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外表像人一樣,但皮膚跟五官與人類相差太遠,如同猴子一樣大。
大頭,紅眼,雙手又細又長,皮膚又粗又硬,爪子很長,非常鋒利。
此刻,它胸口被血染紅,上面胡亂包扎著布條。
此刻的它,就像一只受傷的猴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葉雄根本無法想象,這東西就是昨夜那個,連自己都不敢有絲毫大意的怪物。
東西見到葉雄之后,臉色大變,驚得想逃跑。
葉雄太強大了,它十分畏懼了。
“放心,我不會再傷害你。”葉雄。
聽葉雄這樣,東西一雙比人類明顯大了一倍的眼睛溜溜地望著他,最后終于沒動。
那一刀傷它很深,加上一夜都沒有人幫它止血,此刻的它因為流血過多,已經沒什么力氣了。
正因為如此,那兩名大漢才敢殺秀姑。如果這怪物正常,給大漢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下手殺秀姑。
“也不是很丑。”葉雄將布蓋上。
突然,秀姑只看到一道人影,葉雄瞬間出手,一拳擊在其中一名漢子身上,將他打翻在地。
“我警告過你,別亂動,是不是當我的話耳邊風?”
一道白光閃過,夾著一聲慘叫,那名想偷襲的大漢,手腕連同槍上掉到地上,血噴而出。
大漢捂住受傷的手,慘叫起來。
“吵死了。”
葉雄飛起一拳,直接將他打暈過去。
剩下那名大漢,臉色鐵青,還好他的手被匕首刺傷,沒有抽出第二把槍,不然剛才同伴的下場,就是他的下場。
眼前的家伙,太強大了,讓他有種無力感。
葉雄收起匕首,這才淡淡:“我不喜歡廢話,下面我問你答,錯一句話,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我有一名朋友,在這里失蹤了,她身高一米七左右,穿著黑色勁裝,長得很漂亮,她在哪?”
“在實驗室。”大漢連忙道。
“實驗室在哪?她情況怎么樣了?”
“別殺我,我可以帶你去。她被教受抓去做實驗,現在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大漢。
“什么實驗?”
“基因實驗。”
葉雄狠狠一拳,打在他臉上,怒道:“你什么?”
聽鳳凰被抓去做實驗,葉雄十分難受,拳頭緊緊握了起來。
“你要怪,就怪她。”大漢一指秀姑,急道:“那女人是她下毒迷倒的,我們只負責將她帶去實驗室,什么都不知道。”
“實驗室在哪,離這里多遠?”
“不遠,也就半個多時。”
葉雄目光落到秀姑身上,秀姑被他瞪著,急道:“我在猴的爪子上下藥不假,但是藥是他們給的,我只負責涂到猴的指甲上而已。”
葉雄終于明白,原來鳳凰是這樣被抓的。
鳳凰的實力,不遜色于猴,怎么可能被抓住,原來被下了藥。
以猴的速度,殺鳳凰有難,想傷一下她,并非不可能。
“你別殺我,我知道教授的實驗室在哪,如果你殺了我,就找不到了。”那名大漢急道。
葉雄飛起一拳,將他打暈,然后扛在肩膀上。
至于剩下那名暈迷不醒的大漢,葉雄匕首一劃,就切斷他的脖子,讓他下地獄了。
對獸組織的人,葉雄從來都不會手軟。
“不想你兒子死的話,跟來。”葉雄命令。
秀姑不敢違命,跟在葉雄后面。
將大漢扛上車,載上秀姑,葉雄開車回去。
回去之后,陳蕭跟朱雀一行人齊齊圍了過來,見他帶了兩個人回來,非常奇怪。
“如音,救一下它。”
葉雄將秀姑手中的籃子拿過來。
秀姑聽他幫忙救猴,沒有拒絕。
慕容如音狐疑地拿過籃子,掀開遮布看了一眼,忍不住驚呼起來。
其他人奇怪地圍過來,看到猴之后,個個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這個不會就是,差要了我命的鬼吧?”王海忍不住問。
“如音,先把它傷口處理,再拖下去,估計它要死了。”葉雄吩咐。
慕容如音了頭,將籃子提到車子里,在上面動手術。
輸液,吊針,處理傷口,縫針。
猴似乎知道慕空如音在救他,非常配合,一動也不動,時不時叫出兩聲嗚哇的疼痛聲。
秀姑在那里守著,見猴在慕容如音神奇般的醫術之下,慢慢平靜下來,不再叫喚,沉沉地睡去,這才松了一口氣。
等慕容如音動完手術,秀姑這才走到葉雄,撲通一下跪在葉雄面前。
“多謝你的大恩大德,如果不是你的救命之恩,我們可能已經死掉了。”
“你不用謝我,因為猴就是我傷的。”葉雄淡淡地道。
“什么?”
秀姑臉上露出震驚之色,但是很快就恢復過來:“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所以我并不怪你。昨天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可以將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你們。”
對于秀姑,葉雄一好感都沒有,她不但讓他吃了閉門羹,還脫光衣服逼他走。
不過回想起來,她也是為了兒子,恨就少了很多。
對于一個女人來,十年來,守著一個怪物般的兒子,壓力也很大。沒有多少女人,能做到她這樣。
接下來,秀姑起十年前那件事。
原來,十年前,秀姑的兒子才一歲,剛學會走路。
那時候,村長命令村里把所有犯病的人都帶出來,但秀姑覺得自己的兒子還,不忍心,所以隱瞞了。
后來,那些犯癲癇病的人,全都失蹤了,包括她的丈夫。
她獨自隱瞞,把兒子帶大。
哪知道,兒子越大越怪,不但不會長大,反而變。
頭顱倒是越來越大,眼睛也大,嘴巴變寬,像個怪物。
猴的事最后被村里的人知道,村里人覺得秀姑生了個怪胎,會給村子帶來惡運,逼迫要她把猴扔掉。
迫于壓力,秀姑只能將猴扔掉。
就在她扔掉猴那個夜晚,她偷偷跑了出去,將猴撿了回來,然后留在家里,偷偷地養起來。
到這里的時候,秀姑滿眼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