數的好風光,特別是在三層之后,整個火云城的繁榮開始展露在眼前,那種一點點看盡無盡風光的感覺,真是讓人賞心悅目。
“設計這條樓梯的人,真是個天才,從三層開始,一幕幕景觀就展露在眼皮低下,三層能看到寶塔,四層能看到火云湖,五層看到十里長街,六層看到皇城…”
葉雄一邊走,一邊嘆息。
“葉兄可知道,設計這條樓梯的是何人?”
“我還正想問呢!”
這樣的天才,如果能挖到修真界的新城,設計一下,也許能讓整個新城,別具一格。
“她們就是火云城最有名的雙姝,沒有人知道她們的名字,只知道大的叫阿詩姑娘,小的叫阿畫姑娘,兩人都是才女,精通建筑風流,咱們皇城新城那邊,也是由她們專門設計的。”火焱介紹。
“這樣的才女,真是想見識一下。”。
“葉兄想認識,我改天可以介紹一下,只不過這兩姐妹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都未必找得到她們。”
“連火兄都找不到了人,真讓人意外,你這樣說,我更想認識一下。”
兩人邊走邊聊,很快就到頂樓的十五層。
從十樓以上,就可以看到不少的人在觀光,看這些人的打扮,都是身份不簡單的人。
“把望云樓建在妓院之上,這想法真是天才,下面是齷齪的事情,而上面是觀光雅士,這兩極化的反應,竟然有種特別的感覺,真是讓人嘆絕!”葉雄感嘆。
由此可見,這雙姝想法,真是膽大超前,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女人。
“當初,雙姝在此建望云樓的時候,很多人都覺得,她們的想法很荒唐,但是沒想到,建成之后,望云閣的生意非常的好,客人絡繹不絕,承包的老板,賺得盆滿缽滿的。”
“人與人之間,原本就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心清者,哪怕是在妓院里,也是讓人敬佩,委瑣的人,哪怕站在這望云閣上,也一樣的是齷齪之人。”
“你這說法太錯了,雙姝也曾這樣說過,只是…”
“只是什么?”
“算了,不說了,免得你掃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