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和尚,一名中年,一名青年,一名少年,年齡在四十多歲,二十多歲,十幾歲,身上全都穿著舊袈裟。23
“阿咪陀佛,兩名施主請留步。”中年和尚開口。
般若大師作什:“阿咪陀佛,難道三位是龍隱寺的傳承者?”
傳承者,顧名思義,就是代代相承的意思。
這三人身上承載著龍隱寺的保護任務,當最年老的傳承百年歸老之后,就到下一任上,再招一名新的傳承者,這樣就能保證一直有人當守護神下去。
般若大師非常崇拜傳承者,特別是龍隱寺這樣的千年古寺,對弟子挑選近乎苛刻,不但要資質驚人,還要品性好。
最關鍵一,要耐得住寂寞,因為傳承者全都是在幕后默默守護,像掃地僧這種在寺院一掃就是六十年,有幾個人都能做?
“般若大師,你我同為佛門中人,正氣果浩然正氣,乃我龍隱寺至高無上的圣物,不能丟失,還請諒解。”中年僧人。
“既然是貴寺重寶,那我就不插手了。”般若大師完,站到一邊。
“三位大師,我老婆在里面嗎?”葉雄直接問。
“女施主確實在里面,請你放心,我師傅慈悲為懷,只要她把正氣果交出來,我師傅絕對不會為難她,阿咪陀佛。”中年僧上作什。
“不行,我得看看她。”葉雄就要往里面闖。
“大膽,你們搶奪我們佛門圣果,還有理?”年青和尚怒道。
“戒律,不得無禮。”中年僧人喝斥后,這才道:“如果葉施主不相信,可以在這里等,保證你妻子能出來。”
葉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動著,心里在思考對策。
出家的和尚最是迂腐,老婆性命肯定無大礙,他最擔心的是正氣果。
楊心怡心地善良,掃地僧巧舌如簧,被他三言兩語之下,把正氣果交出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硬闖又不是辦法,別那掃地僧,就是這中年僧人,自己都未必是對手。
葉雄頓時就犯難了。
寺院之內,大殿之上。
楊心怡被堵在一邊,面前站著掃地僧人。
“大師,你快放我出去,我要見我老公。”
剛才葉雄被一掌拍飛,她看得清清楚楚,那一掌威力那么大,她心里能不著急嗎?
“女施主放心,剛才老衲只為退敵,不為傷人,你丈夫一事情都沒有。”掃地僧回。
“就算他沒事,但張成楓在旁邊虎視眈眈,如果他趁我不在傷我老公怎么辦?”楊心怡急得團團轉,根本沒辦法安定下來:“不行,我一定要救老公去。”
她著,就要往外闖。
“女施主,如果你想出去幫你丈夫,還請交還正氣果。”掃地僧連忙攔住她。
“如果我不給呢?”
“女施主如果不給,老衲只好把女施主留在這里,直到女施主交出正氣果那一天。”
楊心怡非常焦急,以她的實力,根本沒辦法沖出去。
如果不出去,她心里又不安。
正在這時候,突然內世界傳來一聲唿喚,那惡靈在跟自己講話。
楊心怡在地上坐下來,表面閉目想考慮,實則進入內世界跟惡靈溝通。
雖然她很不情愿跟惡靈溝通,但是除此之外,她沒有辦法了。
意識進入內世界,來到冰天雪地間。
她慢慢走到冰棺面前,因為上面的封印已經被撕掉,哪怕她不靠近也沒有用。
冰棺之內,穿著白衣,披著一頭爆布般白色長發,美得像天仙一樣的女子從冰棺之內坐起來。
盡管已經見過幾次冰棺女子,但是每見一次,楊心怡還是會驚艷一番。
這氣智,這容貌,也沒誰了。
“你找我?”楊心怡問。
惡靈目光落到雪地上那個玄冰盒上面,楊心怡以為她動了正氣果念頭,連忙道:“這東西是我老公,你不能搶。”
“服用它,至少能增加一個境界,甚至可以完美筑基,你就不心動?”惡靈疑問。
“我老公了,這東西對他很重要。”
“這東西對任何一個修真者都重要。”
“反正這東西不能給你。”楊心怡拒絕。
“先不這東西,你外面的情況,我感覺你動用了元氣,是不是跟人打斗了?”
由于沒有占用身軀,惡靈對外面的事情不了解,所以詢問。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楊心怡把葉雄的話牢牢記在心里,什么都不想跟她,以免露出破綻。
“可能你還不知道,我跟葉雄見過好多次面,我們之間還有約定。”惡靈突然。
“什么,這怎么可能?”楊心怡嚇了一跳。
葉雄跟她過,自己這陣子睡得好好,從來沒有在半夜醒來。
她本還以為,是惡靈放棄對自己身體的占用,沒想到是葉雄騙了她。
“如果我沒用過你的身體,那為什么你每天那么累,手腳酸痛,怎么都睡不夠似的?”
“我不相信,老公不會騙我的。”楊心怡急道。
“他還不是為了你好,如果他不騙你,你這陣子會休息這么好?早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你到底用我的身體干了什么壞事?”楊心怡急問。
“也沒干什么,就是在冰棺里呆的時間太長,寂寞空虛冷,所以出去殺了幾個人,陪幾個男人睡覺。”惡靈隨口道。
楊心怡臉色大變,渾身顫抖,手指著惡靈嘴唇不停地動著,激動得半晌沒能出話。
“逗你玩的,這身體我也有份,連你老公我都不讓碰,會便宜外面那些男人?”惡靈看著她慘白的臉,十分鄙視:“一驚嚇都受不了,這心理素質,以后怎么跟我合作干大事?”
楊心怡剛松了口氣,突然想到什么,急關:“難道你跟我老公之間…”
“我給他玄冰盒,他答應兩個月之內不能跟你過夫妻生活;如果我幫他抓住正氣果,他答應半年不跟你過夫妻生活。”惡靈全都出來。
楊心怡這才明白,原來葉雄根本不是保留元氣,準備服藥,只是跟惡靈有了約定。
想到這些,她心里怪怪的,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