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你看看這里這么多警察,還需要逮捕證嗎?”陳寒望著朱雀,憤怒地道。“葉雄涉嫌故意傷罪,打傷富華酒店數十名員工,現在證據確鑿,我們要帶他回去接受調查?”
“帶人回去調查,需要出動幾十名警察,你們也太大陣仗了吧?”朱雀冷笑。
“不關你事,快快滾開,不然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陳寒厲聲道。
“我倒要看看,你們怎么不客氣。”朱雀眉毛一揚。
“敢妨礙警察辦事,來人啊,把她帶走。”陳寒大聲命令。
當下,有兩名警員,一左一右朝朱雀走了,雙手鎖身她的雙臂。
砰砰!
朱雀兩下瀟灑的直踹,將兩名警員踹飛出去,周圍的人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兩名警員已經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竟然敢襲警,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陳寒大怒,抽出手槍指向朱雀。
作為江南市警局的刑警大隊長,陳寒最近非常氣憤。
在省培訓兩三個月回來,在刑警隊,他這些天一直都聽同事談論葉雄,這個人身手如何厲害,背景如何強,人品如何賤。
他甚至在警局大搖大擺,翹起二郎腿,還公然調戲自己喜歡的女警花羅薇薇。
這陣子,他一直都想有機會會一會這個傳聞中的家伙,看看他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終于,蒼天有眼,半個時辰之前,局長下命令抓拿葉雄,這讓他整個人氣血沸騰起來,心里暗暗決定,一定要親手抓住這個敢調戲自己喜歡女警的家伙。
沒想到葉雄人還沒見到,就在酒店大廳遇到個平胸女,穿得像末世殺手似的,還敢出手襲警。
見陳寒抽槍,整個大廳傳來一片尖叫聲,這些人這輩連槍都沒見過,更沒見過用槍指著人。站在朱雀后面的人,大聲尖叫,紛紛逃出槍口位置,生怕被流彈無意打中。
整間酒店,頓時場面大亂。
面對黑黝黝的槍口,朱雀非但沒有退卻,反而踏前幾步,將自己的腦袋迎著陳寒的槍,冷聲喝道:“有種開槍,不敢開槍的是龜孫子。”
“陳寒,放下槍,別亂來。”局長黃維富見陳寒抽槍,連忙喝住。
這里是公眾場合,萬一槍不心走火,傷了無辜百姓,他這個局長,也難逃責任。
再了,當眾用指著一個女人,也太失警局面子了。
“我再一遍,滾開。”陳寒臉色漲得通紅,指指輕輕地顫動。
回答他的是寒冽的目光,朱雀一步步地靠近,直到自己的額頭在黑黝黝的槍口上,這才喝道:“開槍啊,孬種。”
周圍的警員,全都被朱雀的舉動嚇壞了,他們沒想到,名揚國際酒店還有這么狠的一號人物,居然以一己之力,對抗整支警察隊伍,而且還是名女的。
陳寒氣得肺都炸了,這一次他跟局長帶隊過來抓葉雄,沒想到正主還沒見到,就被一個女流之輩給攔住了,傳出去的話,他還怎么在江南混。
而且當這么多人的面,被喊成孬種,更讓他怒不可遏。
“來人,把她給銬了,回去慢慢跟她算賬。”陳寒大喝。
當下又有兩名警員掏出手銬,走過來了,準備將朱雀銬上。
兩人以為,朱雀被槍指著,怎么也不敢再亂來,哪知道他們還沒走到朱雀身邊,兩下瀟灑的掃腿,直接將他們踢飛出去,跟剛才兩名警員一樣,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這一下,全場驚呆了!
女中豪杰啊!
被人用槍指著,還敢動手傷人,被數十名警員圍著,還敢當面動手傷人,這樣狠的貨色,他們不但沒見過,連聽都沒聽過。
踢飛兩名警員之后,朱雀的額頭依然著陳寒的手槍,冷冷道:“怎么,還不敢開槍,你這警察當得也太沒種了吧!”
被三番四次挑釁,陳寒再也忍不住,槍指向朱雀大腿,準備扣扳機。
將朱雀一槍爆頭,他不敢,但是將她重傷,他還是敢的。
哪知道他的手還沒到朱雀腰間,下一刻,一把黑黝黝的軍用特制手槍已經指在了他的腦袋上。
朱雀的抽槍速度,只能用閃電來形容。
等周圍的警察反應過來,幾十把槍指著朱雀的時候,朱雀的槍已經死死在陳寒的腦袋上。
陳寒臉如死灰,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不但身手高得離譜,而且還帶著槍,現在被槍指著,他頓時不敢亂動了。
整個場面,箭拔弩張,一觸及發。
“全都給我把槍放下,誰開槍,重重處罰。”
黃維富此時就算再笨,也知道面前的女子極其不簡單。
不她的身手,也不她身上帶著槍,能當著幾十名警察的面動警察,還用槍指著警察隊的隊長,這份底氣,沒有三分背景,誰做得出來。
而且,他也看出這名女子手中的手槍,是華夏國最先進的制式手機,而且是限量版的,因為在手機中間,有一個特別的數字。
刻著這類數字的,明這把手機,終身只屬于她一個人。
這是華夏國最端的軍人才有資格擁有的定制手槍。
這樣看來,這個女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
雖然他不敢確定她是什么人,但是他能確定的是,這個女人,他絕對惹不起。
“這位姐,對不起,我的人冒犯了。”等所有警察的槍放下之后,黃維富走了過去,從身上掏出一張逮捕令,遞了過去,道:“這是對葉雄的逮捕令,請您過目。”
由你輪換成您,一個簡單的稱呼,已經黃維富態度的轉變。
周圍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酒店的工作人員,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平時不顯然露水的女人,這個只聽命于葉雄的女人,居然擁有如此地位。
陳寒臉如死灰,他不是笨人,局長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肯定意識到什么。
朱雀一腳踢在他肚子上,直接將他踢了個狗吃屎,這才冷冷地道:“這一腳只是個教訓,下次再敢用槍指著我,我會一槍崩了你。殺你,跟殺只狗,沒什么區別。”
朱雀完,這才收起了手槍,拿過黃維富的逮捕令,仔細地看了起來。
看完之后,她整個眉頭都皺了起來。
“領導,您看,這可都是按章程辦事。”黃維富低聲道,態度溫和得不得了。“葉雄故意傷人,這是證據確鑿,而且這是上面來的電話,我們只是按章程辦事。”
朱雀還在猶豫,就在這時候,突然樓上傳來一聲淡淡的聲音:“松,拿逮捕令給我看來。”
葉雄慢慢地出現在樓梯口。
全場的警員,槍都不自覺地抬了起來,個個如臨大敵。