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
不停的金屬絲從機關里射出。
這些金屬絲用于偷襲,或者對于實力比較差的人,確實比效有效。殺傷力大而且能嚇到人,但是對于類似于葉雄這種高手,就顯得雞肋了。
沒有了神秘感,就顯得一文不值。
葉雄倒轉匕首刀柄,纏上一根金屬絲,用力一拉。
這金屬絲,如果遇到一般的金屬,也許還能留下一道痕跡,但是遇到絕世神兵冷墨,半痕跡都沒有。
巨力之下,鬼影嘴里發出一聲痛哼,手中的暗器脫手而出。
“就憑你這種實力,也敢跟我在伯仲之間,你哪來的勇氣這樣的話?”葉雄冷嘲。
沒有了暗器,鬼影更加不是對手,此時不敢戀戰,飛快地朝里面逃去。
葉雄在后面追,突然鬼影伸手下懷,撒出一片紫霧,由于不確定紫霧有沒有毒,葉雄不敢大意,退了幾步。
就這一瞬間,鬼影就溜得不見蹤影。
正在此時,洞口涌進十幾個人,正是朱雀跟陳蕭,帶了支援過來。
為首的,正是先前在山下賓館見到的現任龍組第一高手,將臣。
“人呢?”將臣問。
“讓他給跑了。”
“沒用。”將臣冷冷道。
“你有用,你去追啊!”葉雄讓出一條路,做了個請的動作。
“追。”
將臣一揮手,背后十幾名手下緊跟上去。
“這家伙,脾氣一百年不變,還是這副天下唯我獨尊的吊樣。”陳蕭罵道。
“冷面鬼,有什么了不起。”朱雀哼了一聲。
“他厲害,讓他打頭陣去。”
葉雄準備上去,發現何夢姬在原地發呆,奇怪地問:“怎么了?”
“你們先進去吧,我去找一下十三,我怕他出什么事。”何夢姬道。
十三對于她的重要性,葉雄懂。
這么多年的生死與共,就算何夢姬不喜歡他,也把他當成極為重要的人,現在十三生死未明,她不擔心才怪。
“陳蕭,你陪夢姬去找十三。”
“又是我。”陳蕭指著自己鼻子。
“就你領我薪水,不叫你叫誰?”葉雄。
“苦逼的打工族。”陳蕭嘆了口氣,
當下,陳蕭跟何夢姬朝洞外走去。
洞里面,只剩下葉雄,朱雀,跟安家姐妹了。
“不關我們事,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首領只讓我們把箱子給你了,我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們。”
安吉兒跟安樂兒見勢不妙,有想逃跑,但是一想到葉雄連巨狼都能殺死,連首領的徒弟都能打敗,兩人肯定逃不了,所以只能求饒了。
“你們跟幽靈這么久,會不知道他的事?”葉雄冷道。
“我雖然跟他很久,但是我沒見過他真面目。”安樂兒。
“我以前跟骷髏的,現在才跟幽靈,我只見過他一面,就是上次在山崖那一次。”安吉兒解釋。
“既然沒有磊山神獸,留你們兩個也沒什么用。”
“求求你,別殺我們,你讓我們做什么都可以。”
“燒飯。”
“打雜。”
“暖床。”
“陪睡。”
“安吉兒,你能不能別這么無恥,為了逃命連陪睡你也做得出來。”安樂兒教訓。
“沒有辦法啊,我還這么年輕,不想死,嗚嗚。”安吉兒哭了起來。“雄哥,你上次已經放過我一次了,一次也是放,兩次也是放,不在乎多放這一次,好不好?”
“安吉兒,你求他,他也不會放過你的,做人死也要死得有尊嚴。”
“我寧愿活得無恥一。”
兩姐妹不停地著,聽得葉雄都煩了。
好像殺了她們,也沒多大作用,她們只不過是幽靈身邊兩顆棋子而已。
葉雄懶得理會她們,直接朝洞內跑過去,朱雀緊隨其后。
不多久,兩人來到一道金屬門面前,將臣一行也在其中。
將臣抬頭看了金屬門頭上的攝像頭一眼,啪的一聲,一槍將攝像頭打爆,那模樣,好不瀟灑。
“這金屬門背后,很有可能就是基地,但是進不去啊!”朱雀道。
“全部讓開。”將臣喊道。
聽到他這樣,背后的十名龍組組員,一連退出二十幾米,全都躲了起來。
“他們干嘛嚇成那樣?”
朱雀非常不解,但是很快就明白了,因為將臣從懷里掏出幾枚圓型的金屬圈,貼在門上,一連貼了三個。
葉雄臉一黑,這超重力炸彈,可是龍組的秘密武器,殺傷力巨大,一個就可以干掉一扇門,如果覺得不保險,兩個綽綽有余,這貨居然用三個。
耍酷也不能這么耍吧!
啟動之中,將臣慢慢走到轉角。
剛剛走到轉角,突然聽聞一聲地動山搖般的爆炸聲,整道門轟然倒塌。
溶洞上,無數的碎石掉下來,整個溶洞差塌了。
“我總算明白,為什么龍組那么多人怕他,這家伙簡單就是個變態。”朱雀罵道。
“魔鬼的外號,不是亂起的。”葉雄盯著將臣,淡淡地道。
大門倒塌之后,一個巨大的實驗室,暴露在眾人面前。
這是一個足球場般大的巨大實驗室,里面為了三層。
每一層,聳立著十幾個高大的玻璃容器,里面浸泡著各樣的東西,第一層是動物,第二層是成年男子,第三層是兒童。
它們身上插滿了管子,直通容器外的監測電腦。
看到如此慘無人道的實驗室,所有人忍不住動容了。
此時的實驗室之內,幾十名身穿白袍的醫生被突如其來的爆炸聲驚嚇,頓時亂成一團。
“安靜,繼續工作,轉移所有資料!”
實驗室之內,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龍在天背后帶著幾名黑衣人,走了出來。
“首長?”饒將臣忍不住震驚起來。
“鎮定,他是假冒的。”
葉雄從人群之中走出來,淡淡地道:“幽靈,我們又見面了。”
幽靈目光在十幾人臉上掃過,最后停留在葉雄身上,淡淡地道:“死神,我看你了,沒想到你居然能闖到這里來?”
“這還得多得你的手下骷髏,如果不是他,我還真上你的當,此刻不定已經像那些容器里的死人一樣,被你當成基因實驗體了。”葉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