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雄笑了,笑得那么詭異。
現在的女人,怎么就這么不要臉?
像汪月珍這樣的破鞋,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過,不知道被趙虎玩殘到什么程度。她這樣的女人,也配自己去搶?
真不知道她哪來的優越感?
還是她以為,自己這輩子沒見過女人?
“那就來一段脫衣舞吧!”葉雄懶洋洋地道。
然后朝四下的男人喊道:“珍姐給大家來一段脫衣舞,你們好不好?”
“好!”
震天的聲音響起。
汪月珍憑著自己的身體,出賣色相攀上趙虎,讓很多人不恥,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個女人確實有幾分姿色。
免費看脫衣舞,哪個男人不想看?
“你…下流。”汪月珍嬌嗲。
葉雄看著她裝作的模樣,厭惡大起。
“你不過是想利用我,擺脫趙虎的控制而已,像你這樣的女人,為了利益,不息出賣自己的,隨時背叛主人,到下流,我哪及你萬分之一。”
汪月珍以為自己肯定會迷住這個帥哥,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突然給自己來這么一下。
她原本以為,自己利用了他,哪知道反被對方玩弄了。
“虎哥,對不起,是他強迫我的。”汪月珍走到虎哥面前認錯。
沒有葉雄這顆大樹涼蔭,她不敢想象,回去之后虎哥會怎么折磨自己。
“想回到我身邊,好啊,求我啊!”虎哥惡狠狠地道。
自己的女朋友,主動去傍上另一個男人,讓他臉面丟盡,他如果還要她,以后還怎么在道上混。
“虎哥,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汪月珍撲通地跪在地上,那樣子,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她的臉上,直接將她半邊臉都甩腫了,虎哥破口大罵:“汪月珍,你少跟老子來這一套,這招不管用。”
“虎哥,我錯了!”汪月珍咚咚地叩頭認錯。
看著這場面,葉雄生起一鼓厭惡的感覺。
他開始覺得,有厭倦這些女人了。
想起楊心怡,他心里忍不住一陣失落。
不能否認,他這樣對汪月珍,很大程度是出于報復心理。
報復楊心怡對自己的絕情,報復羅薇薇對自己的捉弄,把在她們身上受到的氣,全都發泄到汪月珍身上。
汪月珍,只不過是個可憐的替死鬼罷了。
剛才捉弄人的快感,也消失了。
看來,這個世界上,只有華姐對自己最好。
“大哥,等等。”
葉雄剛走出幾步,楊楓走了過來,急道:“謝謝你幫了我,不然的話,我今晚可要麻煩了。”
“你以為,虎哥會給你五十萬?”葉雄冷笑。
“我們是簽了同約的,他不給,以后沒法在道上混。”
“你醒醒吧,賽車本來就是犯法的,你這合約根本就沒有法律效力;你輸了不給,人家有幾十名弟,分分鐘弄死你,你贏了,人家不給人,你憑什么讓人家還,打又打不過,告又告不了。”
楊楓沉默了,他也想過這樣的后果,但是他急著用錢,沒有辦法。
正在這時候,遠處一輛女裝摩托車開了過來,直接停在楊子楓面前。
車上,一個衣著樸素,卻氣質逼人的女孩走了下來,朝楊楓大吼。
“我跟你過多少次了,別再碰賽車,你是不是讓爸活活氣死才甘心?”
來人,正是楊楓的姐姐,楊喬。
她一如以前的樸素打扮。
“姐,我這不是為了幫爸籌手術費嗎。”楊楓似乎很害怕自己的姐姐,弱弱地回道。
“我早就籌夠錢了,打了你幾次電話也不接,也沒回電話,要不是我問人,根本就不知道你在這里跟別人賽車。”楊喬氣呼呼地。
“姐,你借到錢了?”楊楓大喜,急道:“錢哪借的?”
“遇到了一個凱子。”楊喬隨口道。
葉雄臉一黑,自己大方借了她幾十萬,沒想到她不但不報恩,反而把自己當成凱子,而且當著自己的面,這得多傷人。
最讓他無語的是,自己明明站在楊楓身邊,而楊喬的目光至始至終沒落到自己身上,那怕是瞄一眼都沒有,完全將他透明。
女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越是漂亮,越是會騙人。
“姐,你不認識他?”
楊楓怕被姐姐罵,連忙指著旁邊的葉雄。
剛才葉雄,是自己的姐夫,現在被抓了個現行,這下看他怎么收場。
楊喬之才將目光落到葉雄身上,當看清楚他的面容之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上葉雄。
想起兩人之間的約定,楊喬臉上變得通紅,欲言又止,那樣子不出的嬌美。
看到這個模樣,葉雄冷笑。
他借錢給她,并不是真的想得到她的第一次,只不過是因為她漂亮,自己看她很順眼而已。
就算她真的愿意跟自己去開房,出賣自己的第一次,葉雄也不會要。
喜歡一個人,要得到她的心,如果只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那有什么意思?
“姐,你不會真的是我姐夫吧?”楊楓從來沒見過姐這種臉色,本能地問道。
“你胡八道什么,誰他是你姐夫了?”楊喬氣得滿臉通紅,這才將目光落到他身上,問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葉雄沒有回答,而是把手一伸。
“干嘛?”
“還卡。”
楊喬掏出銀行卡,遞了過去,道:“一共花了五十二萬,剩下的錢,我一定會爭取還給你的。”
她這回答,是不想以肉抵債了。
女人果然都是騙子,好的一夜五十萬呢?
“楊楓,趙虎輸了你多少錢?”葉雄扭頭問楊楓。
“五十萬啊!”楊楓奇怪他怎么突然問這個。
“你姐欠我五十二萬,我現在去問趙虎拿五十萬,剩下的兩萬塊,盡快還。”葉雄朝楊喬道。
完,他沒正看楊喬一下,轉身朝趙虎那邊走去。
楊喬看著他的背影,突然間有些失神,她原本還害怕對方強迫自己交出第一次,沒想到對方不但沒有提過,眼神之中還露出鄙視的神情。
仿佛自己在他心里,不過如此。
楊喬沒來由一陣心塞。
這個家伙,似乎跟以前纏著自己的男人,有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